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氣恨(1 / 2)

田園小酒師 藍牛 19864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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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順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放狗咬他,這才半大的狗,竟然把他撲倒,直接照著他的喉嚨咬過來。

那凶猛淩厲的眼神,張著血盆大口,危險萬分的嗚吼聲,敏捷迅速的,眨眼就撲到他喉嚨處。隻要這一口下去,那他就必死無疑了。

他要被狗咬死了!

電石火花間意識到死亡的接近,刁順刷的一下臉色煞白,哇的一聲哽在喉間,叫喊不出聲。

“臭死了!”竇清幽悠悠喊一聲。

狗的天性喜歡銜東西,二黑從小就喜歡銜家裡的鞋子,襪子。竇清幽為了讓它改掉這個毛病,下了不少功夫。

一聽臭,還臭死了。狗鼻子本就靈敏,二黑聞著刁順身上傳來一股尿騷味兒,也嫌棄,堪堪停在他喉嚨處,哈嗚了一聲,起來,站到旁邊,嗚嗚低吼。

樊氏也怕二黑真咬著了刁順,到時候可有得他鬨了,或者出了人命的,聽刁順摔倒,急忙跑出來。就見二黑站在一旁低吼,刁順癱倒在地上,叉著腿,四仰八叉的樣子,地上一灘水跡。

她頓時驚訝了,“哎呀!這是……咬著了嗎?”竟然嚇尿了。還拽的二五八萬,擺的長輩舅舅的架勢,欺壓人。真是活該!

刁順驚嚇過度,還有點沒反應過神來。

梁氏和韓氏,竇小郎幾個都出來看,見他嚇尿了,都忍不住鄙夷。

好一會,刁順才回神,僵白著臉,“你們……你們敢放狗咬我!?”

樊氏立馬擺出他冤枉人的神色,“二黑是大價錢買回來的,有靈性的品種,一般不咬人的!即便陌生人來家,隻要不是偷搶打罵的,二黑叫都不會叫。”說他來家裡擺偷搶的架勢。

刁順怒指著她。

“沒破皮流血的,哪個地方咬了。”竇清幽上前來。

二黑立馬站到她腿邊,狗仗人勢的樣子。

刁順氣恨死了,腦子謔謔叫,可他更清楚,他今兒個丟了大醜,又羞恨的咬牙切齒。叫罵一聲,爬起來,強撐著被嚇軟的兩條老腿,跌跌撞撞就趕緊跑回老宅去。

今兒個逢集,不少人起來趕集,又想賣個雞蛋鴨蛋,又想買點豆芽豆腐回來吃菜的,村裡人起的也都早,不少人都看見他屁股上尿濕一片,往竇家老宅跑去。

昨兒個吃桌席,可是不少人都認識他了,這個舅可不咋樣的。看竇家有錢了,拿著竇傳家那話說的,好像竇家有錢,他窮,就是竇家有大不孝之罪。這會看見他這幅狼狽的樣子,都問咋回事兒。

樊氏和竇清幽在後麵跟著出來,還拎著一塊一斤多的肉。

有人嘴快就問,“四娘啊!你這舅爺是咋了?”

竇清幽平靜的回道,“來我家拿肉的,被狗追了,嚇的摔了一腳。”

看樊氏還把肉給他們送去,都不同程度的笑話起來。刁順一大早起來跑過去外甥家裡要肉吃,卻被狗追了。要不是伸手拿了肉,狗也不會追他吧!?還嚇尿了!真是丟儘老臉!笑死個人!

刁順回到的老宅,不敢說自己嚇尿,隻破口大罵竇清幽放狗咬他,差點咬死他,還喊著讓趙成誌和刁承富一塊,連竇占奎,都去找他們家,要給他一個交代,“……我剛過去,就放狗咬我,咬死我啊!那狗牙都紮到我喉嚨了,這是想謀害人命!一定要給我個交代!否則我沒完!”

