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家曾經有過一段輝煌的時光,可自從威遠侯雙親和爺爺去世後,佐家就隻能壓在他肩頭。被皇帝丟到大州府後,幸運的是保住小命,不幸的是兵權沒了,項上人頭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掉。
老夫人心裡更明鏡似的,扯著嘴皮子,強顏笑了笑:“這婚事呀,不宜大辦呀。說起來,我孫兒喜歡的姑娘,我還得再瞧瞧。”
夏嬤嬤福身:“奴婢這就去請楊廚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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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琚在威遠侯府的身份是廚娘,可她被侯爺攆走,又被侯爺親自接回來後,身份就不同了。嫉妒她美貌的丫鬟本對她頗有微詞,但現在侯爺發話“她是他的女人”,讓不少丫鬟把對李小築的恨意都轉移到瓊琚身上。
但前有李小築和李管家作為榜樣,後麵又有個不知死活的廚子,嫉妒瓊琚的人,哪怕再嫉妒她,也不敢真對她做什麼。
她們眼睜睜的看著瓊琚伺立在威遠侯身後,手裡拿著他的劍鞘,目不轉睛盯著他在後花園舞劍。微風吹過落葉,卷起侯爺的衣衫,他迎風刺劍,足下輕盈拐了個彎,又是一劍刺出,一個帥氣的騰空翻身,利劍向玉蘭樹刺去。
一朵美麗的玉蘭落在他劍下,被他挑起來握在手裡。
他的目光看向拿著劍鞘的美麗女孩,她的瞳孔全是他的身影,勾起的唇角彰顯了自己的好心情。他把劍收在身後,一步步走向穿最喜歡的姑娘。
她梳著普通的發髻,發鬢上彆了朵像蝴蝶的娟花,紅得似一團烈火在焚燒。她裙擺被風吹得揚起,置身一眾姹紫嫣紅的百花中,如一簇熱情的火,等待著心儀的郎君。
威遠侯把玉蘭插在她雲鬢上,玉蘭與那朵娟花並列,豔麗奪目的五官多了幾分柔和。他把劍鞘握在手裡,插入長劍,丟給隨從,牽著瓊琚遊覽後花園。
“這裡的花極美,可依然不如你。”
瓊琚揚起笑臉:“那是因為我是最美的。”
兩人似乎察覺不到周圍的嫉妒羨慕的目光,手牽手走向沁園。有的丫鬟雖然特彆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承認:“楊廚娘和侯爺真的挺般配的。”
兩人郎才女貌,何止般配。
不少丫鬟雖然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楊廚娘是府中唯一的絕色,要是她不配侯爺,也沒人能配了。
遊了一圈侯府花園,威遠侯沒出多少細汗,可他怕瓊琚累著,嗓音放緩:“走吧,我們回去用早膳。”
瓊琚覺得隻要跟威遠侯在一塊兒,怎麼樣都行,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他好看的臉,勾起嘴角:“我都聽你的。”
阿彪在沁園門口等候多時,見到侯爺恭敬行了一個禮,然後附在他耳旁說了幾句話。威遠侯眉頭一擰,寒氣從身體冒出,冷哼:“膽小不小,竟然還敢來。”
瓊琚察覺他情緒不對,投來疑惑的眼神。威遠侯斂了氣息,說:“沒事,不過是不長眼睛的人出現了,琚琚先回院子吧,我待會兒就過去。”
瓊琚點了點頭,走進沁園。她回頭看了眼威遠侯,他的眼珠子始終不轉動,就這麼盯著瓊琚離去的方向。
似乎要時時刻刻看著她才能安心。
瓊琚內心一陣甜蜜,朝他揮了揮手才走進院子。威遠侯見她曼妙的身影消失不見,眉頭皺了起來:“楊家的事情彆讓琚琚知道了。”
阿彪點頭:“那……”他跟隨侯爺幾年,對他的處事風格應該十分了解,可這一次他真的不懂:“那屬下應如何處理呢?”
瓊琚是未來的威遠侯夫人,楊大忠是她親爹,趙秀娘是她繼母,雖然關係不怎麼好。可到底是一家人。
現在楊大忠帶著媳婦和孩子還未上門就借著威遠侯府的名頭四處欺淩弱小,若是要彆人知道了,肯定會到皇帝那兒告侯爺一狀。
侯爺這幾年活得細心謹慎,就是怕被皇帝捉住小辮子,輕者被問責,重則人頭不保。
阿彪低下頭,麵色凝重。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空客小可愛灌溉的營養液。
最近因為蝙蝠的原因,宅得渾身沒勁。但是今天已經調整過來啦,我決定我要好好碼字。
為自己加油。
明天繼續宅。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