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新婚(二)(1 / 2)

本站 0zw,最快更新術女有毒:將軍,請自控最新章節!

她不想被杜峰那廝看扁,隻得咬緊牙繼續堅持。

等到終於夠時間了,紀子期已全身香汗淋淋,氣喘不止。

緩和了一陣呼吸後,她看著還在耍槍的杜峰,恨恨道了一句:“我先去洗漱了。”也不管他聽到沒有,猶帶著幾分鬱悶離開了。

卻不知身後的男子,在聽到這句話後,眼裡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立馬停止了耍槍,悄悄尾隨她進了房間。

許久未運動,陡然間運動,肌肉很快酸痛。

紀子期邊脫衣邊揉著肩和手臂,低聲咒罵那個可惡的混蛋。

準備踏入浴桶中時,猛地被一具炙熱的赤裸身子從後麵抱住。

她還來不及尖叫,已被抱起放入了水中。

“杜峰,你乾什麼?”水花濺起,有些濺到了她的眼睛裡,紀子期伸手揉揉眼,皺著眉大聲地問道。

“一起洗澡。”喘著粗氣的聲音。

“不要!”紀子期出言拒絕。

隻是,那個霸道的男子,已與她一起進入了木桶中,又怎麼輕易離開?

他一手拿起澡巾,開始往紀子期身上抹去,“期期,我來幫你洗。”

“不要!”

“又不是沒洗過,怕什麼羞,嗯?”麵對麵的男子輕笑:“前幾天晚上,哪次不是我幫你洗的?”

還好意思說?若不是被你折騰得沒了力氣,會讓你洗?而且更過份的是,洗完了之後,還不肯放過她。

她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讓他幫忙!

紀子期伸手搶他手裡的澡巾,“我自己來!”

隻是她的力氣哪裡是他的對手,杜峰略一用力,便將她拉住了自己懷中。

赤身相對的人兒,早已讓對麵男子欲火難耐,積蓄了一晚上的力量,並未在那短暫的晨練中消耗半分。

紀子期感受到了異樣,慌了神,用手抵在他胸膛,“杜峰,等會還要去跟娘請安。”

“娘已經說過了,不用天天去請安。”杜峰抓住她的小手高舉過頭頂,另一手攬住她的腰越發靠近自己。

紀子期陣陣心驚,這幾日吃儘苦頭的她,咬著下唇動也不敢動。

往往在這種情況下,女人越是表現出柔弱,越容易激發男子血液裡的殘暴因子。

如同先前的幾個晚上,越是哭泣求饒,越會惹來更瘋狂地占有。

紀子期並非毫無察覺,可麵上還是不自覺地表現出軟弱和祈求。

那泫然欲泣的模樣,果然讓對麵的男子眸光幽深,眼中的火立馬被點燃,凶狠而強烈!

杜峰低頭輕輕地含住了她的耳珠子,吸吮啃咬,引來她身體陣陣顫栗。

那唇一路下移,來到了她精致的鎖骨處,一陣刺痛,留下點點粉紅色印跡。

紀子期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被放下,她緊緊攀住木桶邊緣,纖細的手指已似有青筋,顯示著她的用力和隱忍。

小丫頭安安端著早點,已在外麵不知道敲了多久的門,卻無人應門。

她細聲喚道:“少爺,少夫人,該用早膳了。”亦無人應答。

她端著早點,站在那裡默默地等候。

杜喜大人交待過了,如果少爺和少夫人沒有允許,絕不許隨意進出他們的房間,任何時候都不允許。

如果敲門或喚人沒人應,就站在外麵乖乖地等著就好。

安安心想,杜喜大人雖然有時候很可怕,但這種事情上沒必要欺騙她,那按他說的照做總不會錯的。

又不知多久,身後的男子終於倒在了她的背上。

全身無力的紀子期,動動已僵硬的腿,身子一軟,眼看就要滑入水中。

杜峰忙伸手將她摟住,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她眼中的指控和怒火。

他親親她泛著紅光的臉蛋,密密地笑,“剛剛不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看到紀子期快要滴出水的明眸,哄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快點洗好穿上衣裳,我剛聽到安安敲了好久的門了。”

這難道要怪我嗎?紀子期幽怨睥他一眼,“早聽到了,為什麼不快點?”

杜峰綿綿地笑了,“這可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什麼都可以快,唯獨這事,不能快!”