真說咬他,刁氏也有點不信,知道他的性子,聽竇傳家殺了豬,這是去要肉了,被狗追了倒是可能。

竇翠玲也不信,正要說話,就見他衣裳後麵濕透了,轉過去一看,“舅!你還真被狗咬了啊?這衣裳都濕透了!”

刁順臉色難堪的捂著,怒喝她,“看啥看!還不快去給我找衣裳換!”

竇翠玲看看他,又看看刁氏。想嘲笑忍住了。

刁氏陰沉著臉,看了會,沒說話,進屋去找竇占奎的衣裳出來給他換。

衣裳還沒換好,樊氏就拎著肉送過來,“娃兒他舅爺沒嚇壞吧?”

看她笑眯眯的,還特意拎著一塊肉,刁氏臉色陰了陰。朱氏,刁承富也覺得十分難堪。

竇占奎怒著臉就罵竇清幽,“該死的小賤丫頭!你舅爺去了,你管飯就是!不管飯,還放狗咬人,你個小賤人,就是沒有教養!不知道那是你舅爺!是長輩!?罵彆人心狠手辣,你放狗咬死人就不是凶狠手毒辣!?”

看他那怒恨的樣子,躍躍欲試的,想要上來打竇清幽。樊氏氣的渾身直哆嗦,“我閨女在你們老竇家過的就是這種天天打罵,欺辱的日子吧!?我幾個外孫外孫女,在你們眼裡,就是不親的賤種野種,眼中釘肉中刺,看見就罵,逮著就打是吧!?我今兒個算是真真的看清了你們老竇家,有多虛偽!有多陰毒!多下賤!多不要臉!”

“你個老騷貨……”竇占奎見她點著自己鼻子罵,氣恨的咬牙,指著她。

刁氏急忙喝了一聲,“老頭子!”讓他閉嘴。

“爹是急糊塗了!嚇著了!”竇翠玲也急忙道。外麵可有人呢!

竇清幽和樊氏來的時候,皮翠花就一副好事看熱鬨的樣子,拉了人來看。說是肯定有大熱鬨,還嚇的尿了一褲襠,招來了不少人。

“你們放狗咬死人,你們還有理了!?”刁順提好薄棉褲,就怒吼著出來。

樊氏看見他,拿著肉狠狠往地上一摔,“這是你要的肉!至於要的酒,找你親外甥女吧!他們家酒多的是!你要是哪個地方被狗咬了,我們賠你!你們這一家子……我算是徹底看清了!”

摔完說完,拉著竇清幽,“四娘!我們走!這種動不動就在外麵裝好,在家裡偷著打你們罵你們的爺奶,我們不要!讓他們死去!”

竇清幽被她拉著,氣怒衝衝的就衝出門。

“哎呀!嬸子這是咋了?不是好好的來送肉,這還能被罵送晚了?”皮翠花看著,立馬感興趣的問。

樊氏怒哼一聲,“老竇家的人都是好人!都好名聲!我們惹不起!”拽著竇清幽快步就走。

竇占奎的憤惱萬分,尤其是看到外麵的人來看熱鬨,恨不得跳腳大罵。

刁氏厲眼橫了他一眼,紅著眼就追出來,“親家母!親家母!”

樊氏實在氣的狠了,臉色都黑青黑青的,一邊走一邊咬牙道,“怪不得你娘一跳多高,見天就罵。老竇家的人真是該遭報應遭天譴了!平常在外麵就裝好人,在竇傳家跟前裝好人,卻一點事就指著鼻子咒罵醃臢惡毒的話,能上手就上手。”她也忍不住要罵醃臢惡毒話了。

竇清幽歎了口氣,“之前每次挨打,爹都還讓我賠禮。”雖然梁氏強橫的攔著,護著竇四娘不賠禮,最後刁氏表示一下寬容大度,態度和軟的還勸竇傳家。結果就是梁氏有可能被教育,嚴重的被打。

樊氏之前都聽梁貴的,也是勸和,說教自家閨女,聽她蹦跳罵人,有時候還覺得應該教訓她一下,讓她做兒媳婦的收斂些。後來聽多了,也跟刁氏竇占奎接觸多了,她就勸閨女機智點聰明點,多長些心眼兒。可這刁老婆子和竇占奎那個不要臉的下賤老貨,簡直氣死人!

