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慶海…?
柳淮絮神色怔忪了一瞬,忘記了掙紮,卻被予安捏住了腺體,瞬間信香四溢,糾纏住了予安的桃花酒。
主動的讓柳淮絮都有些難堪。
可身後的人實在是太了解她的要害了,三兩下她便酸軟無力,隻能任由擺布。
……
此番折騰的後果顯而易見,柳淮絮睡到了快晌午,等她醒來時發現家裡少有的安靜。
她扶著酸軟的腰走向門外時,打掃院子的穗陽趕緊迎了上去,微微福身說道:“娘子,初初去武家了午飯在那邊吃,乾君帶著未未和晞晞去了店鋪,說是晌午回來吃飯。”
“早飯我給你溫著呢,要現在吃嘛?我去端過來…”
“不用了,我現下還不餓,等著她們一起回來吃吧。”
穗陽如今已經十七歲,在予家已經生活了五年,她的母親為中庸,她遲遲沒分化多半也是中庸了,柳淮絮和予安商議這兩年便給她看合適的對象,什麼時候成便什麼時候放她離去。
所以家裡的活計,除了打掃院子也就是幫著照顧孩子,乾的並不算多,可穗陽卻總是念著當年予安的救命之恩,想儘辦法的多做一些。
所以柳淮絮才打斷了她的話,並讓她去休息,或者是去逛一逛。
可穗陽無處可去,便留在院子陪著柳淮絮說話,一直等到了予安帶著予未和予晞回來,才一起吃飯。
武大一家在前兩年便從地裡搬了出來,在店鋪附近的街道上買了處宅子,予初和武滿玩的好,沒事便會過去一趟,偶爾還會住下,所以去吃個午飯這種事,予安和柳淮絮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
而在武家的予初,卻在吃過午飯後就帶著武滿一路跑到了臨陽縣主府。
縣主府護衛森嚴,武滿一過去便想著要跑,予初一把給她拽了回來:“滿哥,你跑什麼呀?”
武滿雖然長得人高馬大,但是性子卻憨憨的,還有些膽小,予初不能在武力上欺負他,卻能在精神上壓製他。
予初眼睛一眯,威脅道:“你忘了出來時怎麼與我說的了?”
武滿縮了縮脖子,猶猶豫豫的開口道:“初姐,奶香糕我不要了行不行?”
“不行!我阿母說了,做人要有誠信!我答應了你回去求阿母做奶香糕,你答應了我陪過去縣主府,誰都不能食言!”
武滿囁嚅了兩句倒是是不敢再忤逆予初,便跟上她的腳步,去到了縣主府的後院,給予初做人形梯子。
他比予初壯士太多,予初在他身上他到不覺得多費力,就是兩人身高不夠,他要踮起腳才行,折騰一會兒便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問予初:“初姐,你看到裡麵了沒?”
“滿哥,再往上一點,快看到了。”予初一手扒著牆壁,也在武滿的肩膀上踮起腳,眼睛找來找去想看看有沒有熟悉的身影。
她望了半天,總算是在湖心亭上見到了熟悉的身影。
予初一時激動踩著武滿的一腳有些用力,嘴上剛喊出個鈺字,便從上麵摔了下來。
亭中撫琴的蕭錦鈺聽到一聲叫喊聲下意識的回了頭,神色漠然的看了一眼牆邊,片刻後又繼續撫琴。
“哎呦滿哥,我剛剛都看到了,你是怎麼回事嘛?”摔下來後予初拍了拍身上,語氣嫌棄的說著武滿。
武滿也委屈啊,站在下麵那麼久腿又酸又疼,予初那一用力他便支撐不住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反駁予初,便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耳邊傳來一聲訓斥:“你們在做什麼?!”
兩人一眼,是縣主府的護衛,便撒腿就跑。
跑的是何方向兩人不清楚,一路跑到了沒什麼人的地方才歇息下來。
歇息的差不多了,兩人回了神,發現周圍樹林茂密,再加上這會兒快到傍晚涼風一吹,武滿嚇的直往予初的身後躲:“初姐,這是哪啊,我想回家!”
予初的衣服被武滿使勁的揪著,臉色嫌棄的不行,拍了一下他的手說道:“你怕什麼?師傅都教過我們功夫的,不要怕!”
武滿一聽她的話,瞬間就直起了腰,可沒一會兒又把頭埋進她的背上,帶著哭腔道:“不行初姐,我還是怕…”
武滿越是如此,予初的心提了上來,畢竟還隻是八九歲的孩子,怎麼能一點不怕,予初咽了咽口水,聲音軟了下來:“那…那我們趕緊回家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在樹林裡走著,沒走多遠便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武滿害怕的一嘚嗦,予初也沒好到哪去,但她很快回過神,喊了一聲:“我們快點走!”然後便踉踉蹌蹌的往前跑去。
突然,後麵傳來一聲叫喊聲:“初初?”
予初頓住腳步,僵硬的向後看去,見了來人終於是鬆了口氣,喊道:“二姨,你要嚇死我了!”
來人正是予爭,她身後還背著個昏迷不醒的人,予初和武滿迎著她跑去,剛想問的是怎麼回事,卻瞧見背上這人的麵孔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