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了。”尤那隨口答應。好感度嘛,肯定是經常要來查的,畢竟把握好感度也是遊戲進行中重要的一環,但她到神殿來可和月嗣一點關係都沒有。
月嗣笑得更溫和了。
他上前扶住尤那的手,幫助她上馬車,語氣更加溫和,“請走好。”
尤那的手搭在月嗣的手上,月嗣的手指上帶著綴有細鏈的指環,手背潔白,隱隱可見青筋,寬鬆白袍幾乎遮住整個手背。
指尖傳來被摩挲的感覺——
寬鬆白袍也遮住她的手背後,這動作更加不加掩飾,以十指交叉的姿勢扣住她的手指,隨即又若無其事的放開。
尤那上了馬車,轉頭看向月嗣。
月嗣笑眯眯地對她揮手。
嘖。
尤那麵無表情,用力關上了馬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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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最開始的房間,也就是公主的寢室後,已經接近夜晚,地圖版麵不小,禮儀又繁瑣又消耗時間,隻是出去吃了頓飯,看了看神殿,一個下午就過去了。
天已經蒙蒙黑。
四周都很安靜,埃爾伯特進了宮之後就離開了,隻有瑞葉陪著她,此刻瑞葉正點上蠟燭,尤那看著他在燈下被拉長的影子,坐在床沿上晃動雙|腿。
話說她這個公主的待遇是不是太磕磣了點?
在神殿看到了一大堆侍女和使徒後,尤那回到自己房間,再看這冷清清的環境,忍不住感歎。
神殿都有許多漂亮侍女呢!怎麼到她這裡,就瑞葉一個。
而且他還笨手笨腳的——
瑞葉無驚無險的將蠟燭點好,鬆了一口氣,尤那看著他臉上浮現的笑容,幽幽歎了口氣。
算了,有總比沒有好,至少比身為國王,還要靠兩條腿走回去的奧特姆要強。
瑞葉端著燭台來到她身邊,將燭台放在床頭櫃上,蹲下身,去整理尤那的裙擺,一邊笑眯眯地開口,“殿下,今天很疲憊嗎?”
他的聲音輕柔,如同山泉,不論是這種聲調,還是從小被照顧的習慣,都讓尤那麵對這種聲音時不自覺放鬆。
她抬起腳,長長歎氣。
何止疲憊,她簡直想要逃跑了。
瑞葉輕輕地幫她把鞋脫下,輕柔地按摩腳踝,一邊仰起臉,淺琥珀色的眼睛在燭火下倒映著微光,“為什麼?是對婚約有什麼不滿嗎?”
對奧特姆?
尤那想了想,搖了搖頭。
她倒不是覺得他討厭,畢竟好說話的暴君已經是最好解決的人了,她覺得麻煩的是現在的局麵。
“是嗎,您對婚約並無不滿嗎……”瑞葉的手微微停頓,在尤那看向他的時候,又勾唇笑了笑,“那就是因為今天出宮,所以累到了嗎?”
這個理由似乎糊弄的過去。
尤那含糊點了點頭。
瑞葉幫她鬆下裙撐,解開腰帶,放下了床幔,“既然這樣,殿下今天就早些休息,如何?”
“我去幫您準備洗澡水和香薰,洗完澡,就美美
的睡一覺吧。”他站起身,從手腕上取下紅繩發圈,將些微垂下的發絲隨手束起,對尤那眨了眨眼睛。
尤那吸了一口氣。
看著瑞葉熟稔打開衣櫃,取出睡裙睡帽,放在床頭,然後就轉身向浴室。
尤那的手指攥緊了睡衣的裙邊,睜大眼睛看著浴室的門被關上。
乙女遊戲裡的男仆確實是萌點啦,但是不會不方便嗎?真的不會不方便嗎?
他可是一臉輕快的走到浴室了去了啊——
這個遊戲確實是麵向全年齡的吧?怎麼感覺這個發展有些超出她的意料啊。
接下來什麼劇情?讓男仆幫忙洗澡嗎?
這也未免太超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