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2 / 2)

“人家是脫離了商家,可又沒說不認親弟弟,你要是不信邪,大可以去招惹一下麵前這位。”

……

周圍人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周夏基本還是聽清楚了一些,她忍不住露出驚訝的眼神。

她雖然早知道商譽的家庭條件不錯,卻也沒料到商家在榕城商務圈竟然也能排的上號。

更出人意料的是,商易居然還是個投資大佬。

之前見麵的時候,她總覺得商譽那位二叔說話吊兒郎當,一副遊戲人間的態度,還以為他沒什麼事業心。

現在看來,竟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商澈一過來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可他卻完全無視周圍人探究的眼神,隻是看著周夏,用開玩笑的口吻道:“你剛剛不該潑他酒。”

周夏瞪大雙眼,總覺得他的話還沒說完。

果然,下一刻她就聽到商澈緩緩道:“你應該直接拿杯子砸他。”

周夏:……

何有誌再也忍不住了,他胡亂抓起一把餐巾紙擦了擦臉,對商澈吼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跑出來替一個小丫頭片子出頭,是想衝冠一怒為紅顏?可你也不想想,為了個女人得罪江家,值得嗎?”

商澈輕笑一聲,反問:“你是說江槐?”

停頓片刻,他繼續道:“你讓他來找我就是。”

一聽這話,何有誌的臉色就變了。

因為商澈口中的江槐,正是江家的當家人,也是他那嫁入豪門的妹妹的老公,今年已經快六十歲了。

在親妹妹嫁入豪門之後,何有誌便開始過起了狐假虎威的日子,江槐寵著妹妹,對他的事情自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何有誌知道江槐的底線,也從沒想過去觸碰那位妹夫的底線,他雖然仗著江家的勢欺人,卻還是懂得看人下菜碟兒,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他心裡門兒清。

像是今天舉辦科技發布會的東道主陳玘,那就是個白手起家的,雖說能力不錯,這幾年也在榕城闖出了些門路,可根基卻不太穩。

他不懼陳玘,自然也就看輕了陳玘身邊那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不過是激她喝幾杯酒而已,生意場上這種事兒還少嗎?

即便是那些獨立創業的女人,上了酒桌也照樣會被為難,這早就是約定成俗的規矩了。

可恨的是,姓陳的竟然護著那小丫頭,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朝自己潑酒,緊接著又出來了個不懼江家的年輕人和自己叫板,將自己的一張臉放在地上踩。

從周圍那群人的態度來看,何有誌也知道商澈是個不好惹的人物,剛剛他吼的那幾句話,不過是虛張聲勢,目的隻是為了試探商澈的底細。

如今知道這個年輕人連江老爺子都不放在眼裡,何有誌哪裡還敢與他硬碰硬,不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江家才不會管自己。

眾人見何有誌的神色幾經轉變,最終竟然擺出一個非常浮誇的笑臉,“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我老何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哪能真的去為難一個小姑娘呢?”

周夏吃驚的瞪大雙眼,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麼快認慫。

果然,欺軟的人,基本都怕硬麼?

而且這個地中海居然才三十多歲,真的沒有謊報年齡嗎?

商澈卻一點也不奇怪何有誌的反應,他將周夏吃驚的表情儘收眼底,勾了下唇角,轉頭看陳玘,“陳總,我對貴公司的產品是有些興趣的,不知道可不可以約個時間詳談?”

商澈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周圍的人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

商易投資聖手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商澈作為商易的弟弟,想必是能夠代表他的態度吧?

若是陳玘的產品真的被商易給看中,那豈不是意味著他這次能夠大賺一筆?

陳玘也被商澈那句話給驚到了,回過神來,他立即和商澈約時間,態度客氣又恭敬。

這次發布會,他邀請了所有的合作夥伴,但這其中並不包括商家的人,因為之前他並未和商家的人有任何合作。

但更重要的是,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商易差的太遠,貿然送邀請函過去,確實不太合適。

可現在商澈不請自來,還主動拋出橄欖枝,他當然是求之不得的。

陳玘忍不住腦補,商澈剛剛出來仗義執言,或許也是在向自己傳遞合作的誠意。

“陳總今天貴人事忙,我就不打擾了,不如讓貴公司的翻譯送我出去,順便在路上聊一聊新產品的事?”

聽他這麼說,陳玘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可在場的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卻忍不住懷疑,商澈剛剛那番話,究竟是為了合作,還是單純的英雄救美?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小翻譯確實長得漂亮,商澈為了她,決定於陳玘合作,也並非不可能。

可他這麼胡鬨,商易能同意嘛?

作者有話要說:商易:腦補是病,得治。明明我才是抱大腿的那一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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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蝸牛軟汁糖》作者:初陌笙

【科研骨乾X自閉症】

世界與光,都是你。

文案:

學術圈的人都知道,那位劍橋本碩博畢業的國家級科研教授,人毒、嘴欠,對下屬還出了名的嚴苛。可耐不住人長的金玉其外,出身還是個書香世家。兩隻腳往桌子上一架,一手拿著電子煙、一手看著研究報告,斯文又敗類的樣,被大家私下裡傳成:最野男神。多少姑娘鼓起勇氣來接近,都被一句“有事釘釘聯係”給堵了回來,最後連個微信都沒加上。本以為是個油鹽不進、不解風情的。

直到:賀懷的錢包裡,不小心掉出來一張4寸的小照片。那是個坐在桌邊畫畫的小姑娘。

淺綠色的蝴蝶結,穿著百褶裙,水嫩嫩的。再後來,他們就在賀懷的辦公室裡,看見了照片上的那位。而他們斯文敗類的賀教授,煙收起來了,腿也放好了。

坐姿無比端正地捧著一碟草莓,對著小姑娘溫聲細語:“棉棉,吃草莓嗎?我把草莓蒂摘過了。”還捏著草莓直送到小姑娘唇邊,耐心地等著她張嘴。而那位小姑娘,自始至終拿著筆在紙頁上寫寫畫畫,連正眼都沒看過賀懷一眼。

*

文棉有輕微自閉症。

四年前,曾有一位名叫賀懷的哥哥,將她從自己的小星球裡帶了出來。她知道了,太陽不隻是金色的,還暖暖的。

也知道了,草莓不隻軟軟的,也甜甜的。而這一切都被她自己親手毀了。

那一日,陽光特彆好,她親在了賀懷的唇角。

哥哥錯愕的表情,她一記就是四年。因為在那之後,賀懷將她匆匆交給了另一位醫生,之後便走了,再也沒有過音訊。四年過去了,她又見到了曾經的大哥哥。

這一次,她要把自己藏起來……

這樣哥哥就不會再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