161、說來又不來,想來就來!美得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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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男子笑得更誇張,一伸手拍向杜峰肩膀,“弟妹大度!將軍好福氣!”

然後衝著紀子期拱手:“既如此,大哥就先過去了。弟妹莫忘記了欠著大哥的酒!”

紀子期和杜峰二人視線交纏一陣,便微笑著目送二人離去了。

等杜峰身影越來越小,才想起還有立在一旁的掌珠杜樂和阿玉。

紀子期有些尷尬地走回幾人身邊,摸摸鼻子道:“去衙門吧!”

她連掌珠神情也不敢看,生怕看到什麼不好的表情。

但掌珠這些日子以來,已慢慢將杜峰放下了。

今日再遇到,對他從來對她視若無睹的行為,早已習慣。

除了心底有些悵然若失外,剩下的便是滿滿的羨慕。

反倒是一旁的杜樂,有些哀怨地看了紀子期好幾眼。

少爺因為少夫人,完全將他給無視了。

他又看一眼一旁永遠表情嚴肅不苟言笑的阿玉,心裡更加鬱悶。

這幾日,無論他作何動作,怎麼想引起她的注意,她永遠都是目不斜視,隻盯著掌珠公主周側,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優傷的杜樂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下午衙門裡老頭大人那裡不知為何等的人特彆多,紀子期幾人等了一會,見等待人數不減,便先行離開了。

她因為杜峰說晚上來找她,特意早早回了房,將那些什麼裡衣裡褲情趣內衣啥的,收回了箱子裡。

結果左等右等,等到她眼皮都打架了,還不見杜峰身影。

這廝是爽約了?還是出事了?可那麼多將軍一起喝酒,哪個不長眼的敢往前靠,如何能出事?

若沒出事,他為何不來?喝個酒能從中午喝到晚上,莫不是喝醉了?

可他向來說話算話,既然說了要來找她,定不會讓自己喝醉才是。

難道?

紀子期心中咯噔一下拔涼拔涼的,這男人喝了酒最喜歡去哪?或者說最喜歡去哪喝酒?

毫無疑問,自然是青樓了!

紀子期突然痛恨起自己之前為了給杜峰撐麵子,硬裝出的大度!

什麼男人喝酒聊天,女人在一旁會掃興!

呸,以前在天涼時,還不是一起歡慶過!

紀子期越想越撓心,萬一這男人不小心被哪個狐媚子給勾走了,看你還大度不大度?

這一宿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時擔心他萬一真出了事怎麼辦?一時擔心他被狐魅子給勾走了怎麼辦?

擔心一陣,咒罵一陣,一晚上的沒睡好。

早上起來自是麵色發青,雙眼無神,嚇了蔣靈一大跳,“小雪,昨晚怎麼了?”

紀子期蔫蔫道:“娘,沒事,就是沒睡好而已!”

蔣靈自動將她的失眠歸納到對即將出嫁的擔憂和恐懼,輕輕拍了拍手,離開了。

出得門來,見到立在馬車旁的杜樂,吩咐道:“杜樂,你安排個人給你家少爺送個口信,就說我有事找他!”

杜樂不知紀子期用意,隨口道:“好的,少夫人!那何時見,在哪見?”

“你讓人告訴他,他自會曉得。”紀子期道:“信送到後,讓那人立馬回來回複。”

坐上馬車的紀子期暗中咬牙切齒,若是被她知曉他昨晚一夜未歸,看她如何饒他!

掌珠同樣被她青白無神麵色嚇了一跳,本想張嘴詢問,想起昨日她與杜峰分彆時的依依不舍,猜想她許是心中掛念他,整晚不得安寢所致。

如此一推想,便閉上了嘴。

紀子期心不在焉,強打起精神來與衙門那老兒交涉,又送了三十兩銀,將稅由每月十兩降到了兩兩。

杜樂派去送信的人很快就回來了,紀子期不好意思當著掌珠的麵詢問,便將那人叫到了一邊。

“口信帶到了?”紀子期低低問道。

“是!”

“你家少爺狀態如何?”她追問道。

“好似醉酒剛醒的樣子,正準備出門去早朝!”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紀子期緊咬牙幫,醉酒剛醒的樣子?是剛從外麵回來?還是昨夜半夜醉酒回來?

這本以為問了之後,心裡舒服些的紀子期,這下心裡更不舒坦了。

沒事居然也不來找她?她心中火氣一起,決定他下次若來找她,堅決將他拒之門外,讓他嘗嘗等人的煎熬滋味!

