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 58 章(1 / 2)

被叫醒的方式太過突然和離奇,優子甚至都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在現實還是在夢中。

但女人輕輕壓製住她的力道,成熟的香水味,還有那緊實又富有彈性的□□,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

起碼是優子在夢中絕對想象不出來的。

白發少女眨了眨眼睛,努力的讓困頓的自己清醒一些。

為什麼被驚嚇醒還會困啊。

優子一邊想著如果她現在大喊,是會先死掉,還是先把她嚇走。

一邊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問的:“你自己都說她是殺人魔了嘛。”

優子小心翼翼的度量著。

但最後還是選擇看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遵守她的諾言。

隻要回答完問題,就放她走嗎?

如果優子現在看一眼係統地圖的話,就會發現,麵前的這個女人,和之前在紐約讓她覺得疑惑的那個圖標很像。

又紅又綠的。

那天她因為手上並沒有拿傘,於是在小蘭和工藤新一下車尋找手帕的時候還呆在了計程車上。

她無聊的看著計程車的儀表盤,聽著大雨中轟鳴的發動機聲。

如果她此時將頭探出去就會發現,她消失已久的大哥就在車子的不遠處。

隻可惜,當時的優子隻是感覺旁邊有個男聲莫名的耳熟。

‘好慢呀。’

在車子的後座上,穿著厚實棉服和毛衣的白發少女揉了揉眼睛。

自從來到紐約後感覺就沒有睡好過。

今天又東奔西跑了一天。

優子想要快點回到酒店睡覺,但是左等右等,還是沒有等到兩人回來。

並且司機不知道看見了什麼,猛地向後喊了兩聲英語就發動了汽車。

隻能聽懂慢速英語,不知道喊了多少聲stop才在隔壁街被放下來的優子:“......?”

無奈之下,優子隻能淋著雨回去找自己的青梅和竹馬。

她打開地圖,看著上麵的五個綠點和一個紅點猜測:“那和紅點挨得最近的一定就是新醬了。”

對少年的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果不其然,在剛看見小蘭的背影之後,麵前就突然出現了一個恐怖的銀發男人。

在他掉下去之後,優子猶豫了一下。

‘如果把他救上來之後,他還是開槍怎麼辦。’

但見兩人都沒有絲毫遲疑的伸出手,優子還是加入了救援。

優子無條件相信兩人的判斷。

從來都不打開的地圖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一直掛在優子的身邊。

優子看著那個輕鬆翻上來,把口中叼著的槍取下來的男人:“......”

她本想搏一下,趁著男人沒有防備的時候把他鬆鬆握住的槍奪過來。

但危險性太大了。

她並不知道子彈的第一槍會擊中哪裡。

而地圖上麵前男人一直閃爍的顏色也讓她遲疑起來。

......會變綠嗎?

*

優子努力的回憶著幾天前發生的事情,卻還是沒有找到她救下那個男人的理由。

......無論怎麼看,當時他們能活著就已經很厲害了。

如果當時作出這個決定的不是工藤新一和小蘭的話,優子是絕對絕對不會去救人的。

她被身上的女人壓得有點喘不過來氣,想要動一動卻被緊緊的掌控在女人的懷中。

貝爾摩德意外的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你的意思是,殺人魔不值得救嗎?”

優子很痛快的點頭:“是呀。”

“他殺了那麼多人,本來就應該判

死刑啊。”

貝爾摩德簡直不敢置信:“你不應該以德報怨嗎?殺人魔在他還沒有死去的時候也是一條生命,他活生生的死在你麵前,你不會覺得太過殘忍嗎?!”

明明和天使在一起,卻是個惡魔嗎?

優子比她還不敢置信:“他殺人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那是一條條活生生的生命呀。”

她現在清醒過來了:“你剛才還要殺我呢,我不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嗎?”

她覺得麵前這個漂亮的女人腦殼有包。

還有!

“你怎麼可以穿著鞋子上優子的床!”優子憤恨的踢了踢腿。

小蘭姐姐給她洗的乾乾淨淨,香噴噴的小被子!

優子一向都很珍惜的!

被踢中還沒有好的腹部的貝爾摩德悶哼一聲,再次的捂住了少女的嘴唇。

優子簡直都要氣死了。

什麼神經病,大半夜跑到彆人家裡問這種問題。

優子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然後品嘗到了其上皮革的苦澀味道。

想把手套吐出來又被堵上嘴的優子:“......”

