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一定為夫人馬首是瞻,要是我也生下個兒子,就可以和姨娘平分秋色了,到時候夫人不是坐收漁翁之利?”
雲逸淑聽了如意獻計的話,硬是忍著怒氣再次揮手嗬斥道。
“欲速則不達,且等等吧,現在老爺也沒有這個心思。
要是硬塞上去,怕也是討不著好的,倒是冷落了你。
以後你就尋不到合適的機會了,你現在最好是厚積薄發,這樣才能一飛衝天。
要是有其他差池,就可惜了你水靈靈的這張臉了,怕是到時候連個通房都撈不上。”
如意仔細想想雲逸淑的話,如今程姨娘剛有肚子,侯爺就納妾,確實不體麵,等程姨娘月份大一些再提上日程反而更能水到渠成。
也就乖順的點點頭。
送走如意後,蘇嬤嬤看著雲逸淑對著供台上的漢白玉送子觀音發呆。
她仔細的越過雲逸淑的視線倒了杯蓮子心茶遞過去“夫人夏天喝點清火的,消消氣。”
“我怎麼消氣啊?”雲逸淑站起來甩手就把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上。
隻瞬間杯子、茶水嘩啦啦落了一地也打濕了雲逸淑銀白色的衣裙以及紅木椅腳。
“你說那個婦科聖手的方子會不會不奏效啊”雲逸淑疑惑了。
這段時間侯爺來的也勤快,但是她的肚子仍然沒有半點動靜。
“夫人不要操之過急,那人也說了要慢慢調離,一時三刻也急不得,倒是二小姐最近處處透著詭異,不似原先好拿捏了。”
雲逸淑聽了這話,忽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小賤人自從那次落水後,回來確實像換了個人似的,處處和我們針鋒相對。
以前真真是小瞧她了,以為隻是個悶葫蘆,可以任人擺布。
想不到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現在知道反咬一口了,你說那兩個大肥肉店鋪就這樣白白讓出去了,一想到這我就沒來由的心疼。
雖說侯爺讓以後他們院裡的月銀靠他自己自食其力,
可是那點月銀在那兩個店鋪的盈利麵前可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啊。”
李杏每每一想起那兩個店鋪和莊子就氣的恨不得把燕穎挫骨揚灰了。
偏偏在這節骨眼又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吞。
蘇嬤嬤不急不緩的收拾著地上的殘局,一邊安慰著雲逸淑“那丫頭不過是一個沒見過麵的,隻是今兒王爺在,侯爺也不好駁了他的麵。
她那會經營什麼生意啊,隻要酒樓沒生意了,自然也就經營不下去了,至於那些衣服店,就好辦了。”
蘇嬤嬤趴在雲逸淑的耳邊耳語著,雲逸淑聽著聽著緊鎖的眉毛也就鬆開了。
“到時候二小姐可不就要哭著求著讓夫人去經營這些店鋪的。
侯爺那邊自是也不能說什麼,反而覺得二小姐不穩重也沒見識,最後不是落個無理取鬨的名聲。
這樣大家也就知道夫人當家是多麼不容易啊,最後還不是博了個勤儉持家的厚待嫡女的美名。”
蘇嬤嬤說著又給雲逸淑重新調了杯蜂蜜蓮心茶。
“還有那院子裡的賤人懷孕了,李大夫說這麼鬨騰可能是個兒子。”
雲逸淑說著朝蘇嬤嬤使了個眼神。
要是冷不丁蹦個兒子出來,以後她在侯府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這是雲逸淑絕對是不能忍的,要不也不會氣急敗壞的把蘭草打的鼻青臉腫。
那丫頭不是說來月信了嗎?
難不成?倒打一耙的事,後宅可沒少發生。
雲逸淑計上心頭“你說那丫頭會不會中邪了?”
蘇嬤嬤立刻會意道“二小姐確實與往日不同,聽說西郊的道觀最是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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