竇清幽聽刁氏追出來,冷冷勾起嘴角。

刁氏紅著眼,含著老淚叫著樊氏,那腳卻走的慢。

皮翠花哎呦一聲,叫著嬸子,就問她,“這是咋了啊?剛才還看見四娘和她姥姥拎著一塊肉送過來,咋來送肉的被罵走了?”

刁氏心裡暗恨她說話難聽,偏著樊氏竇清幽,麵上一臉哭色,張嘴就跟來看熱鬨的人解釋,“親家母她……”

皮翠花鄙夷的打斷她的話,“還是彆親家母了!親家母來送肉,快被氣死了!四娘過來送肉,反而被打罵了一頓,說不提前送好酒肉,我們可都聽見了!當爺爺的罵孫女小賤人,罵她該死,這果然不是親爺爺啊!怪不得之前能攆著打到外麵,把四娘打的吐血!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眼中釘肉中刺!這下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了!以前還裝的聽仁善的!嗬嗬!”

刁氏氣恨的臉色發青,“皮翠花!你這就是胡說了!”

“哦哦哦!我胡說!我親眼看見四娘挨打挨罵,說一句實話,就成了胡說了!還真是!可見識到了!我也不跟這胡說了!誰想聽胡說的,就好好聽聽吧!也不是一次兩次,都聽習慣了!”皮翠花撇著嘴,扭著腰回了家。

看熱鬨的村人也都不傻,竇占奎的性子也多少知道一點,但因為之前老兩口子形象好,所以那次把竇清幽打吐血,他們以為竇清幽乾了啥事兒,心裡還是多少有點,就算娃兒乾了啥事兒,也不能打吐血那麼狠。

這會又聽竇占奎罵的話,這可不單單是梁氏看不親生的竇大郎和竇二娘是眼中釘肉中刺,這竇三郎幾個不親的孫子孫女,那也是眼中釘肉中刺了。

刁氏還是紅著眼,噙著淚解釋了一遍,不知道刁順去辭行,咋被狗咬了,樊氏拿著肉來賠禮,聽竇占奎說教竇清幽幾句,就把肉摔了。著重說樊氏撂下的狠話,不要他們這當爺爺奶奶的,讓他們當爺奶的去死。暗示梁氏和竇清幽幾個跟他們決裂,多是受了娘家挑撥。

但聽了她話的村人,都心裡存了疑惑,之前很聽信的,也開始懷疑起來。實在是,昨兒個滿月酒上,刁順的行為表現,實在讓人看不起。想要跟著一塊做龍須麵,做釀酒的,你好好商量說話不行?偏偏不是親舅,還擺大舅的架子,逼著彆人教給他,扣了一頂又一頂不孝不仁不義的帽子。

刁順這一大早的過去竇家,也不是辭行的吧?剛才都還說是要肉,要酒的,被狗追,嚇尿了褲子。

看她的話已經有些不被相信,刁氏恨惱的臉色難看。

刁順還在家裡罵,是竇清幽故意放狗咬他的,他被咬著了,要竇傳家和梁氏過來給他賠禮道歉。

梁氏已經司空見慣了,隻是還憤怒的咬牙,說竇清幽,“誰讓你過去的?以後不去!說不定眼看著下一個再算計你一遍!”

