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爹相識了三十年,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他的心眼……著實不怎麼大!
非常記仇,最忍受不了敗北,為了不輸才努力變強的那一類人。
這麼一會的功夫,兩人又數次交手,但是都沒有碰到對方衣角。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福澤諭吉很強,而且還是異能者,對身體有非常大的增幅,而且他還在身體能力的晚巔峰,而老爹頭發都白了一半,每個月都偷偷摸摸地讓媽媽把發根染黑,體力大不如前。
福澤諭吉居然放水了?
他那麼刻板的性格怎麼可能……忽然,我注意到福澤餘光看向了我,千言萬語在其中,該不會!我臉色驀地一變,莫非他在照顧老爹的麵子?
你還真當自己是去嶽父家無所不用其極哄嶽父開心的女婿了?
你照顧他乾什麼?
不用你照顧!
打他啊!!!
老爹肚皮上的肥肉顫抖著,麵上還維持著高手風範,“年輕人,你很不錯。”
福澤諭吉十幾年沒被叫過年輕人,聞言點了點頭,“多謝您的指點。”
我瞅了瞅腳上40碼的拖鞋,這個角度完全可以抽到福澤諭吉臉上去。
好想抽他哦。
吃完了早飯,老爹叫我到後院涼亭裡說要來一次劍士和劍士的談話。
我隻是個女士,不是劍士。
望您周知。
住持嚴厲地說:“我今天就會回家,你和貓上我既不讚同也不反對,既然你選擇了他!就不要輕易放棄!我伊藤潤家的人做不出朝三暮四之事來。即使他有那麼大的孩子,也是你自己選擇的,記住了沒有”
“是!”
老父親剛走沒多久老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芥子夫人:“富江啊,有客人來咱們家了。”
嗯?總持寺每天都在接待客人,告訴我做什麼。
“是誰?”
“他說他是橫濱船舶協會理事,叫森鷗外。”
我差點沒把手機屏幕扣碎,船舶協會理事?怎麼不說自己是橫濱保安團團長呢!
我太陽穴都疼了,“媽,他,我……”
我想說馬上回去,隻是福澤諭吉會不會同意呢。
然後我就聽見芥子女士不讚同地說,“我聽說那個港黑首領隻對小女孩感興趣啊,富江啊,你可得擦亮著點眼睛。”
森鷗外這點癖好竟然傳到我媽耳朵裡了?還有我媽竟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你可彆小看你媽,咱們家也有總持會的生意呢,我可不是普通的家庭主婦。”
行行行,知道你厲害還不行。
“他說來乾什麼了?”
“路過,順便來拜訪,說和你認識十年了竟然一次沒登門,很慚愧呢。”
“還說你給他織圍巾……你什麼時候會織圍巾了?”
我:“……”頭疼。
“你爸快回來了,要是讓他看到,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吧。”
“把我逐出家門?”
芥子夫人,“你這孩子怎麼總沒個正形,這次我會幫你壓下來,你啊,好好整理下吧。”
掛掉電話,我不禁歎了口氣,竟然還要老媽出麵解決危機,真是丟臉。
而此時,一艘沒有被記錄在案的潛艇悄悄地浮上了橫濱的海麵,一個有著奶油巧克力發色的男人站在灰色的潛艇上,黑色兜帽下是一張可以登上征兵海報的麵孔,正直、熱血、英勇、無畏這些詞語都可以用來形容曾經的他。
而現在,他隻是個失去了容身之處的可憐之人。
為了求死輾轉各地。
“紀德大人,我們為什麼來日本?”
安德烈·紀德看向這個遠東國家的一角,在失去了一切和存在的意義後他終於想起來,他還有重要之物。
“Tomie。”
安德烈·紀德摸著脖子上纏繞的刺繡著鳶尾花的羊絨圍巾,眼中閃現出誌在必得的鐵血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伊藤潤富江:愛他,就給他織圍巾。
森鷗外:我的是私人定製。
紀德:我的是手工刺繡。
森鷗外:我的價格貴。
紀德:我的象征著愛。
福澤諭吉:我的圍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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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情報】
紀德來了
他心碎了
需要大姐姐的抱抱
他相對很年輕
還有一身腱子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