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奔01(2 / 2)

寂珠也知道抹黑瓊琚用這條法子不行,可她還是想試一試,眼看時間過去得差不多了。她怕瓊琚找回來,會功虧一簣,帶著兩個丫鬟藏好,示意家仆可以放開他的眼睛和手腳了。

這條小道平日裡極少人行走,現在就算有人走來,看到兩個彪悍的漢子也不敢靠近。

家仆給白挽翎鬆綁,忽然到來的光明讓他眼睛難以適應,眨了眨眼睛,未等兩個家仆憤怒而起暴打他,他拱手道謝:“多謝二位。”

兩個家仆已經抬起拳頭,打算招呼到他身上,再讓躲在暗處的三小姐來一出“美人救英雄”的,現在聾子態度這麼好,他們下手是不是顯得他們很不厚道。

兩個家仆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不忍心。

——“這聾子也太不容易了,好好的人怎麼就攤上穆尚書這對母女,老的不著調,小的也不著調。當初要娶你不嫁,現在人家已經娶了媳婦,你還倒貼,說不是犯賤都沒人信呀。”

——“這小子這麼可憐,要不我下手輕點兒。”

兩個可憐聾子的家仆揚起拳頭,看似孔武有力的一拳,砸到聾子身上,卻沒擊出半點兒浪花,他甚至臉色都沒有變一個。

白挽翎再次拱手:“二位可是願意放我走。”

要是放走聾子,兩家仆沒法跟三小姐交代,異口同聲:“不成。”

聾子聽不到他們嘴裡說出的話,可從他們嘴巴一張一合,倒是不難猜出他們說了什麼,他心中明白他們的難處,也不怪他們,他沉默了下來,想看看寂珠還想乾什麼。

寂珠就在不遠處看著,正等機會來個美人救英雄,要是兩個家仆敢把事情搞砸,回到尚書府等待他們的不是板子就是藤條。

死道友不死貧道,肯定沒錯。

兩人擼了擼袖子,在保聾子和保自己間決定保住自己。

白挽翎知道他們要動手,默默向後退了一步,一個家仆揚起拳頭:“小子,勾搭我老婆,去死吧。”

白挽翎腳底已經抹好油,靈巧避開他這一拳,並且轉頭往後跑。這時,一道紅衣飛快奔向他,一腳把家仆踹飛,再順勢倒在地上,如同受了重傷,不能站穩。

白挽翎懵了一瞬,扶起看似虛弱的小妻子:“沒事吧!”

瓊琚扁著嘴,如受天大的委屈,嘴巴張了張,本想說話,可一想到她相公是個聾子,立馬閉嘴,一雙含情水眸深深把看向相公,好像還能滴水。

隻是內心在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才是救英雄的那個美人,寂珠她見了本姑奶奶,得站一邊兒去。”

白挽翎呆滯片刻,忍不住無奈的笑了笑:“我們回家吧!”

“虛弱”的小妻子扒在他身上,那副走不動路了的模樣深深刺激到被她踹倒的家仆。

家仆踉踉蹌蹌爬起,臉色難看。被她踹了一腳的腰還疼得厲害,倒在地上後,膝蓋碰到尖銳的石頭子,都把他褲子的布戳破了一個洞來。

想起暗處看著的寂珠,家仆又一拳朝白挽翎的臉招呼了過去。瓊琚沒想到有人敢當著她的麵傷害她的男人,氣得暴起,掄起拳頭就砸向家仆,把他揍得哭爹喊娘。

白挽翎見小妻子又恢複了活力,一時放鬆警惕讓另一個家仆襲擊。家仆拿出刀子,刺向他胳膊,暗處衝出一道穿碧衣的嬌影,要推開他。

白挽翎皺眉,反手把她給推開了。

家仆沒想到自家三小姐會忽然衝出來,他還沒做好準備呢,怕誤傷了三小姐,把匕首抬高。白挽翎推開寂珠後,他自己沒能及時躲避開鋒利的匕首,臉被劃了一刀。

他的人.皮麵具極其精致,可依然是麵具一副,被鋒利的刀子劃破,甚至刺進皮膚。

麵具如樹皮般咧開,裡頭的鮮血冒了出來。

“相公。”瓊琚教訓完那個家仆,又把傷她丈夫的家仆一腳踹開,這回她心頭怒氣重,一腳就把他踹到牆上鑲著。

寂珠知道自己的武力值比不過瓊琚,慌忙後退,眼睛卻依然盯著白挽翎那張臉。她知道如今的氏羌國是女帝的天下,白家的頑固派不是被她收拾了,就是在韜光養晦,不敢出來蹦躂。

白挽翎是白家家主之子,若是容貌俊美,愛美男的女帝肯定會將他納入後宮,借此羞辱白家,而不是隨便封了個宮廷樂師。

刹那間,她頓悟了許多事情。

“相公,你沒事吧。”瓊琚把那兩個可惡的惡仆給收拾了,可她相公好看的臉還是被劃破了,心疼得眼眶裡有淚水在打轉。

白挽翎臉上本還有點兒疼,聽到他小妻子心底話後,忽然就不疼了。

——“我就該把他栓到褲腰帶上,這一不小心就弄成這樣了,該多疼呀。”

白挽翎臉上掛著笑,捧著他小妻子的臉,小心安慰:“沒事,你彆擔心,我們回家吧。”

