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血營想找個舞文弄墨的人很難,但找舞刀弄槍,打輿講叭的,幾乎全是。
不要說是士兵,就是其他兩營將中,除了蕭嵩還好一點,如果王睡在這裡,會勸一勸,但也隻是勸一勸,說不定開打時後他還會勸,但是抱著對方讓自己人乘機下手那麼勸。然後再想找,就找不到一個省事的
了。
一下子全站起來,平時管著不讓他們在外麵鬨事,今天頭帶著打架。機會難得,連最孱弱的士兵也站起來要跟著前去。不過血營裡最孱弱的士兵好象放在外麵也是一個精兵,不然連進來的資夠也沒有。
王畫看了後,抹了一下冷汗。心裡想,我這血營還真養了一群好人啊。沒有辦法,現在血營挑挑揀揀的,還有近萬人。將這麼多士兵帶上大街,要不了半個時辰,馬上就被羽林軍包圍了,王你這是想乾啥?造反你哪?
於是憑借自己的記憶,在中間挑了一百多個勇武的士兵,帶了出來。
莫賀乾也在驛站裡喝酒,酒是西域的葡萄糖,紅紅的放在綠色的波斯玻璃杯中,洋溢著柔和的光澤口可草原上的突厥人大多還是喜歡喝那麼微帶辣味的馬奶酒,並不喜歡喝這種酸酸甜甜的果酒。真不行,唐人的糧食酒也行。
莫賀乾是其中的一個另類,他很喜歡這種酒的味道。
不但有酒,還有胡姬在眼前地毯上跳著熱情奔放的舞蹈。邊上還有幾個樂師在彈奏著瑤琴、琵琶,吹著長笛,敲著楷鼓。
總之,他心情很好。
這一次前來唐朝,基本上都是他的主意,然後其他大臣再次完善。
也會料到唐朝君臣最後同意,可他的想法,就是一條皇太孫娶妻,這一群磨磨蹭蹭的唐朝人,最少能拖上半個月,但沒有想到第一天就給了自己的答複。
大汗英武啊。如果不是大漢縱橫天下,唐人會屈服麼?那個女皇帝會屈服麼?
這樣一想,他心中就有了一種浹殃大國的光榮感。
帶著自豪的笑容,看這幾個貌美如花的胡姬虹暈輕巾,回風亂舞。跳著連唐人都留連忘返的胡旋舞,正在樂哉樂哉的時候,王畫帶著人闖了進來。
驛站門口有士兵,其實也相當於現在的大使館性質。不過那時候不象現在有這麼多嚴格的規定。這些士兵拱衛著這些外國的人安全,特彆是象突厥、吐蕃這些地方的使者,如果出事很麻煩的。
可看到王畫帶著這麼多血營士兵,他們想阻止也沒有膽量,知道不會有好事,可攔不敢攔怎麼辦,立即跑到長安的官府稟報。
王畫走進來看到莫賀乾這副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氣不打一處來,幾個大步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莫賀使者,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原來是王小候爺,請問何事?”莫賀乾拱手說道。
可知道王畫帶著一大群血營人前來。不可能有好事,他也不是一個,人來到唐朝的,還帶著七十幾個護衛。這些護衛立即跨上一步,想保護莫賀乾的安全。一看到雙方劍拔弩張。這幾個胡姬加上胡人樂師也不跳舞彈琴了,立即退到一邊去。
王畫猛一拍桌子,哢嚓一聲。桌麵從中間一下子被他擊成兩半。同時王畫還說道:“你們大汗一心想和,我們血營以後練兵怎麼辦?”
雙方都停下來戰爭,王畫不好再讓突厥人做活靶子鍛練士兵戰鬥力了。但這個道理不是這麼說的,血字營的士兵固然不能開戰,突厥的士兵同樣也不能開戰。但莫賀乾不敢這樣說啊,不看到,王畫一拳就將這個桌麵打碎了。雖然這張桌子也隻是普通木材製成的,桌麵也不厚。但它始終是木材製作的,不是紙糊的。
王畫這一拳就是揚威來的。或者說他就是匆意來找茬的。
如果是唐朝其他大臣,還能講講道理。與王畫講道理,很難,從他小時候開始,就是單槍匹馬殺出來的,仗著那個女皇帝的寵愛,不但與他們這些突厥人不可能講道理,就是在國內,與大臣大家族也不講道理,更不按規矩出牌。
莫賀乾陪著笑說道:“小候爺,話不能這樣說,當初你與我們大汗交談時不是說過,雙方是應當到了休息的時候。這可是你先說出來的
“是我說的,可我也沒有說你們要提什麼條件就提什麼條件,這樣吧。你們大汗既然動不動說揮軍南下。來威脅我們大周,我們血營的人聽了很氣憤,難道我們大周的士兵就是懦夫,一個個嚇大的。各位兄弟。你們說是不是?”
“是啊”一百多個,全部舉起手中武器喊道。
“看到麼?因此在下想與你在大比之前來場小比,讓你的手下,與我的手下來場一對一的交手,好讓我們血營弟兄看到你們突厥勇士的風采。讓他們心服口服。”
說完了,王畫大手一揪,將莫賀乾提了出來。但這回稍稍好一點。沒有提莫賀的頸子,隻是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抓到大街上。看到主子受辱,一個個突厥護衛也跟著衝出來。
王畫說了聲:“開打”。
管莫賀乾同意不同意,先打了再說。
這時候京兆府的官員帶著衙役趕過來,可現場已引止來”沒有個敢勸阻,隻好再次稟非武則 戰鬥進行得很快,雖然莫賀乾帶的這群武士身手不錯。可他們畢竟隻是來和談的,也不是來打架的。但血營的將士來自唐朝各地的精銳猛人,而王畫這一次帶來的一百多個人,更是猛人中的猛人。還有一點,他們現在不是在馬上交戰,而是在地麵交戰。對突厥人更不利。
一會兒,突厥這幾十名護衛一個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王畫大笑道:“原來突厥人也不經打啊,我都不懂了,你們是拿什麼來猖狂的?”
聽了王畫這一句,圍觀的老百姓紛紛叫好,突厥人這幾次入侵,給河北到寧夏等邊地造成了很大的危害。就是長安城中,也有戰士或者親戚,遭到突厥人殺害或者戰死。
看到王畫將突厥人狠揍,他們心裡麵也狠出一口惡劣氣。
莫賀乾氣憤地用手指著王畫說道:“我要向你們聖上抗議
王畫沒有理睬他,冷笑:“莫賀使者,你不覺得現在你們突厥隻剩下你一個人站著,是件可恥的事嗎?”
然後低聲說道:“我很反感彆人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這隻是一開胃菜。”
搞了半天,是為這件事,莫賀乾委屈地說道:“王小候爺,可那與我們突厥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