紀子期心中一惱火,麵上便露出浮躁之色。

掌珠見她問了那下人幾句後,麵色更加煩躁不安,以為是出了什麼不方便告訴她的事,便主動提出今日便如此,先散去吧。

從商資格證與商稅確定後,剩下的便是開鋪了。

隻不過她們又不是真正開鋪,隨便進點貨放在鋪子裡做做樣子,再從蔣府調兩個機靈點的小廝過去,也就是了。

這事安排好後,最快也要明天開業。

紀子期點點頭,便與掌珠分開回了蔣府。

一整天,紀子期都有些心神不寧,蔣靈見她坐立不安的樣子,遂直接問道:“小雪,可是突然對婚期產生了恐懼感?”

婚前恐懼?好像不是吧!貌似確定日子以來,她從未有過擔憂!

紀子期搖搖頭,“娘,許是月事將至的緣故。”

蔣靈掰掰手指頭,好似是差不多了。

這女人來月事的前幾天,確實容易情緒異常,便道:“那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到晚膳的時候,娘再叫你。”

紀子期覺得回房後,憋在房裡一個人,更容易胡思亂想。

但又怕時間一長,蔣靈看出端倪,便起身回了房。

回了房的紀子期無心縫製裡衣褲,情趣內衣的畫稿也扔到了一邊,腦子裡不停胡思亂想。

等胡亂想完一陣後,又在心裡唾棄起了自己!

為了個男人,將自己弄得心神不寧,疑神疑鬼的,值得嗎?

呸!關自己什麼事?若不是那廝說了要過來,又不過來,也不派人捎個口信,她犯得著如此揪心?

紀子期長長吐出一口氣,又將杜峰那廝罵了千萬遍!

晚上熄燈就寢後,感覺身體很疲憊,然而腦子還是精神得很,黑暗中她瞪著一雙大眼,毫無睡意地盯著那虛空的黑。

“咚咚,”門外響起熟悉的有節奏的敲門聲。

是杜峰!

紀子期顧不得寒冷,掀開被子衝下床,正準備開門時,突然想起自己下午的決定:讓那廝好好等等!

哼!她慢悠悠鑽進被子,躺回床上。

杜峰見等了一會沒人應,又抬手輕叩兩下,低聲喚道:“期期。”

紀子期心中哼了一聲,還是不理他!

說來又不來,想來就來!美得你!本姑娘就不睬你!

“期期,外麵好冷!”外麵的男子不知她為何不理睬,用起了苦肉計,聲音哀怨:“我,好像快要感冒了!”

感冒?就這麼一小會就感冒?本姑娘才不信!

紀子期心中雖如此說,卻還是不由自主下了床,披了衣衫開了門,隻是卻不讓他進來。

她打了個哈欠,也不看他,“我剛睡著了,今天累得很,你下次再來吧。”

杜峰不知她為何生氣,自是不肯輕易離去,雙手環肩裝出哆嗦一下,柔聲道:“期期,你冷不冷?我冷,咱們進去說好不好?”

那語調柔得讓紀子期心軟,她忍不住瞪他一眼,還是開了門。

杜峰一把抱起她,紀子期忍不住驚呼,怒道:“放我下來!”

“不放!”進了門的杜峰,恢複本色,笑嘻嘻道:“放了你就會趕我出去了。”

“你?”紀子期又好氣又好笑,偏那廝力氣又大,根本掙脫不得。

隻得任他將自己放回床上,然後快速除了外衫,和自己一起鑽進了被窩裡。

不管不顧地,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紀子期想起昨日的擔憂,惱火上來,還是忍不住用腳狠狠踢他。

卻被杜峰緊緊夾住動彈不得,那身體的異樣處越發明顯。

混蛋!紀子期在心中罵道。

杜峰全身僵硬得難受,偏偏懷中小人兒明顯生悶氣的模樣,隻得硬生生忍下,低低哄問道:“期期,怎麼啦?為什麼生氣?嗯?”

這一問之下,紀子期的委屈浮上來,眼裡不自覺蓄上了淚。

一低頭在他胸口狠狠了一口,直到聽到他傳來悶哼聲才鬆開。

杜峰看到她眼裡委屈的淚水,扁著的小嘴兒,心疼不已,“期期,怎麼啦?”

“你還說?”紀子期睜著眼控訴:“昨晚你去哪了?”

“沒去哪,喝了酒就回家了。”杜峰楞楞答完後,突然明白過來懷中小人兒如何跟她置氣了。

他輕笑一聲,低頭向她唇吻去,卻被她偏開頭。

他隻得含住她耳珠子一陣吸吮,感覺到懷中人兒身體更加柔軟輕微顫抖後,附在她耳邊輕聲道:

“昨晚是有些醉了,但還沒醉到不能來找你的地步。

可我擔心自己見一你後,一時把持不住做了不該做的事,便不敢來!

