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那種網上,大家都是匿名,來自於五湖四海。
說白了,其實‘命網’那就是一個‘暗市’,殺人越貨、販賣軍火等,做什麼的都有。
然而就是在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方,竟然無人敢接下這筆‘生意’。
如果是這樣倒也罷了,可偏偏自己還被查了出來。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無法挽回,為了能逃離這裡,尚念被綁都是必然的。
誰讓如今也就隻有這麼一人,能亂了時予墨的陣腳呢。
眸光懶懶的掃過一旁的鄭越,林沫雲在心裡冷笑。
這個男人是她無意中發現的,由於兩人同仇敵愾,她便主動聯係上他,以合作的方式讓這個男人做了棋子。
如今一切都已經布置好,她隻要離開了這裡,就能改頭換麵,遠走高飛。
不僅如此,在離開之前,還能狠狠的報複一回時予墨,實在是太過於劃算。
想到所剩不多的時間,林沫雲正了正臉色,吩咐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你想做什麼都行,記得錄像。”
頓了頓,她又道:“我就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然而她想走,有人卻不依。
“你不能走。”
伸手鉗製住她的胳膊,鄭越起身直接將人拿下。
雖然他們是合作關係,但他也不是傻子。
時予墨他雖然接觸不多,但通過她的手段還是能看出這人的不同凡響。
必要的時候,林沫雲何嘗不是很好的擋箭牌。
想到這裡,鄭越就越發不能放她走了。
這事他們都有參與,誰都彆想逃開。
“你瘋了嗎?你和女人上·床讓我留在這裡乾什麼?”猛然被攔下,林沫雲簡直要氣瘋了。
不過一個棋子,竟也膽敢攔下自己。
“嗬···”冷笑一聲,鄭越才不管她的叫嚷,直接將她往床邊拖。
他記得這個抽屜裡放著一個手銬。
雖然隻是情·趣用品,但鎖她一會兒也是綽綽有餘。
“你放開!放開我!”
冷不伶仃的被他拖著走,林沫雲的內心無比後悔。
早知道她就不逞口舌之快,一開始就應該離開。
時予墨的能力她還是很清楚,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被找到的。
“···”
眼睜睜的看著兩人糾纏廝打起來,尚念非常識時務的一聲不吭。
隻要不涉及本身,她巴不得兩人再多打一陣。
隻有這樣,她能獲救的幾率才會更大。
心中這樣想著,尚念的情緒難得沉穩下來。
就在這時。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音,將在場三人都打愣住了。
許是被鄭越給逼急,林沫雲竟然出手對他拳打腳踢。
一分兩分過去,就是脾氣再好,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
用力將她推倒在床,鄭越雙眸爆紅,直接欺身撲了上去。
“你敢打我?”
拳頭如雨點般狠狠的落在林沫雲的身上,仿若一隻暴怒中的野獸,他不管不顧的開始毆打床上的女人。
一開始的時候,林沫雲還有反抗,可隨著時間久了,她也逐漸安靜下來。
幾分鐘後,兩人都累了。
粗粗的喘著氣,看著床上柔若無骨的女人,鄭越猛然清醒。
手掌還放置在她身上,感覺到其中細膩嫩滑的感覺,他眸光一閃,有了其他想法。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以後林沫雲指不定怎麼對付自己。
她畢竟在夏家長大,有些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能做到。
回想起自己之前被時予墨玩·弄的恐懼,他忽然惡向膽邊生。
“這是你逼我的。”
扔下這句話,鄭越在林沫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她衣服扒開。
一場荒謬至極的侮辱,就在這一刻展開。
呆泄的望著天花板,尚念木著臉,整個人都無意識的發抖。
在床上的另一側,林沫雲絕望的呼救讓她害怕。
她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的感覺到一個人的無助。
指甲掐入掌心,眼底濕潤,尚念很想從這裡逃離。
腦袋亂成一團,心臟發疼,她快要窒息了···
救救我···
誰來救救她···
她好難受。
仿若被架在火上翻滾,尚念整個人都深陷於絕望之中。
為什麼還不來···
她好怕···
時予墨。
時予墨···
你為什麼還不來。
血液的腥味兒讓喉嚨發癢,這一刻,她反胃的差點吐出來。
可她拚命忍著。
她甚至都不看朝著床的另一邊看去,她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尖叫出聲。
心口的痛感使得她清醒。
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煎熬了快半個小時。
終於——
大門被從外狠狠踹開,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摔門聲,一陣清新的空氣從外襲來。
有人來了···
是那個人嗎···
視線不由自主的向著門的方向望去,一道筆直冷冽的身影出現在眼簾。
豁然就是她一直惦記著的人。
“時予墨···”
你終於來了。
所有的力氣在這一瞬被抽空,尚念唇瓣微動,眼皮發沉,逐漸陷入了昏睡。
黑暗將她籠罩,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她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