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 41 章(1 / 2)

“大堂哥,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到滑雪場裡去看看。”龔夏雅說。

“對啊,既然來了,一起看看嘛。反正你不開店。”餘婷婷這個大嘴巴跟著起哄。

龔俊見到餘婷婷想起了龔夏武之前和自己說的話,說:“夏武和我說,本想來,一聽你來就不來了,也不知道那小子想的什麼。”

“夏武這麼說嗎?”餘婷婷兩個腮幫子鼓起來,磨著牙齒,有些被龔夏武那個笨小子給氣著了說,“他居然敢這麼說我?等我回去收拾他。”

龔俊聽完她這話才覺得可怕,立馬點著頭:可以理解龔夏武的心情了。

“我知道,他怕和我搶東西吃搶不過我。”餘婷婷對此很篤定地說。

龔夏雅回想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她二哥和餘婷婷一塊吃東西,確實是餘婷婷比龔夏武搶吃的成功率更高。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要知道,龔夏武在家裡搶吃的,自小都是最一流的,家裡最小的娃子小雷雷有時候都搶不過龔夏武。

既然大家都盛情邀請他進滑雪場參觀,龔俊對於這個傳說中很牛逼的新建滑雪場一樣很好奇,再有,他心情不太好,是得散散心。於是沒有拒絕,跟隨大家一路前行前往滑雪場。

下午,年輕人興致最高,匆匆進來滑雪場嘗試第一次體驗的人比較多。老年顧客因為第一天來在整休,可能明天才進場。

滑雪場上因而出現五顏六色的滑雪服滑雪板,年輕的小夥子姑娘們在冰冷的寒風中大聲歡笑大聲喊話,高昂的情緒是將北風吹到一乾二淨。

有的人即興唱起了歌,是聽著伏爾加河畔桑塔露琪亞等外國民歌彼此起伏。餘婷婷大發興致,哼起了大東北的《回娘家》。當餘婷婷唱到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所有人望向替龔夏雅拎著烏棕鵝的熊娃子夏實秋,一片哄堂大笑。

一幫人笑得七暈八素的,是讓夏實秋本來和冰雪一樣潔白如玉的臉上冒出了一層層氣霧。隻是這熊娃子哪怕生氣了,容貌都是一如既往的完美如玉。

龔俊問他們:“你們來滑雪場,都帶了滑雪工具沒有?”

帶了,剛衛大廚幫他們聯係滑雪場的服務中心工作人員

,給他們每人拿了一套過來。不過,這群人先是去尋找滑雪場旁邊那片小木屋去了。

“你們不是要滑雪嗎,找什麼?”龔俊不得不加快腳步跟在他們後頭七嘴八舌地問。

其他人顧不上他的嘮叨,隻有韋鈺瑩回頭和他解釋著:“我們要吃脆皮燒鵝,要找那個石磚砌起來的大烤爐,據說那個燒起來很正宗。”

龔俊一聽,可服了他們了:“人家都是奔著滑雪來的,不然怎麼叫做滑雪場?你們倒好,奔著吃的來的?!”

韋鈺瑩被他的口氣給逗到笑點了,捂起嘴巴憋不住笑聲。

聽著她銀鈴般的笑聲飛出,龔俊突然一個緊張,是看著她笑起來時那張臉仿佛染上了櫻桃色,變成桃花朵朵,有多豔麗就有多豔麗。合著這滑雪場內冰天雪地的背景,是畫出了一幅美麗的風景線。

龔俊趕緊轉頭去看其它地方。

見他忽然轉過頭去,韋鈺瑩心裡跟著緊張,實在是想問:“你說的那位王老師,是哪裡人?”

原來她知道嗎?他原先也一點都不知情。直到那天晚上,王誌同在下課後突然找他對話,問他是不是認識他女兒。

好吧,他隻能承認認識。可也奇怪了,她爸爸怎麼知道他在這裡上夜校成了她爸爸的學生。是她和她爸爸說的嗎?

“你和你爸說了嗎?”

“我沒有。”韋鈺瑩張口就否認。她怎麼可能對家裡人說她心裡對他所想的。

龔俊望著她的表情像一張白紙不像會撒謊,覺得奇怪了,嘴裡不由咕噥:“你爸怎麼知道我的呢?”

韋鈺瑩也想不通,或許回家她可以問問自己爸爸。

走在前麵的那幫人終於意識到他們兩人單獨落後了,回頭看著他們兩個說話。餘婷婷偷偷笑著在龔夏雅耳邊說:“她臉紅了,臉紅了。我早就知道,她對你大堂哥有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第一天韋鈺瑩找龔俊說自己名字時,他們全看在眼裡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說實話,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他們這些人瞅著這一對哥哥姐姐要互相支支吾吾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我意思是說。”餘婷婷不遺餘力地分析現場情況,“俊哥要是沒有意思,不會說現在和她單獨說話。她要是不抓

住機會是傻的了。所以,我們不該叫醒他們。”

旁邊兩個男孩子,夏實秋和白羽軒,忽然聽著餘婷婷這話有些兒要跟著紅臉。女孩子是這麼想的嗎?比男孩子還著急?

韋鈺瑩似乎是察覺到了某人的大嘴巴,急急忙忙轉身走過來了,一來拉起餘婷婷往前走。餘婷婷說她:“你不等等俊哥嗎?”

“他,他又不是小孩子——”韋鈺瑩支吾著說道。

“那麼你剛才乾嘛和他在一起?”

