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放學,偷偷溜出來吃冰淇淋的優子:“嗯?”
看著給她指了個錯誤的方向,還很開心的準備離開的少女,貝爾摩德:“......等下!”
她勉強掛起和善的笑容:“可不可以陪我過去一趟呢,我實在是有些聽不懂,已經在這裡轉了一個下午了。”
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本打算回去的優子愣了一下,然後掏出手機。
貝爾摩德簡直是心驚膽顫的看著她播出號碼,差點以為又是救護車。
不是。
她就問個路。
這有什麼不能做到的嗎?!
貝爾摩德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優子唔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
然後貝爾摩德神色呆滯的看著她的銀色子彈和天使慌張的趕了過來。
“怎麼了?優子?”
小蘭戒備的把少女擋在身後,和那天發熱時的虛弱不同,現在的小蘭看上去精力滿滿。
工藤新一也警惕的看著她:“就是你嗎?”
貝爾摩德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識破的,但還是勉強扯住偽裝:“我隻是問個路而已,不知道的話也不用這麼防備吧。”
你到底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啊?!
千麵魔女簡直是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甚至還悠閒的咬了一口冰淇淋的少女。
優子很理所當然:“新醬說過的,大人不會輕易的向弱勢群體尋求幫助,旁邊還有這麼多人,你卻隻找我,並且指完方向還不走。”
一看就是不懷好意嘛。
貝爾摩德勉強的趕在警察來臨之前逃走了。
一瞬間她竟然有些不知道,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少女的問題。
接著幾天,她又換了各種身份來接近少女,但無一例外,折戟而歸。
貝爾摩德惱羞成怒。
“十七次,沒有一次是真正的幫助到我的。”
即使看見她受傷也沒有表現出來擔憂。
甚至連偽裝都沒有。
這樣冷血的家夥,怎麼配得到她銀色子彈和天使的保護。
貝爾摩德起了殺心。
她換上夜行服,悄悄的潛入到少女的家中。
她提前已經調查過了。
少女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但今天晚上那個高中生偵探卻因為給她補習功課留在了這裡。
貝爾摩德有些不屑。
“一點用處都沒有,隻會麻煩彆人。”
就讓她來解決掉她的生命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第二天就要回到美國,離開日本,貝爾摩德是絕對不會選擇這一天動手的。
畢竟,隻隔了幾個房間的距離,很容易就會讓那個敏銳的偵探所察覺。
她從窗戶處輕輕的翻到陽台,然後掏出工具,把玻璃門的鎖破壞掉。
她今天沒有帶槍,而是選擇了匕首。
畢竟少年偵探就在不遠處,即使安裝了消/音/器也會被聽到。
這幾天已經完全了解她的兩個救贖到底有多重視麵前少女的貝爾摩德一步步的踏進房間。
她是完全沒有看見這個少女身上到底有什麼閃光點。
善良,友善,活潑,樂於助人,成績優異,這些都和她沒有半點的關係。
完完全全的一事無成。
貝爾摩德觀摩著床上的一團。
如果硬要說的話,也就隻有長相稍微可愛一點。
但是性格卻一點也不討喜。
冰冷的匕首搭在了優子細嫩的脖頸上。
貝爾摩德決定讓少女在臨死之前,把困擾她的疑惑解答清楚。
她輕輕的捂住少女的嘴,然後在少女迷茫睜眼的時候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麼那個少女和少年都會自願照顧你嗎?”
*
優子感受到有人在輕輕的觸碰她。
她本以為是睡在另外一個房間的少年,但睜開眼之後卻發現是一個麵容精致的女人,正在用打量的眼神看著她。
......好奇怪的夢。
優子扒著女人帶著皮質手套的手,貝爾摩德也順著她的力道挪開。
就讓她來看看這個少女到底能給出什麼理由。
然後她麵色呆滯的看著少女好像完全沒在乎她一樣,在被子裡拱了拱,換了一個姿勢,重新閉上了眼睛。
貝爾摩德本以為她要耍什麼花樣,戒備的握著匕首看著她。
直到一分鐘後。
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貝爾摩德惱羞成怒的把睡得正香的白發少女搖醒:“我在問你問題啊!”
可惡,等下得到答案就殺了她。
被提起來晃蕩的優子:可憐,無辜,又無助。
從身上傳來的涼意讓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然後扒拉著被子。
貝爾摩德已經開始不耐煩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用什麼手段,讓那兩個孩子自願照顧你的。”
優子根本就沒搞懂她在問什麼:“新......”
話還沒喊完,就被捂上了嘴。
貝爾摩德欺騙她:“隻要你回答出來我的問題,我就離開。”
優子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鉑金發色的女人心累的鬆開手,講述了自己的第一個疑問。
“在紐約,你
為什麼不去救那個差點掉下樓的殺人魔。”
她絕對要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