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寧帝的禦船行駛在運河之中,兩岸風光大好。
日漸漸西沉,晦暗不明的光影透過船上的簾幔溢了進來,婢女們邁著款款的蓮步,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伺候昭寧帝的婢女守在房門外頭,不敢走遠,卻一直低著頭。
容貌俏麗的綠衣婢女手上端著一盞彩繪四龍蓮花陶燈走近,疑聲問道:“錦瑟姐姐,陛下房中不點燈麼?”
錦瑟雙頰泛紅,輕輕搖了搖頭,就在此時房內傳來陣陣淺吟聲。
綠衣婢女立刻大窘,紅著臉逃也似的離開了。
要說秦長殷哪裡不好,那便是在房事上格外孟浪,厚顏無恥。
“你快點。”蒔七被他撩撥的渾身燥熱,敏感的不行,可他偏生像是掌握了主導地位一般,非要吊著她。
她有些煩他,要做便做,不做滾蛋,遂一腳踹了過去。
秦長殷一把捉住她踹過來的玉足,輕輕把玩著。
昭寧帝懶性十足,在蒔七過來前,她甚少走路,故而一雙玉足生得形狀優美,嫩生生的。
他執起她的腳輕輕落下一吻,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腳背上,癢癢的觸感讓她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腳趾。
秦長殷薄唇緊抿,大掌順著她的玉足往上。
粗糲的指腹隔著褻褲撥弄著那敏感地帶,惹得她渾身又是一陣微顫。
他眸底深邃,晦暗不明,聲音低沉,像是極力克製著,“都濕了。”
“閉閉嘴。”蒔七臉發燙的厲害,整個人恨不得埋在被子裡,半羞半惱的低聲斥責他。
秦長殷薄唇溢出兩聲輕笑:“陛下想要了?”
蒔七側著臉,將半張臉都藏在了光影裡,“煩死朕了,你若是不做,便退下吧!”
她的抱怨在他聽來,仿佛耳旁風一般。
秦長殷傾身覆在她身上,眸光灼灼的凝著她,就在她被他灼熱的目光瞧得渾身發燙之際,卻被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肚兜。
他眼神向下,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前,繼而伸出手。
冰涼的翠玉扳指有意無意的擦著那頂端的兩處紅纓,直將那兩處撩撥的脆生生的挺起,他眯了眯雙眸,然後低下頭一口銜住,右手一路向下,隔著褻褲按了按濕潤的那處。
蒔七的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在他手指隔著衣料往裡頭頂了頂時,終於沒能忍住喉頭的那聲嬌歎。
“陛下想要麼?”秦長殷忍著渾身的火熱,低聲問道。
他一麵問著,右手又加重了按揉的動作。
“嗯,你快點。”蒔七終於忍不住應了聲。
秦長殷卻不滿意,繼續手上的動作,輕攏慢撚,“要誰?”
蒔七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廝,蹬鼻子上臉,簡直厚顏無恥!可她知道,她就算踹他,還是會被他捉住雙腳把玩,到時候難受的還是她。
秦長殷暗著眸,見她久久不語,遂發狠了一般的撥弄。
蒔七快要崩潰了,早知現在這樣,她就不該讓他上這個床!
“你!要你!”
秦長殷唇角微揚,卻還是繼續問道:“臣是誰?”
“秦長殷!朕要你,要你秦長殷!”蒔七幾乎臨近潰亂的邊緣,也顧不得什麼,直接仰著臉喊出了聲。
秦長殷終於聽到了滿意的da an,一手扯掉她身上的褻褲。
“秦長殷!你再戲弄朕,當心朕下旨砍了你!啊!”在她的怒斥中,他扶著那熾鐵重重捅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