“沒有。”這話是後麵趕上來的龔俊,和韋鈺瑩異口同聲地說。

其他人見他們倆個這麼有默契,不約而同地微微笑起來。

“找到大烤爐了嗎?”韋鈺瑩四處張望著問,隻能這樣轉移話題了。

龔俊明白她的用意,上前兩步從小木屋的窗戶往裡頭探望:“好像裡頭沒什麼烤爐的蹤影。”

是沒有。尋了一周,包括問現場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都說這小木屋裡不可能有大烤爐。

“等會兒再問問找找,先滑雪,你們都弄了滑雪板來不滑雪嗎?”龔俊說他們。

想想也是,隻能先把找烤爐的事先放一邊,反正在這裡能呆兩三天,總能找到的。一行人扭轉方向,走去滑雪場地。

山腳下較為平坦的一片滑雪空地是初學者練習滑雪的天堂。不太會滑雪的人都在這裡集中練習。由於是滑雪場試營業的緣故,現場的滑雪場的教練不多,有的話都被有錢人拉去一對一教導了。

餘婷婷和韋鈺瑩很緊張,她們是第一次來滑雪場滑雪,以前根本沒有接觸過滑雪。彆看她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至多玩過滑滑冰,和在冰湖上被人拉著坐在冰撬上。

誰讓以前說是首都,周圍連個像模像樣的滑雪場都沒有。

白羽軒自訴自己是在大東北時跟著自己爺爺的小徒弟學了一陣,說:“師傅說我學得還行。”

要說最專業的,可能是屬熊娃子夏實秋了,自己自帶滑雪鏡,一戴上黑色的滑雪鏡,配上他那身全身雪白的羽絨服和頭頂黑色的金星帽子,像極了一個冰酷小王子。

龔俊純粹在旁邊看他們這群人的熱鬨,問著小堂妹:“你不是不會滑雪嗎?”

小堂妹會接受人家送的滑雪場券,一開始是叫

他們家裡人自己都有些驚訝。龔家人沒有一個會滑雪的。龔老爺子也不會。

“我看過書,學過一點。”龔夏雅坐在長板凳上,先換上滑雪靴,再上滑雪板。滑雪靴是很難穿的,需要綁來綁去,還得強調合適不合適。

一般沒有學過滑雪的人,第一次穿滑雪靴都得碰壁。隻看旁邊另外兩位真正的初學者餘婷婷和韋鈺瑩已經要哭了。

這也太難了吧,老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弄,光是順序都要把她們倆搞亂了。

白羽軒被這兩個女孩子抓著沒得空,幫她們試穿滑雪靴,一邊抽空看看龔夏雅那邊。本來他都說好要教妹妹的,結果一看,龔夏雅穿靴的速度比他更快,不會兒已經穿好準備出發了。

他的雙眼不得不一陣子呆愣,完了,又像以前一樣看妹妹看懵了。

“丫丫,你真是天才!光看書都會!”龔俊吃驚的叫聲代表了現場其他人心裡頭的感慨。

熊娃子夏實秋的雙手支撐下鼻梁上的滑雪鏡,透過黑色的鏡片看著她,仿佛要用顯微鏡研究她的樣子,對於龔俊這話自然是猛點頭:“嗯。”

穿好滑雪板,龔夏雅雙手拿著滑雪杖刺入雪地,一步一步很穩地在雪地裡往前走。

餘婷婷著急起來,抬起手拍打白羽軒的肩頭:“你能不能快點?你還說你要準備教她?你看你比她還慢!”

白羽軒:呼——發誓自己以後再不說教妹妹這種話了。

由於白羽軒隻有一個人不夠兩個女孩使喚,龔俊走過去,勉為其難跪下來幫著韋鈺瑩拿滑雪靴子,讓她的腳儘可能伸進去。

看著他跪在雪地裡的樣子,韋鈺瑩先紅了臉,感覺愧疚:“對不起,俊哥。”

“啊?”龔俊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事,說,“你還不是像我妹妹一樣。”

其實她年紀好像和他同齡。韋鈺瑩在心裡偷偷地計算著。

龔夏雅邊往前走,邊看著那熊娃子夏實秋已經滑到她前麵去了,停好屹立在那兒等著她過來。這給了她一定刺激,她馬上把滑雪杖往雪地裡一紮,向前滑行。

往前滑並不難,難的是不要歪倒和準確停下。這對於初學者都是第一關最大的考驗,可以說憑這點都可以判斷出究竟這人是不是滑雪

的初學者了。

其他人都看著龔夏雅往前滑,心裡咚咚咚跳,最後隻見她優雅地旋了半個圈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夏實秋的身邊。

夏實秋轉頭看著她前額劉海上落下的那片白色飄雪,伸手過去幫她拿開。

“喂——他們好像在那邊滑雪——”

這喊聲,不是那老外一家的雙胞胎姐姐莎莎的聲音嗎?

龔夏雅扭過頭去,夏實秋的手落了個空,這讓他眯一下眼,再看前麵走來那對雙胞胎姐妹和雙胞胎姐弟以及形影不離的那對堂兄妹。六個年輕人都來了,除了馬克和瑪麗蓮可能還在酒店裡休息。

“你們也來滑雪嗎?”英格麗和姐姐莎莎,在龔夏雅他們麵前蹦蹦跳跳地說。

在她們姐妹後頭,男孩子負責拎著滑雪靴滑雪板等工具。

“莎莎,你們快來換鞋子。要不然,要天黑了。”吉耶拿手圍著嘴巴喊著她們。

“你們等等我們,我們一起來比賽。”莎莎興奮地說道。

這群老外,現在是和他們比賽比上癮了嗎?

一聽說又要比賽,餘婷婷和韋鈺瑩不敢動了。以她們剛起身馬上摔倒的菜鳥姿勢,去到老外麵前是給國人抹黑。不清楚之前發生什麼事的龔俊,催促著她們倆:“靴子都穿好了都不走,乾什麼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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