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鬆鼠(2 / 2)

沈夕昭:“……”丹藥我這裡也有啊。見楚辭淵淡淡的飄過來一眼,沈夕昭立刻將懷裡的鬆鼠雙手奉上,反正都一樣,不過,楚師兄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彆以為她不知道,他剛剛發現鬆鼠的時候,明明是想直接一劍戳死或者帶著她乾脆走人的。

楚辭淵接過鬆鼠之後,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枚瓷瓶,取出一顆丹藥後,直接粗暴的將丹藥送進了鬆鼠的嘴巴裡。

栗子絨被噎的眼淚汪汪,她痛苦的動了動爪子,隻覺得吃過丹藥之後,她的內傷不僅沒有變好,反而加重了。

沈夕昭看著躺在楚辭淵手中奄奄一息的鬆鼠,猶豫道:“楚師兄,還是把它交給我,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楚辭淵看了看手中的鬆鼠,這鬆鼠連人形都不能保持了,恐怕是不會有什麼威脅性的。想到這裡,他才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小家夥拋給了沈夕昭。

栗子絨一落到沈夕昭懷裡,頓時便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了沈夕昭的胸口,比起剛剛那個男修,這個女修簡直不要太溫柔了,果然什麼事都是有了對比才能更看的開啊。

接下來幾天,經過沈夕昭的精心照料,再加上幾顆江弱芙曾經送給沈夕昭的丹藥,栗子絨的內傷終於好了大半,有了這幾天的相處,她也沒那麼害怕人類了。

沈夕昭和楚辭淵出門去了,他們暫時落腳的院子裡,內傷好了大半的栗子絨終於恢複了人形,她先將院子打掃的乾乾淨淨,然後便坐在桌子邊忐忑的等待楚辭淵和沈夕昭回來。

傍晚,沈夕昭和楚辭淵從外麵回來了,或許是追查鬼修的修士太多了,這幾日,那鬼修一直沒有出現,也暫時還沒有對下一個村子動手,鬼修藏匿不出,眾多修士苦尋無果,便隻好靜觀其變。

沈夕昭剛走進屋子,便看到桌子邊坐了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她試探著問道:“軟軟?”

軟軟是沈夕昭前兩天給鬆鼠起的名字,因為她身上的毛蓬鬆柔軟,才取了這個名字。

栗子絨羞澀的底下頭,她絞著手指,小聲道:“我不叫軟軟,我——我有名字的,我叫栗子絨!”

站在沈夕昭身邊的楚辭淵皺了皺眉:“你一個妖修,為何會出現在壽安城?”

栗子絨小心翼翼的看了楚辭淵一眼,前幾天不能化形的時候,她就一直躲著楚辭淵,因為他看上去實在是不好相處,現在她已經化成了人形,自然不能像前幾天那樣躲到沈夕昭懷裡去了。

栗子絨小聲道:“我,我來到壽安城是有原因的!”

見楚辭淵沒有反對,她才繼續道:“金國這一代皇帝荒淫無道,他強征民夫,廣修宮室,他這樣做害的是他治下的百姓,原本與我們妖修無乾的,可是幾個月前,那昏君突然聽信了讒言,要將金國南部的樹林采伐一空,造一座舉世無雙的觀月宮。”

說到這裡,栗子絨原本弱弱的聲音陡然憤慨起來:“我的家就在南邊山野深處的鬆樹林裡,那裡的樹木現在已經快被砍光了,我們族中隻有我一個能夠化形的金丹期妖修,逼不得已之下,我便隻好隻身一人來到壽安城,伺機除掉那個昏君。”

栗子絨沮喪的眨了眨眼:“結果,還沒有除掉那個昏君呢,我就遇到了鬼修,差點便直接丟掉了小命。”

沈夕昭聽完栗子絨的解釋,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你放心,我得到一個好消息,那金國皇帝因為前幾天的事情受了驚嚇,如今已經一命嗚呼了。”

栗子絨的眼睛頓時一亮:“真的嗎?”

沈夕昭肯定的點了點頭。

剛剛高興了沒一會兒,栗子絨又情緒低落的垂下了了腦袋:“可是子紗已經不見了,其實我還有一個妹妹,她比我修為高,長得也比我漂亮,在我之前,我妹妹子紗就已經先來壽安找那昏君報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栗子絨:我的毛毛很軟的,不給你們摸。

正月初七是蠢作者二十周歲生日

QAQ感覺自己老了。

過年不斷更,過生日也不斷更o(≧v≦)o快來表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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