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點也不溫柔!
蒔七強忍著身下像是要被撕裂的劇痛,雙手緊握成拳,狠狠的捶著他的胸膛,“痛死朕了!”
秦長殷也不好受,忍著不敢動,隻得幫她分散注意力。
他俯身低頭親吻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
在她痛苦的聲音漸漸變成惑人的淺吟時,他才緩緩動著。
雕花紅木架子床隱隱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床上糾纏的身影在垂下的床幔中依稀可辨。
蒔七潰不成軍,喉嚨裡不斷的溢出哭腔,緊緊闔上的眸子似是滑出一抹晶瑩剔透的淚珠,“太太快了”
“太快了?”秦長殷精壯的腰腹愈發凶狠的撞擊著,額間起了一層薄汗,眼底欲濃重,“臣還快不快?”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最愛她在他身下略帶哭腔的討饒。
蒔七幾乎尖叫出聲,環著他後背的手指死命的在他背上滑下一道道血痕。
“不不是那個快朕命你慢點!”
秦長殷喘著粗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衝撞著,“陛下,臣的子孫根有沒有被傷到?”
“沒沒有”
“臣快還是不快?”
“太快了”
“嗯?”
“不不不,不快”
她睜開滿是水霧的雙眸,卻意外對上他那滿含笑意的眼睛。
“答錯了,要罰。”隨之而來的,便是他更如狼似虎的力度和速度,直直將她送入雲端。
這廝就是故意的!她不管怎麼回答,他都有理由說她答錯了。
在他低吼一聲之後,他和她十指緊緊扣在一起。
屋內漸漸歸於平靜,蒔七隻覺得渾身酸疼,胳膊抬都抬不起來。
她半耷拉著眼皮,無力的抬腿踹了他一腳,“秦長殷!朕記住你了!”
她從未見過這樣小氣的男人,從前她蓄意讓人流出去的傳言,以及她寵信過江子卿的事,都被他在榻上一筆一筆的討了回來。
和她如爛泥一般的狀態不同的是,秦長殷上身滿是薄汗,一場劇烈運動下來,他很快就恢複了神采奕奕的樣子。
秦長殷眸光熾熱的看著她膚白勝雪的身子,低聲道:“臣是陛下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自然要好好記著。”
蒔七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隻感覺他緩緩俯身湊到她耳邊。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際,曖昧又庸俗。
“陛下好好記著臣,記著臣是怎麼入得你死去活來的。”
蒔七呼吸一滯,渾身忍不住的發燙,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縱然厚顏如她,在榻上遇上秦長殷,也是自愧不如。
還未待她反應過來之時,他已經一手攏上她敏感的腰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
她渾身一僵,不會吧,這廝不會還想
“天才剛黑,臣一定好好伺候陛下。”秦長殷啞著嗓音在她耳際絮語道。
月娘從雲彩後悄悄露出了小臉,也被那低低的淺吟聲羞紅了臉,又隱到雲層後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