新醬可不可以突然半夜來問她點問題。

她剛才喊得大不大聲呀。

優子估量了一下距離,然後絕望的攤平了。

好像沒有太大的可能性。

......早知道今天就去和新醬一起睡了。

但是新醬應該也打不過這個女人吧。

貝爾摩德偽裝的很好,即使額頭上已經微微的滲出了汗水,但憑借著優子在黑暗中不可能完全看清,她維持住呼吸頻率,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她用打量的眼神看著身下的少女。

因為掙紮,頭發蓬鬆又淩亂的散落在枕上,和她垂下的銀色發絲交纏著。

眼神亮閃閃的,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一眼注意到。

......清澈見底,有著獨屬於少女這個年齡的活力。

臉蛋因為氣憤和剛才的睡夢而有些微紅。

就像一隻被搶了玩具的小貓。

貝爾摩德下了定論。

遊走在萬花叢中,瀏覽過無數人的千麵魔女承認,少女的容貌相當可以引起人的憐愛之心。

但對於會易容的她來說,這僅僅隻是皮囊而已。

她的天使不可能隻因為同性的皮囊而付出這麼多。

那到底會是什麼原因呢?

什麼原因導致這個明明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的少女被身邊的這麼多人寵愛呢?

僅憑借著這幾次見麵,貝爾摩德是半點也沒觀察出來。

......雖然稍微有點可愛。

她再一次的把匕首抵在優子的下巴上,輕描淡寫的威脅道:“你可以看看是你的‘新醬’來的快,還是我的刀快。”

說完就鬆開了手。

生氣但是被壓製的死死的優子:!!!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

但她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乾。

趁著剛才女人打量她的時候,優子悄悄的按下了手機。

那是鬆田設置的緊急聯係人。

因為動作又輕又快,貝爾摩德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因為擔心妹妹出事,而把所有單獨的按鍵都設置上了電話。

無論優子單獨按下哪一個,都會有人的手機開始震動。

優子勉強的鬆了一口氣。

......大丈夫能屈能伸。

優子就等鬆田哥哥來到後再報仇算了。

少女委委屈屈的躺在貝爾摩德的身下:“那你問嘛。”

她要給電視台投稿。

這輩子沒有遇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

她要讓她入獄了也丟大人!

貝爾摩德的另一隻手壓著她的脈搏,很常見的測謊術:“你的優點。”

平穩的心跳節奏在她的指尖湧動著。

但兩人之中陷入了一種尷尬的沉默。

真的很想回答問題,但是感覺這題超綱了的優子:“......能不能換一個問題呀。”

貝爾摩德竟然有些失笑:“一個都找不出來嗎?”

起碼很誠實。

優子眨了眨眼,也沒有生氣:“換一個嘛。”

此刻倒是顯得有幾分貝爾摩德沒有見過的乖巧。

已經充分的領悟了少女不同的腦回路,貝爾摩德直接換了個問法:“為什麼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這兩個人會對你這麼重視。”

甚至遠遠超過了對朋友和女友的重視。

在貝爾摩德看來,感情是一種可笑的東西。

人類的心是善變的,無論許下過怎麼樣的諾言,也隻不過是空無的約定而已。

她看過無數甜蜜情人之間的破裂,也見過不知多少家庭之間的齷齪。

友情?

更是一種可笑而幼稚的東西。

她更願意稱之為熟悉的人,偶爾可以進行一些無傷大雅的退讓。

但和少女之間這種日日夜夜的陪伴毫無關係。

優子其實一直都不理解麵前這個銀發女人問的這個問題:“為什麼......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是從她十一歲時就陪伴至今的朋友。

重視不是理所應得的嗎?

貝爾摩德感受著手下的血液的流動。

.....沒有突然加快。

“朋友是優子自己選擇的家人。”優子看著女人不理解的神情,解釋道,“感情要相互付出才能走的長遠,所以你不能問為什麼小蘭姐姐和新醬對優子這麼重視,因為優子對他們也很重視呀。”

白發少女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反問:“姐姐你沒有朋友嗎?”

認為這並沒有什麼的貝爾摩德:“......”

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優子自己說服了自己。

也是。

畢竟是會大半夜闖進彆人家裡,把彆人叫起來威脅要殺她,然後問她你為什麼和朋友的感情這麼好的人。

優子並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就是這麼多天以來,她一直幫助的人。

畢竟她一直幫助的人怎麼會想要來殺她呢。

自認為自己做的棒的不得了的優子,今天在吃完飯的時候還美滋滋的呢。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會:“......你和他們兩個不太一樣。”

優子很奇怪:“為什麼要一樣,優子是優子自己呀。”

“你和我也不一樣呀。”優子可不會在半夜去威脅彆人。

優子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能暗暗的著急。

為什麼鬆田哥哥還不過來呀。

不知道太宰治早早的就給赤井秀一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的優子委屈的等著鬆田。

在大樓早就架好狙擊槍的赤井秀一:“......”

優子這兩天身邊出現不明人物的事情,他們在第一時間就已經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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