竇清幽點頭,這個她絕對相信的。

早飯做好,幾個人吃的也不舒心了。倒是沒見刁順和刁氏,老宅的人過來。

因為刁氏已經得知了,竇傳家一大早就趕集去了,不在家。

家裡雖然收了很多東西,但後兒個搬月子回娘家,要拿的東西沒有,正好逢集,讓竇傳家趕集去買了。

等竇傳家回來,還沒到家,就看到竇翠玲站在那邊朝他招手,要招他過去。

見他們還沒走,竇傳家有點頭大,先把騾車趕回了家。

梁氏看他回來,朝竇清幽抬了抬下巴,“你爹回來了,受了委屈,挨了,去找爹告狀去!讓你爹給你出頭!”

竇傳家看看竇清幽,疑問,“咋了?四娘受啥委屈了?”

“跟你爹說,讓你爹給你出氣!”梁氏催她。

竇清幽冷眼瞥了眼竇傳家,“我又不是竇二娘。”

竇傳家有些摸不著頭腦,二娘昨兒個就沒來,這些時候都沒有出過門,這是又咋了?

看他疑惑的樣子,樊氏沉著臉道,“我也不跟你說道,你爹娘那邊估摸著也叫你了,你自己去聽聽她們說了啥去吧!不過我撂下話了,以後你們家的誰,再敢打四娘一下,我跟他沒完!”

“誰打四娘了?”竇傳家忙問。

樊氏,梁氏都不說話了。

竇清幽回了屋,她最近在跟樊氏學針線,之前沒有時間,這些日子酒賣完了,整個一冬天,她都被安排了學針線活兒。如今已經能做簡單的小衣裳,就是繡的荷包太劣質。

見沒人理會他,竇傳家有些尷尬,叫了小郎。

竇小郎哼了聲,換了棉拖鞋,進了竇清幽屋去。

韓氏看他幾麵不討好,就跟他說了句,“是四娘她爺。”

竇傳家臉色僵了僵,把買的東西都拿進屋裡,這才說,“我……那我去問問。”打了招呼,就出來到老宅來。

這邊刁順卻是上來就說竇清幽放狗咬他,他是去辭行的,想跟他說一聲,他們得趕回家了。結果沒人理他,他喊了一句咋沒人,竇清幽就放狗咬他。他都剛換了竇占奎的衣裳。

竇傳家動動嘴,不知道該咋接應他。

竇占奎氣沉著臉,坐在一旁,“說她兩句,連賠禮都不賠,你那好丈母娘就喊著沒有爺奶!讓我們兩老的去死!你看你找的多好的丈母娘!指不定背地裡壞多少事兒!當初咋分的家!?”說分家也是梁氏娘家挑撥的。

竇翠玲解釋,“這八成是誤會!舅去了你家,被狗追著咬,嚇著了,還…還……總之不好看,梁家嬸子帶著四娘,拿著肉來,爹就說罵了四娘幾句,梁家嬸子摔了肉走了。娘追著去解釋,還……。”說著歎口氣。

趙天賜在一旁補充,“尿棉褲了。”

竇傳家起初還不相信竇清幽會放狗咬人,家裡的二黑也一直挺溫順,沒咬過人。聽刁順都嚇的尿褲子了,立馬就相信了。

朱氏臉色有些難看的坐在一旁,他們來一趟不容易,這一出出的事兒發生,她的事兒都還沒能說上呢!

竇傳家以為她是氣惱竇清幽放狗咬刁順,出了事,丟了醜,站起來給刁順賠不是,又給朱氏和刁承富賠不是。

朱氏忙趁機跟他說,“傳家兄弟!我有個事兒倒是要跟你說呢!”

竇傳家比她大,倒是尊稱她一聲嫂子,“嫂子你有啥事兒說!”

