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們卻在利用這件事,在向我要脅”說完了王畫一拳揮出,彆唧唧歪歪了,一起躺下吧。
莫賀乾眼前花沿、星兒、光兒一起冒起來,然後轟地倒了下去。
王畫拍了拍手,對這群手下說道:“大家看到麼,其實他們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有一顆害怕心。大家回去吧。”
這時候武則天在聽京兆府官員稟報。稟報完了,武則天問道:“現在結果呢?”
京兆府官員說道:“突厥人全讓血字營打倒了,臣正吩咐大夫前去給他們治療
“打到了好啊,傳聯聖旨,賜血營參戰的將士,每人十匹絲絹,以示獎勵。”
京兆府官員一聽,得,也不要追究了。立即告退。第二天一早,王畫沒有上早朝,這幾個月他都沒有上,血營的編製很奇怪,不算是京官,也不算是地方編製。如果王畫不上早朝。也能說得過去。儘管他的品級夠了。不過隻有武則天一個人明白王畫的用意,他是不想參預朝爭。上了早朝後,難免會表態,一表態就有紛爭。
再過幾年吧,現在王畫歲數還是太小了一點。老武默許了。但這一天早朝終於拉開了武則天晚年時。最後一絲輝煌。王畫昨天講的幾條建議,對武則天觸動很大,她隻看了集畫一會兒傳授犛航之術後,就離開了,將幾個重臣重新召進宮來商議了一會。因此今天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從京城到地方,適當裁減一些官員。凡是年老的,或者政績不好的,還有一些雍腫的機構,都做一些調整。可幅度沒敢弄大,比如一個縣原來有大大小小三十幾個官員,現在變成二十幾個官員。四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致仕
另外下詔,鼓勵進諫,仿照光武帝進行了一些對奴婢優柔的政令。也沒有原班照抄,牽涉的範圍太大了,連她自己的宗室,同樣也有許多奴婢與地位低下的賤民,在為她的宗室服務。還有下令地方政府。每一州府進獻有用之士一人,上報朝廷。同時清理在京各國蕃子。除有需要者,責令他們立即回國。對托使者名義經商者,不再享有鴻驢寺庇托,我們大周還是對你保護,但你該交稅還是交稅。
其實改革的幅度並不大,可這總算為暮氣沉沉的武周晚年朝堂帶來了一些生機。
隻有一樣,她沒有敢動,那就是精兵,連唐休騾都無法把握,什麼樣才叫精兵。現在大唐的周邊環境太糟糕了,除了東突厥外,還有吐蕃、西南各夷,經常有戰亂發生。軍隊不足,是不行的。不敢裁減,儘管知道這對國家財政有幫助,對百姓也有幫助。
但也下了一道仁慈的聖旨,除有軍職在身的外,凡年滿四十五歲者。遣返回鄉。這些老兵雖然戰鬥經驗豐富,可歲數太大了,戰鬥時未必會起作用,有時候還拖著後腿。之所以存在,是各地將領借機向朝廷多要點好處。看,我這裡有一萬人。總得給我一萬人供給吧。其實真有一萬人,還是假有一萬人,大家心知肚明。
可武則天就是不敢動。現在還集要這些人為自己賣命,不敢讓他們心寒了。
昨天下午,說到此事,老武又在哀歎:“聯老了,這留給你解決吧。”
這是對李顯說的。
朝堂上一張張開明的聖旨下達,王畫正在軍營,他與蕭嵩、王瞪也在商量一件事。血營最大的官員就是武三思,可他隻是為血營正名的。沒有實權。就象現在朝中的三公、太傅、太師、太尉一樣,那是虛名,一旦大臣到了這地步,等於宣布,你好休息了。主要就是中營將,然後就是左右營將,這等於是血營的副手,然後是長史,這是等於參謀長。營尉,血營第二級的一把手,彆將是第二級的二把手。還有兩個職務,左右營錄事參軍,這等於是血營的秘書。接下來還有校尉、旅帥,這是指大隊長與中
其實王畫與蕭嵩、王瞻三個人完全可以將血營的事務拍板下來。
王畫將想法一說。蕭王兩個人才明白王畫昨天大鬨驛站的真正用意。當然王畫出口氣也是真的。可因為這個計劃有點冒險,必須提高血營的新兵士氣。血營裡老兵太少了。現在打一場給大家看,原來突厥人也是很容易對付的。