期期可是在為我說了來又沒來的事生氣?”

“你不來,可以派個人來說聲的嘛!”紀子期心中軟了幾分,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

杜峰親吻掉她眼睫上懸掛的淚珠,柔聲道:“那麼晚了,而且我擔心如果被人知道我晚上來找你,你會害羞,對你名聲也不好!”

紀子期嘴角微微翹起,心裡卻道,呸!未訂婚前,就三番四次進我房,又摸又親的,還說擔心對我名聲不好?假仁假義的家夥!

杜峰見她不出聲,又輕輕道:“不生氣了?”

哼,還有點!紀子期咬著唇不出聲。

“以後我應聲你的一定做到,好不好?”杜峰繼續輕聲道。

騙子!不相信你!

“以後我儘量少些與人去吃酒,若非去不可,必先報備於你可好?”

這還差不多!紀子期輕輕嗯了一聲。

正想說“絕對不許去青樓吃酒”,聲音在喉腔還未開始吐出來,便被杜峰一個旋身壓了下麵。

聲音狼似的惡狠,“那現在輪到你開始補償我,將我關在門外不讓我進來的心靈損失!”

心靈損失?這廝哪裡來的這麼現代化的詞語?

紀子期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杜峰火熱的唇已淹沒了她的意誌。

她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頸,同他一起沉淪。

杜峰忍了幾天本就難受,特彆是昨晚微醉後,更是想她想得全身發疼,用了多大的抑製力才控製住自己不來找她。

如今懷中人兒如此乖巧順從地任他親吻,積蓄了幾日的火便瞬間燃爆了。

一連竄不停歇的瘋狂的熱吻,似要將懷中人兒融化,從唇到下巴,從下巴到脖子,點燃一路的火種繼續下移。

紀子期隻覺得今晚的杜峰特彆迫切,她的雙手插入他發間,不知是想將他用力推開還是想讓他更加靠近。

衣衫散了一地,赤裸的肩膀半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再往下卻是一片火熱。

她在這冰與火的雙重交織中,想與他一起燃燒,想與他一起尖叫,想與他合為一體。

在她的腦子還沒作出判斷前,她的身體已自動代替她作出了選擇。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環上了他的腰。

很快地,在壓抑的悶哼和尖叫聲中,兩人都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身上出了密密的汗,粘粘的很不舒服。

昨晚沒休息好的紀子期經過剛才的激烈後,睡意襲來,顧不得那身上的不適,摟著他的腰,沉沉睡了去。

杜峰本打算等會就離去,可看著摟著他腰的細白手臂,還有她在他懷中依靠眷戀的模樣,舍不得了。

他輕輕撥開她額頭的秀發,虔誠地印上了一個吻。

熟睡中的紀子期似感受到了身邊男子滿腔的愛意,唇角勾起,猶如置身在一個美妙的夢中。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旁的男子已不在了。

她不記得他何時離去的,隻記得自己緊緊抱著他,舍不得鬆手。

他便用力回抱她,直到她完全沒了意識為止。

房間裡還殘留著昨晚二人留下的淫靡氣息,又香豔又懷念。

紀子期怕被蔣靈發覺,便起身打開了窗,讓外麵冷冽的風吹進來,帶走了那香豔印跡。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讓那寒冷氣息一直深入肺部深處,然後再緩緩吐出。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與紀子期心中天氣不同的是,外麵一直陰著天,略帶黃色的天空預示著一場風雪的即將來臨。

蔣靈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家女兒今日的不同,麵色紅潤,眉稍眼角提前帶上了春天的風情。

像隔著層細雨,迷迷蒙蒙看不真切,偏又覺得動人之至。

不過才隔了一天,變化就如此之大,還說不是一想到婚期,就患得患失?

蔣靈心中輕哼一聲,也不戳穿她。

今日與紀子期見麵的掌珠也明顯地感覺到了她今日的不同。

或許昨日回去後,她去見了他吧。

掌珠心中隻是猜測,不知二人是不是真的見了麵,也不知二人是怎樣見的麵。

但不管如何,咱們的掌珠公主真相了。

店裡擺上了一些綢緞,蔣府的兩個小廝規規矩矩地立在了門口。

紀子期帶著掌珠竄門子去了。

因為新開業,雖說是假的,紀子期還是學現代新店開業一般,備了些點心,供進店的客人享用。

因貨品不多,夥計不專業,進店的人明顯很快就少了。

那些點心也剩了大半。

紀子期用油紙包起了一些,拉著掌珠去了隔壁店。

“掌櫃的,在下是隔壁新開綢緞莊的二老板,這位是在下的表兄,大老板。

今日新開業,特來送點小禮,還請掌櫃的以後多多照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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