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無限流boss(10)(2 / 2)

“她這算什麼?”

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

目中無人,自以為是!

利亞姆不甘又怨懟,他討厭死燕無臻這副遊離在所有人之外的樣子了,誰也影響不了她,誰也改變不了她,萬事萬物在她那裡都留不下絲毫痕跡。

利亞姆憤怒地握拳朝著大門砸去,卻發現應該死死被封住的大門,被他稍微一砸就開了。

隻是轉念一想,利亞姆就知道是燕無臻已經解除了對地下室的禁錮。

如今,隻要他願意,他可以隨時離開地下室。

可是這怎麼可以?!

她怎能可以允許他逃出去?!

利亞姆這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燕無臻是真的不再想要理會他了。

利亞姆眉眼冷得猶如堅冰,他麵無表情地看向地下室,忽然笑了。

“不來是吧……”

他憑空抽出一把巨大的砍刀,然後瘋狂朝著四周砍去。

巨大的力量震蕩開來,不僅讓地下室殘破不堪,塵土彌漫,還撼動著上方的樓層,使牆麵撲簌撲簌落灰,引起了不小的混亂。

許久,就在醫院即將搖搖欲墜,地下室的大門外傳來逐漸走近的高跟鞋聲。

穿著白西裝的燕無臻從黑暗裡走來,周身帶著冷冽的壓迫感,精致鏡鏈隨著走動在完美的側臉搖晃,氣質清冷矜貴,好似九天之上高懸的明月。

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推開半掩的大門,就看到滿室瘡痍中,那黑發紅瞳的邪佞男子倚著一把巨大的砍刀,朝著她喜氣洋洋地露出一個爛漫的笑容來。

野性難馴的小蛇,破壞力驚人,性格也叛逆,洋洋得意地朝著拋棄他的飼養者吐信子,試圖讓飼養者生氣。

謾罵也好,鞭打也好,不管什麼,隻要來自燕無臻,利亞姆都期待著,都能讓他暴躁的心緒稍微平靜。

卻沒有想到西服女子眼神沒有絲毫波動,像是某種優雅而無感情的冷血動物,她不緊不慢地將鏡鏈繞至耳後,淡淡問,“做什麼?”

利亞姆有些遺憾地歪頭,而後單刀直入說,“你怎麼不對我那樣了?”

他的神色陰戾而認真,帶著孩童似的執拗,認準了一件事,便是洪水滔天也改不了分毫。

燕無臻笑著說,“你想如何?”

“繼續!”利亞姆一步步走到她麵前,紅瞳幽深而詭譎,一字一句道,“是你開始的,那麼如今也不許停。”

燕無臻靜靜地與他對視,那如線條無比漂亮的唇瓣勾起,冷淡而又傲慢地吐出兩個字,“賤貨。”

利亞姆也不惱,他低頭,近得與燕無臻下一刻鼻尖都要相碰,近得兩人的唇瓣隻在咫尺之間,笑意吟吟說,“我知道,你喜歡賤的。”

燕無臻對他果斷的評判不予評價,她就這麼看著他,什麼回應都沒有,讓利亞姆原本已經安定下來的情緒又劇烈得暴跳起來。

“說話!”

“怎麼又不說話了?!”

利亞姆受不了燕無臻這種疏遠冰冷的姿態,這個人從來不會在意他人的想法和意願,他做什麼都不會給燕無臻造成一絲影響。

哪怕她就站在他麵前,哪怕他正在和她說話,她也可以隨時沉默,拒絕交流,徒留他一個人像個神經病一樣發狂。

利亞姆按住燕無臻的後腦,手指插-入燕無臻的烏發中,手臂的青筋躍起,顯示出一種即將爆發的凶狠,但他又克製著力道,不讓燕無臻有半點疼痛感。

上次咬了燕無臻一口,燕無臻便將他完全拋在一旁,利亞姆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如今他已經像個被扔怕了的寵物,再度被主人撿回家,便是沒有教導,也有了要乖巧和要聽話的意識。

哪怕在觸怒燕無臻的底線上反複作,反複蹦迪,也絕不會真的越過那條界線。

燕無臻似乎也注意到他的色厲內荏,唇角笑意淺淡,“想要?”

她的聲音清冷,帶著霜夜雨打青石板的悠然餘韻,好聽得讓人耳廓酥麻,話裡的內容卻無法形容的惡劣,“主動點,好好求我。”

利亞姆像是個出入學堂便被老師考問的學生一般,認真而懵懂地思考一番,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撿起旁邊帶刺的鞭子雙手遞給她。

燕無臻抬起他的下巴,“之前不是讓我說話嗎,怎麼現在自己倒不知道了。”

利亞姆死死地看著她,紅瞳的顏色仿佛又深了一個度,一字一句道,“求、你。”

“乖。”燕無臻接過鞭子。

“真是討厭死你了……”利亞姆垂眸,小聲的嘟囔,語氣浸滿了委屈。

燕無臻挑眉,“嗯?”

利亞姆哼唧了一下,大喊道,“我說我喜歡你!”

他朝她呲牙,露出一個乖巧無辜的笑容來。

卻因為弧度過大,帶點莫名的瘋勁。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