紀子期身為一個現代人,卻覺得論臉皮的厚度,她拍馬也追不上這廝的萬分之一。

“來,媳婦兒,我幫你洗。”杜峰邊說,已拿起一旁的澡巾往她身上擦了。

紀子期累得渾身無力,便由得他折騰了。

等他幫她穿戴好,抱回床上的時候,她的肚子早餓得咕咕叫了。

杜峰從門口端著盤著已站得手軟腳軟的安安手中接過早膳,進入房間關上了門。

然後端後床邊,舀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送到了紀子期嘴邊,“媳婦兒,來,張嘴。”

紀子期很自然地張開嘴咽了下去。

剛剛被他折騰得那麼慘,現在讓他做小服侍一下也是應該的。

她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吃著他遞到唇邊的食物。

早上各種操練過度,如今肚子飽了後,睡意便來了。

紀子期打了個哈欠後,翻個身,沉沉睡去,不知道,原本坐在床邊的男子,收拾好一切,將盤子交給門外的安安後,同樣上了床。

睡夢中,紀子期感覺有片火朝她襲來,她下意識地躲,那火又朝她靠近,她再躲,還是躲不開。

如此幾次後,累極了的她,便不管那火來自何處,扭扭身子,嘟噥兩句,繼續睡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午時,紀子期是被安安的敲門聲吵醒的。

“少爺,少夫人,該用午膳了。”

紀子期睜開眼,有雙手正在作怪,她狠狠地拍開他,發出啪地巨響,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身後男子有沒有被打痛她不知道,她倒是手痛了,而且還擔心會被安安聽到。

紀子期坐起身,看著自己還穿著裡衣,便推推床上衣衫完好的男子,“去,拿午膳去。”

“是,媳婦兒!”杜峰笑著從床上一躍而起,轉身打開了門。

門外的安安低著頭,看也不敢往裡麵看一眼,就怕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杜峰接過盤子,進來時,又順手關上了門。

這一幕,突然讓紀子期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關在這屋子裡的囚犯似的,隻有吃睡,和陪睡兩件事。

她撇撇嘴,心裡有絲鬱悶。

早上的白粥包子很快就消化了,飯菜的香味一傳來,紀子期立馬覺得自己的肚子開始抗議了。

順著心意,她下了床,走到桌邊,毫無形象地大口吃了起來。

“期期,慢點,小心噎著。”杜峰含笑看著她,隻覺得光看她這樣大口大口地吃飯,心裡就開心地飽了。

紀子期心裡哼了一聲,繼續自顧自吃飯,也不理他。

吃完飯杜峰自動自覺地收拾好碗筷,遞給了門外的安安。

嫁過來幾日,除了向杜夫人杜元帥請安,幾乎天天都是同杜峰待在這房裡,都未曾好好逛過這杜府。

紀子期打算趁著飽肚,換身衣裳到杜府各處逛逛,順便消消食。

她翻開存放衣衫的箱子,正彎腰挑選著合適的衣衫時,杜峰滾燙的身體又貼了上來。

紀子期明知甩不開,也懶得理他,手下不停地翻動裡麵的衣衫,想挑件顏色淺淡些的。

“期期,等會乾什麼?”話語裡的意思彆有深意:要是沒事乾,咱們就來乾點有意義的事吧!

紀子期不理他,繼續找衣衫,然後有個大紅包袱出現在眼前。

身後男子頭靠在她頸邊,好奇問道:“咦,這是什麼?”

紀子期想了想,貌似裡麵是她自己縫的杜峰的裡衣褲,還有當時想給他驚喜的自製情趣內衣。

她翻了個白眼,什麼都沒做都被欺負成這樣了,若穿上它,隻怕自己三天會下不了床。

她隨手拿件衣衫將其蓋上,輕描淡寫道:“沒什麼!”

哪知身後男子手腳更快,已伸手將其拎了出來。

紀子期轉過身,伸手搶奪,“還給我!”

焦急的麵容,愈發引起了杜峰的好奇。

他將那包袱高高舉起,這樣一來,即使紀子期跳起也無法觸到半分。

那包袱本來隻是隨意係住,並不牢固,兩個這樣你搶我不讓搶的,很快就鬆開了。

裡麵的裡衣褲和小衣傾瀉倒出,紀子期眼尖地快速跳到一邊,才避免了被裡衣褲罩麵的窘狀。

杜峰一個措手不及,被一件黑色的小衣罩在了頭頂上,其餘的裡衣褲則散落在了他腳邊。

紀子期從未見他如此狼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被黑色小衣罩住的男子,麵色暗沉,鬱悶地一把扯過,然後看到笑得樂不可支的媳婦兒,麵色又好轉了些。

心想:好幾日未聽到期期笑得如此開懷了,如果這樣能博她一笑,倒也值得。

這一想,心情便無端好了,連帶著覺得手裡的那一團的黑色不知道什麼的鬼東西,也感覺柔軟得不像話,好比期期身上嬌嫩柔滑的肌膚。

早上木桶裡的場景浮現在腦海裡,銷魂美妙的滋味讓身體開始有些蠢蠢欲動。

杜峰見難得展顏一笑的期期這麼開心,忍住走向她的衝動,將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黑色布片上。

他用兩根手指輕輕展開,對著那奇怪的弧度左瞧右瞧,總覺得這弧度跟某物有些相似,卻又一時想不起。

杜峰此刻手上拿的是一件現代款的內衣,錦緞為材質,鑲著紗質的花邊,背後用兩根絲帶綁住,配套的底褲躺在杜峰的腳邊。

紀子期見杜峰神情認真地研究此物,忍不住麵上發熱,走上前去,紅著臉道:“還我!”

