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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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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說在家裡玩躲貓貓毫無價值嘛, ”小男孩成熟地雙手環胸, 閉著眼高瞻論闊,“好不容易到咲樂同學家來了, 結果竟然在這裡來躲貓貓?”
名為圓穀光彥的男孩自認為成熟地歎一口氣,對於同伴們的幼稚發出無可奈何的感歎。
就在他小大人似的感歎完畢的下一秒, 就被麵前放上的一杯果汁吸引走了注意力。
“啊, 謝謝您!”他就著坐著的這個姿勢鞠躬感謝對方,想了想調出端著盤子的少年的稱呼。
“咲樂同學的哥哥。”
——沒辦法嘛雖然他和咲樂同學已經很熟了但是上門拜訪也就幾次, 還都是不同的自稱為咲樂同學的哥哥的人來招待……哦也不對, 有一次招待他們的還是咲樂同學的父親,是為相當寬和的人物。
而很明顯的,在這種情況下最穩妥的方式還是稱呼為咲樂同學的哥哥比較好。
這樣想著的時候從二樓上也走下又一個少年, 打著哈欠仿佛沒看到這一堆人一陽指慧姐竄進了廚房。
圓穀光彥覺得自己的臉都僵掉了。
然後他就聽見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年噗地笑出來,見他看過去才堪堪收回笑意。
“我是真嗣,那個一臉沒睡著的家夥是幸介,你們隨便叫叫就好了。”看出這個雀斑小男孩的拘謹的少年歪著頭笑了笑,試圖緩和看起來幾乎是渾身僵硬的小鬼的心情,“不過如果你分不清的話, 也可以就叫那家夥喂, 叫我哥哥就好了。】”
“喂!真嗣!你是不是又在背後說我壞話了?!”
“沒有哦, ”不知道什麼時候長成現在這樣的織田·曾經的小天使·真嗣眼都不眨地回答廚房裡的兄長, 並且溫聲拜托兄長將自己準備好的小餅乾順道端出來。
然後那道聽起來超凶的聲音軟下去, 帶著股奇異的茫然感順從地“哦”了聲, 當真端了疊餅乾出來。
圓穀光彥:……
這位哥哥真是……
“真是笨蛋吧?”
“啊啊咿咿我並沒有這樣想!”
“沒關係沒關係幸介這家夥本來就是個笨蛋,”將乾乾淨淨的桌麵堆上各種各樣的小零食果汁飲料的真嗣笑著說道,“不過雖然是笨蛋,但是還是有笨蛋擅長的事哦。”
“哦哦哦我知道!”從樓上滾(?)下來的元太舉起他的小胖手,咕嚕咕嚕滾到這邊來,“我上次在電視裡看見過那個哥哥的!”
“上次?啊,那大概是全國大賽的時候?”少年歪歪頭,保持著樓上聽不到的聲音說道,“棒球大賽……對不對?”
“對對就是那個!”
真嗣笑著將時間和空間都交給孩子們,礙眼的大人自覺地滾到樓上去,順帶看看因為特訓回來而攤成一張餅的幸介。
不過幸介倒不在自己的房間。
真嗣想了想,腳下一轉便往另一位兄長的房間走去。
果不其然,向來鬨騰的幸介盤坐在鼬的房間,托著腮和站在兄長房間窗邊的烏鴉對視。
“幸介?”
“叫我哥哥——”
“……幸介你吃早飯了嗎?”
幸介:……
算了算了。
一手托著腮的少年分一個眼神給自己不成器的弟弟,心裡感歎著弟弟大了叛逆期到了,還是秉承著一個優秀兄長的職業修養回答了他。
“剛才在廚房拿了飯團……你不是看見了嗎?”
“哦這隻是個讓你注意到我的問題。”
“……”
“你在看什麼呢?”
“我在想……”幸介皺著眉看向自己歐豆豆,是難得的嚴肅和正經,“鼬哥那把刀是成精了嗎?”
他說著,指向空空如也的刀架,“自己長腿跑了?”
“……是鼬哥帶走了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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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說得上是魁梧的男人低著頭,墨鏡在他的動作中早已脫落,此時顯露出那雙赤色的眼來。
他仰著頭向上望去,灰衣男人也是語料不及的模樣,此時在反應過來之後正奮力想要掙脫他。
“抓到你了。”男人——或者說是宇智波鼬站起身,試圖平視對方。
但一手被限製似乎對對方的動作影響不大,就著這個姿勢二者在狹小的室內纏鬥起來。
一直到門外聽見聲響發出詢問。
鼬聽到男人低低地笑了聲。
與此同時腦內似乎被什麼重擊一下,暈暈乎乎鬆懈下來。
然後狠狠一記重擊來到他的手腕,連骨折的聲音都在室內響起。
已經無法控製這個身體的手的鼬隻能看著對方三兩步去到窗台,敲開玻璃之後一躍而下。
他跑到窗邊,此時身後的門也正被破開,他的“同伴”們破門而入,對著麵前的場景也是驚詫。
“發生了什麼?”
有人遠遠地詢問。
“有敵人……不知道從哪裡出現……殺害了大人……”這句話沒有說完,男人就順著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