瓊琚乖乖點頭,她出門沒帶什麼祛疤止血的藥膏,必須得快點兒回家拿,要是晚了,相公臉上留了疤痕可怎麼辦。

寂珠見他們小夫妻恩愛牽手,更是憤怒:“瓊琚,你給我站住。”她跟瓊琚早就撕破臉皮了,在羌都她的名聲也被羌蕭然給毀了,再也無需裝什麼溫柔大度,美麗善良。

一雙眸子怒得險些噴火:“我命令你立刻跟他和離。”

瓊琚回頭丟給她一個白癡的眼神。雖然這個眼神不太雅觀,可瓊琚長得美,眼裡跟藏了無數星星般,就算是看白癡的眼神,也是很美的。

寂珠冷笑:“欺君之罪,你以為能瞞天過海。”

白挽翎並不把寂珠放在眼裡,可當她心裡的念頭湧入他腦海中,心中一緊。

——“瓊琚這麼臭美的性子,怎麼可能不挑個好看的夫君,白挽翎麵具下的真麵目肯定俊美,他們白家不得女帝喜歡,女帝要是知道白挽翎帶個麵具當宮廷樂師,在她眼皮子低下悠晃了這麼多年,肯定恨死他了。”

——“有了這個把柄,我就不信白挽翎敢不和瓊琚和離,迎娶我過門。”

一個清秀漂亮的小姑娘心地如此蛇蠍,是白挽翎從來沒想過的。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綠衣姑娘的風箏掉他腦袋,柔柔弱弱的的模樣惹人心憐。而她又善於偽裝,還故意讓說出心憐自己的話,說願意嫁他。

白挽翎心底的確曾經出現過一絲漣漪,覺著世間居然有這麼美好的姑娘,真是難得。

如今,寂珠露出真麵目,那張漂亮惹人憐愛的臉扭曲得變形,讓人覺得可怕。

白挽翎捏住瓊琚的手,攬住她肩頭:“娘子,走吧。”

相公帶的人.皮麵具裂開,皮膚的白肉流出鮮血,看著有些恐怖。瓊琚擔憂點頭,一刻也不想耽誤。

寂珠被他們無視得徹底,狠狠的跺腳:“好,你們很好!”

兩個丫鬟被眼前的景象都嚇傻了,不說白挽翎那張臉是怎麼回事,就說那兩個鼻青臉腫的家仆。一個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另一個被揍得鑲到牆上,眼珠子骨碌碌轉動,腦袋四處搖晃,怕是被揍傻了。

***

白挽翎臉色的傷並不嚴重,隻是被刀劃破了皮,擦了藥膏很快就會好起來。

瓊琚盯著他的新麵具,在他想撿起麵具戴上的那刻,他把麵具藏到身後,不肯再讓他戴。

他的臉有了傷痕,要是帶這種玩意兒,肯定會悶壞皮膚,不利於傷口的好轉。

白挽翎盯著已經壞掉並且被瓊琚丟到一邊的舊麵具,又看向小妻子如臨大敵的美麗臉龐,沒再堅持帶上新麵具。

夫妻二人大眼看小眼,看了將近兩刻鐘。

瓊琚抱起枕頭遞給白挽翎。

白挽翎耳朵不好,自從跟瓊琚洞房那夜就以枕頭為信號,誰抱了枕頭就是誰要睡覺。白挽翎馬上把枕頭還給媳婦,然後去把房間大門關好,再打下簾子。

他坐到床榻,盯著一臉不情願的媳婦,繼續跟她大眼瞪小眼,一步也不肯退讓。

瓊琚抱著枕頭,鼓了鼓腮幫子,十分不情願:“我比較有力氣。”

她的心裡話是——“我堂堂女人,每天晚上做要的事情就是睡相公,怎麼能讓相公睡我呢。”

白挽翎裝作沒聽見,臉上表情沒換一個。瓊琚蹙眉,換了平時要是相公不願意,她動動手指頭就把他拿下了,可今日相公臉受傷了,要不要吃虧一日,讓相公占占便宜。

白挽翎聽到她心頭有所鬆動,心裡高興,可麵上還是保持從容。他不能每天被媳婦睡,雖然他並不討厭被媳婦睡,可事關他男子漢的尊嚴。

今日堅決不能妥協。

作者有話要說:  請網和其他同行看看,請刪文。

作者一天碼字六個小時,想劇情想得頭禿,有時還會熬夜失眠,出去逛街的時候還會想今天沒更新,無非就是不想讓喜歡我的幾個小可愛失望,今天的大大也很勤奮(雖然我知道我就這點拿得出手)但是誰不想自己辛苦做的事情有回報。

作者一天就掙6塊零花錢,最近幾天隻有3塊,有盜文的事情還是朋友說的。

說實話作者很氣憤,請網和其他同行高抬貴手,本文隻授權晉江文學城,請閣下不要複製粘貼,更加不要手打,不然會追究法律責任。

最後作者發自良心的拷問,大家都是同行,你偷一個作者的文你不會心痛麼,這比你有手有腳不去工作想啃老還要可恥。

你未經任何人同意,把彆人辛辛苦苦寫的幾十萬字偷走,你知道作者付出的是什麼嗎。

在你眼裡是不值得一提的字,作者付出的除了時間和努力還有無數心血。

好比十月懷胎一個個生出來的崽,不管醜還是美,在他們親媽眼裡永遠都是最好的。

你把我的仔偷走了,你快點還回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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