杜峰突然無師自通地想明白了,往她胸前一比劃,明亮的眸子瞬間暗了,發出野獸般的噬血光芒。

糟糕,這家夥又要發情了。

這個眼神這幾天紀子期已經見這太多次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往門外跑去。

可她哪是手快腳快的杜峰的對手,剛邁了兩步,已被攔腰抱起,在空中無力地揮舞著雙腳,然後被壓在了床上。

“媳婦兒,穿上我瞧瞧可好?嗯?”杜峰誘哄道。

“不要。”紀子期拒絕,這要換上了,他能輕易放過她?

隻是杜峰哪是如此輕易就能拒絕得的人?

懷中的小人兒不願自己動手換,那就讓他幫她來換吧。

“啊!你乾什麼?”紀子期不停拍打伸向她腰間的手,卻絲毫不能阻止他解開她衣衫的決心。

本來就隻穿了一個裡衣,一個肚兜,很快就被除了個乾淨。

杜峰拿著黑色小衣要給她穿上,她緊摟著雙臂不肯配合。

“媳婦兒,你要是穿上了,我保證等會不動你,好不好?嗯?”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充滿了魅惑。

可紀子期早已明白,這已嘗到肉滋味的男人的話,半句都不能信。

哄騙不成,身上男子突然大力蹭蹭,轉為凶狠:“你要是不穿,我立馬辦了你!”

那火般的炙熱燙得她心直顫抖。

紀子期存著一絲僥幸,伸開雙臂,任他幫自己穿上那件黑色小衣。

然後一個翻身,麵孔朝下,感覺背後的絲帶被輕輕係上了。

然後更快地,她被翻了過來。

改良過的內衣,沒有鋼圈的支撐,遠沒有現代挺拔集中的效果。

黑與白的強烈反差,裝飾的花邊讓那裡形成花朵一般的效果,來自地獄般的致命的黑色花朵。

此情此景,足以摧毀這世上任何一個人的理智。

作為最名正言順亦是唯一見過此風景的人,杜峰將自己的許諾完全拋在了腦後,壓低了身子。

紀子期倒抽一口涼氣,這個混蛋,又不守承諾!

好似有絲輕笑落入她耳邊,在海水中蕩起又落下的她,聽不分明。

黑色的發絲,瑩白的肌膚,鋪陳在大紅色綿緞被麵上。

纏繞在那上麵古銅色充滿著力與美的身軀,像樹與藤,花與葉,交織在一起。

她的臉不停蹭著那大紅錦被,媚眼如絲,紅唇吐出幽幽香氣,紅暈和汗水布滿了整個臉龐。

——

杜峰倒向一邊,不顧天氣炎熱,不顧兩人身上都是粘膩,將一旁的小人兒摟在了懷中。

紀子期隻能嗚地一聲表示抗議,絲毫起不了作用。

然後都累極了的兩人,就這樣相擁著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黃昏,早上沒去給杜夫人請安,晚上是無論如何也要去的了。

紀子期慌忙從床上爬起,縱欲過度的身子渾身酸痛,腳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杜峰連忙接住她,沒得到她的感激,反而換來她控訴的雙眸。

杜峰摸摸鼻子,訕笑兩聲。

時間緊迫,紀子期麵上的青白來不急遮掩,隻來得及換上衫,梳好發。

她顫得雙腿走了兩步,發現這樣的姿勢太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轉頭看向一旁精神爽利的男子,咬牙切齒地命令道:“扶我!”

得到媳婦大人指示的杜峰,咧著嘴連忙迎了上去,一路小心攙扶著,來到了杜夫人園子裡。

杜夫人和杜元帥正等著二人用膳。

幾人雖未明確說明哪天會一起用膳,但很有默契地知道,如果早上來請安了,晚上就分開用膳,否則則一起用膳。

杜元帥等得有些不開心。

新媳婦他自然是不敢怪的,於是自家兒子在他心裡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混小子!老子一個要辦公的都回來了,你一個沐休的人,居然還好意思讓老子和老子媳婦等?

紀子期進門時,見到杜元帥有些不好看的臉,忙伏低行禮道歉:“爹,娘,媳婦因裝扮有些晚了,讓爹娘久等,是媳婦的錯,請爹娘責備媳婦!”

“哪的話?不晚不晚,剛剛好。”自家媳婦頭上才簡單插了兩根珠釵,怎麼可能會是因為裝扮?

杜夫人看著紀子期搖搖欲墜似站不穩的身子,還有帶著憔悴的臉,哪有不明白的?

當下起身走到紀子期身邊,用力握住她胳膊,將她攙了起來,“子期,來,坐下用膳。”

紀子期感激地看了杜夫人一眼。若不是她來扶她,隻怕她真有可能會摔倒也說不定。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