朱氏看他的態度,就笑起來,瞥了眼刁三娘。

刁三娘轉身去了廚屋。她不喜竇二娘,所以也不願意去她屋裡跟她親近。在廚屋裡也能聽見堂屋裡說話的聲音。

朱氏開口先誇竇三郎,還誇的滿口技巧,說啥跟竇大郎一樣去念書了,以後和竇大郎都有出息了。那光耀的就是老竇家的門楣,風光的也是他這個爹了。親爹娘可是一點沾不上。又說竇三娘雖然比不了竇四娘,卻是針線茶飯樣樣會,也識了字,念了書的,知書達理。從來都是溫婉有禮的一個姑娘家,提親的多少多少。

竇傳家聽這話已經明白了,昨兒個梁氏就在家裡喊過話,嶽父也特意提醒他,不能娶刁家的閨女。看朱氏還真要結親,他為難道,“三郎…三郎還小,大郎和二娘都還沒說親呢!哪能就輪到他了!越過當哥當姐的也不合適。”他也隻能這樣委婉拒絕了。

朱氏嗐了聲,“三郎也不小了,過了年就十五了,年齡可是到了的。現在定親,等明後年的成親,也正正好兒!”笑看著他,等著他回信兒點頭。

竇傳家看看刁氏幾個,“大郎那個已經抱過來了,三郎…。再娶刁家的閨女,也不合適。”

“咋不合適?不合適的話誰給你說的?你媳婦兒還是你嶽母,還是你那老嶽父?”刁順問他。

“沒有。”竇傳家忙道,就說不合適,讓刁三娘找彆的好人家。

“你不會看不上我們家吧?我家三娘你也不是沒見過,那身條,那個頭,十裡八村都是投一份的!還配不上你兒子!?”刁順質問。

竇傳家連連道,“是三郎配不上!還是給三娘找門好親事吧!”

朱氏很是不悅,“啥配上配不上的,當年抱大郎也沒提配上配不上的。你就說這門親事,你看得上還是看不上吧?”

這話問的,說不同意,就是看不上了。要是說了看得上,那就得定親了。隻是竇傳家也覺的跟刁家再結親不合適,站起來,“我…我回家商量商量吧!”

刁順喊著不讓他走,“有啥好商量的!你是男人!是一家之主!自己兒子的事兒,你還做不了主!?要回家商量你丈母娘啊?”

“不是的!三郎的終身大事,肯定要跟秀芬也商量商量的。”竇傳家不敢應。

“你就做主了!你說應不應吧!”刁順拍桌子。

竇傳家為難的不行,這親事是真的不能應啊!

竇翠玲看他急到儘了,笑著開口幫說話,“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肯定是父母做主!大哥回去商量嫂子也是應該的啊!這個事兒,要是兩邊不商量,回頭又不好說的!再說這也不是小事兒不是!”

竇傳家忙點頭認同。

“我看這事兒,表嫂子還是去跟嫂子商量的好!畢竟你們女人家好說話!”趙成誌也笑嗬嗬道。說朱氏逼一個男人乾啥的。

朱氏拉下來臉,“我這不跟一家之主說話的!難道不應,還真是看不上我們家?如今你們是發達了,掙錢了,不是抱走大郎那會兒了啊!”這門親事她一定得要竇傳家應下,把三娘嫁過來。

竇翠玲又開始了給竇傳家解圍,把他送走,還喊著朱氏一塊,“走走!表嫂子!我也跟你們一塊去幫著說項說項!咱直接去找嫂子說去!”梁氏那賤人罵不死她!

朱氏不願意,也不帶她上手去拉竇傳家的。竇翠玲是妹妹,她可隻是個遠表嫂。

刁氏皺著眉跟她道,“這事兒梁氏那邊不應,就算他應了也要黃的。你還是去找梁氏,讓她也應了吧!”她也覺得希望不大。因為梁氏分家出去,都已經把竇大郎分出來,分給他們兩老的了。

刁承富卻覺得好好說,畢竟竇大郎現在還是梁氏的大兒子,他考中了功名,風光出頭的也是梁氏這個娘,好好說,她不會不答應。就示意朱氏,跟著一塊去找梁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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