當然這個計發 很冒險,可血營裡也有一些基礎,首先胡人很多,不的不承認他們在馬背上長大的,普遍戰鬥素質比漢人要強大一點。還有一個有利的因素,那就是有望遠鏡在手。這也是他們進入血營後才得知的。這樣可以料敵於機先。
但這一次還是很危險,一支軍隊要進入青山薩彥嶺,中國真正的邊界線,一支要進入俱侖泊呼倫湖以北。軍隊又少,供給自理,還是萬裡之外。兩個人都不怕貪生怕死的人,但聽了計利後,都猶豫不決。當然,如果王畫親自帶軍,他們還有信心。可現在王畫做甩手掌櫃。全部交給他們了。兩個人長那麼大也沒有做過類似的壯舉。
王畫看到他們表情後,說道:“當年班超是帶著多少人到西域的。”兩個人苦笑了一下,班超隻帶著三十六個人到西域的,很猛,第一戰就殺死三百多個匈奴人,不是大敗是全殲。以一對十,還讓一個匈奴人都沒有逃跑。後來在西域戰無不勝。可人家是班超,整東漢建國以後數來數去,也隻有班超與馬援兩大名將。咱雄心壯誌不錯,可還沒有到了想與班超相媲美的地步。
王畫又說道:“班超隻是三十六個人。可統一了整個西域,而你們每一個帶三千多人,並不是讓你們統一突厥,隻是讓你們打了就跑。對象更是以牧民為主,怕什麼。大丈夫就應當馬革裹屍。”
說著將自己戰袍一撕,露出金身傷痕來。又說道:“難道你們也想學朝中那些磨嘴皮子的小人?。
兩個人嘿嘿一笑,經王畫這一編,首先王瞪說了:“中營,彆說了。咱聽你的,就是死,也不過碗大的疤。”
王瞪既然都表了態,蕭嵩也不好說什麼。
王畫就進了宮,但他沒有到朝堂上。也幸好他沒有到朝堂,這一天朝堂很熱鬨。那怕是朝廷再小的政令下去,也會牽連許多人的利益。有的人得益,有的人受損。況且這麼大的舉動。武則天不是說過嗎。鼓勵進諫,於是一起進諫了。
吵了大半天,公說公的理,婆說婆的理。最後老武也怒了,摔了一個茶杯,然後將幾名官員貶到嶺南,才安靜下來。
這也是封建時一大弊病,越是邊境的地方,越是環境複雜,需要能乾的大臣處理政務。但曆代朝廷都是用貶放的官員,在這些地方任職。這些人當中有幾個是因為忠直之士,被貶放至此的?因此許多是庸官,這些人能處理好麼,最後邊境越處理越混亂,然後戰亂生起。
回到宮後,王畫也要稟奏她。這一次計劃與以前的行動是兩回事。不能光明正大的。因此過往關卡等等。需要朝廷協助。他還沒有說話,武則天發火了,說道:“你早遲走進入朝堂的人,為什麼肚量不能放大一點?既然說讓皇孫娶一個胡女回來。為什麼昨晚又帶著人鬨事?。
如果京兆府的官員站在這裡。一定麵麵相覷。這翻臉比翻書還要
嘛。
王畫答道:“陛下,無妨,隻是受了一點小辱,他們不敢動怒的。就是生氣了,也不敢中斷這次和談。而且臣也是有其他用意的。
說著,他將計劃再次說了一遍。
武則天聽了後,覺得好是好啊,她可沒有李世民那寬大的胸襟,隻要是天下,漢胡一家人,胡人打得越厲害,她才越乘心如意。但她將地圖翻開一看,疑惑地說道:“那麼遠,行嗎?”
“陛下,他們不是正麵作戰。而且臣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也要進入朝堂了。血營歸誰來統帥。不能臣前麵一走。後麵就散了吧。正好這一次王蕭二位營將,有勇有謀。是最好的人選。這一次血營讓他二人單獨率領,可以看出他們的優劣。這也是為血營長久著想的。我們大周地大物博,人口繁多,不缺精兵悍卒,隻要朝廷給他們優厚的待遇就行。可缺少的是集征善戰的武將。鷹是飛出來的,將是打出來的
“還有,正好這一次臣為了準備瓷器與楗航,讓他們有一個單飛的時間。”
武則天沉思了一下,雖然王畫這個計利有點冒險,可成功了,對唐朝邊境有著巨夫的好處。於是也同意下來。但轉過臉去,看著站在遠處的一群宮女,說道:“你們這是在發春啊!一個個衣不蔽體,想做什麼!”
今天朝堂上吵了半天,氣得。回來後連王畫都發了火,況且這些宮女。
不過也確實不成樣子,一個個穿著小薄紗,裡麵一個小紅圍子。如果眼睛好,都能看到裡麵的乳尖。敢情這不是成了後宮,而成了京城裡那些青樓了。
王畫還跪在地上,低頭吃吃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