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龍陽宮,朕修建添香宮何曾是為了江子卿!”蒔七輕咳一聲以遮掩心虛。
秦長殷放下酒杯,緩緩走向她,眸光一瞬不瞬的凝著她:“哦?那不是為了江子卿?是為了誰?”
蒔七心知他要算賬,立刻抬眸嫣然一笑:“自然是為了金屋藏嬌,藏的就是朕眼前的這個美人。”
秦長殷眸光一頓,她對他溫婉微笑,笑得如同初春的牡丹綻放,滿目星光,笑得炫目迷離,深情款款。
他一怔,這個笑容,他此生都不會忘記吧。
回過神來,秦長殷以拳抵唇,輕咳一聲,俊顏微熱,半晌也沒說出一個字。
蒔七知道他雖然有時候厚顏無恥,可大部分時候還是臉皮薄,而這個時候,她隻需比他臉皮更厚,就能將他吃得死死的。
正當蒔七竊喜時,秦長殷忽然俯身將她圈在懷中,狠狠吻她的紅唇,吻得猛了,直讓她唇瓣潤澤,胭脂掃儘一大半都印在了他的唇。
蒔七被他吻得氣喘籲籲,好容易將他推開時,卻看見他的唇染著她的胭脂,誘人的唇色,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去他唇瓣的胭脂,卻又讓他攫住了舌,兩人皆是情動難耐。
連日的奔波讓蒔七深感乏累,她深恐難以承受他的穀欠火,遂推開了他,“朕要歇一會。”
秦長殷眸光灼灼的望著她,像看一隻獵物,“臣告退?”他才不想告退,憋了這麼些日子,他早就按耐不住了。
“算了,你留下和朕一起睡吧。”蒔七兀自往床榻一趟,闔了雙眸。
濃濃的困意驟然襲來,眼皮和下眼皮很快就黏在了一起。
秦長殷薄唇微揚,眼底露出一絲精光,都到手了,怎麼可能讓她溜了?
他褪去身的衣裳,露出肌肉線條分明的身,在她身側躺下。
鼻尖充盈著她身淡淡的幽香,恍如催化劑一般,他隻覺得渾身燥熱,下身如熾鐵一般。
他的長指帶著劍繭,是常年練兵的結果,起著繭子的手輕輕撫在她如凝脂般的脖頸,惹得她耐不住酥癢瑟了瑟脖子。
“彆鬨,困了。”她睜開略帶困意的雙眸,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秦長殷一把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低聲道:“你睡便是。”
蒔七一雙明眸瞪了他一眼:“你這樣,要朕如何睡?”
秦長殷的大掌在她身遊走,低聲笑著:“良宵苦短,陛下可是答應了臣的。”
“朕何曾答應了你?”這廝怎麼這樣蠻不講理。
“陛下方才說了,讓臣和陛下一起睡。”秦長殷指尖隔著褻衣輕輕劃過她胸前的紅櫻,眼底欲色漸濃,“臣以為,侍奉陛下入寢,自然要儘心儘責。”
蒔七呼吸有些急促,一把捉住他使壞的手,心中猶豫良久,才輕聲道:“你快點。”
自打跟他確立關係,他便一直未曾和她做到最後一步,忍了這麼久,她也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臣遵旨。”秦長殷一聽她的話,眼神簇起一絲火光,語落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