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想到這個白亭姑娘將他當作了偶像,日思夜想,激動得暈了過去。。。
他連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掐著她的人中,使她蘇醒。
白亭直接倒在他懷裡賴著不起來了。還恍惚地問:“奴婢這是不是在做夢?。
王畫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來。微笑地說道:“你不是在做夢,這回你能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了吧?”
這是他反複思考過的,這一次前來直奔主題,可沒有想到他們這樣低調而來,卻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況且他也不想出更多人命案出來,這需要一個人幫助,於是考慮到這個白亭的品性,將她當作了人選對象。
白亭還繼續恍若夢中,沒有回答。
王畫倒了一杯茶給她,她居然坦然受下,叩了一口才反應過來:“奴婢怎麼敢讓王大使倒茶?”
“無妨,來,有些事情我解釋一下,你也聽到朝廷發下聖旨,使用了糧票平實糧價,又發放了一些救災糧食,振濟災民之事嗎?”
白亭點頭。不過振災糧今天才開始在城外發救濟粥,平價糧是有百姓收到了糧票,但平價糧還沒有到來。
“但這是末,朝廷儲藏的糧食還不足以使天下人都得以供給。如果商人再繼續囤積居奇,朝廷的糧食還會捉襟見肘。到時候局麵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私營經濟年代,朝廷是沒有辦法強征私人的糧食入庫,征可以。按市價征,以現在的甫價是不可能的。如果強自用低價征購,向百姓發放,將會引起所有囤積居奇富人的反撫。連老武徹底打壓七姓十家都沒有膽量,況且這麼多社會精英人士。放在李世民手中都沒有這膽量。因此需要一個突破口,殺雞駭猴。使這些大家族囤積居奇膽量變的一點,開始主動出售糧食。
這才是根本,不然十七州不說,全國都有可能麵臨危機。
打蛇打七寸,這才是他到滑州來的真正原因,但這些話他沒有對白亭說。說了也不會太明白。
王畫又說道:“以前朝廷因為沒有出現類似的事情,疏忽此事。後來發現情況,不但各地有商人大戶參與此事,特彆是在滑州,截留了大量的糧食下來。”
白亭聽到此處。臉色一變,河北是天下之重,關健到北疆安全。但河北之地甩為地少人多,糧食一直沒有自給,特彆是這幾年國家安定,人口增加,特彆是今年,許多地方種植了棉花,糧食更加緊缺。而以前糧食大多是江南調來供給的。渠道也主要是從大運河北上,經永濟渠調往河北各地。如果在滑州截留糧食。不但真州、深州、邪州、幽州等,就是黃河下遊博州德州等州縣,都會出現更嚴重的危機。
王畫看著她的臉色,感到很滿意,他說道:“白亭姑娘很聰明,這就明白中間的利害關係了。這件事應當從正月就開始出現的。這是背景。然後我再說柳主薄
“柳主薄?。白亭驚奇地問道。不是被詛咒害死的嘛?難道這中間又有什麼秘密在裡麵。
“正是柳主薄,他的死因非是你想像的那樣,據我得到的一些消息。爭吵還有其他的原因。他的死因更是因為他有可能掌握了一些人的秘密,才被某些人動了殺機,謀害死的。”
說到這裡,王畫冷笑一聲,鬼神之事,他不知道有沒有,即使有也如道家所說,天道幽遠無情,不會過問世間是非的。當然了,這是一個。著重修練自身的年代,前世的知識這個時代的人是無法想像的,可這個,時代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也讓前世認為是一個傳說神話。但那隻是一些超出常人的能力,比如李雪君施展給他看的道術。但有什麼靈驗的詛咒?那個。有向自己施來,一概接受!
“那麼為什麼後麵死了那麼多人?”
“他們在找一樣東西,這樣東西是柳主薄留下來的,這樣東西如果讓朝廷得到了,有可能會給他們致命的打擊。所以才瘋狂地逼問柳主薄家的親人,沒有得到再次殺人滅口。
後來他們懷疑柳芸娘帶到秋翡白玉坊,所以詛咒殺人,開始大幅度出現在秋翡白玉坊。就包括你所說的玉蓮姑娘,他們還是認為讓柳芸藏在院中,嫌玉蓮姑娘呆在那棟院中,礙著他們找東西的事了,於是再開殺戒。直到沒有人敢住在裡麵為止。”
其實這件消息,並不是朝廷得到的。而是王畫利用自己的力量得到的。所以才用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辦法,偷偷在鄭州下了船隻,來到滑州。
但他的用意並不僅是還柳主薄一個公道,最主要是糧價的根本,殺雞駭猴。還有一個重要的用意。
“那麼他們為什麼要殺秋桂?”
“道理很簡單,因為我們來曆不明說到這裡他再次歎惜一聲,他入住青樓,正是隱人耳目,就沒有一個人會想到自己會住在青樓裡麵。可是李重俊一路上過於囂張了一點。自己勸諫了,可是他本質流露出來的一些東西,還是讓有心人懷疑。他繼續說道:“又因為我刻意指著柳芸那間院子,挑起這個話題,更讓進入了一些人比化以出現此事。可是我們昨晚樓上戒備森嚴。他隻竹亦記秋桂。將我們嚇走。這現在是猜測。當然不排除其他原因。”
其實這一次為了防止萬一,他帶了許多人手過來,可為了不讓人注意。分散前來,分彆住在其他地方,可帶到秋翡白玉坊裡麵的十幾個人卻是最頂尖的高手。
不但是他的安全,主要是李重俊的安全,如果出現了閃失,到時候自己長了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不要懷疑這些人沒有這膽量。
“但奴婢還是不明白。你一次沒有來過滑州。為什麼對滑州地形那麼熟悉?”白亭不解地問道。
“簡單,前來之時,我就看過了滑州所有的地圖。”
“原來如此”白亭哭笑不的。不是原來如此,是原來自己太笨了。但她又問道:“但是那些人的死因確實很奇怪。”
“不奇怪”王畫說著,喊來一個護衛,在他耳邊私語了一下。
這時候連李重俊也在看著王畫。如果真有河神殺人之事,他也不聽集畫忽悠了,會立即離開滑州的。
一會兒護衛提上一桶水走上樓來,另一個護衛拿來一個水袋,還有一些泥砂。都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可隱隱地感覺到與這件詛咒案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