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在意(2 / 2)

他誇張地歎了口氣:“真的不想和禪院閣下打啊,好麻煩。”

當今時代同出“十影”與“六眼”,這咒術界幾百年爭執不休的、有關於禪院家和五條家誰才是至強的結論,也會在數年後的禦前比武上揭曉麵目。

禦前比武,由天皇親自裁決勝負,這不僅決定了禦三家實力的強弱高低之分,也奠定了這未來五十年禦三家的地位孰輕孰重,咒術界的資源傾斜,天皇陛下的倚重信賴,皆在這一場禦前比武中判出。

雖然說,當代的三位家主,除了躍躍欲試的加茂家之外,五條和禪院都不是很感興趣。

主要是太累人了。他們對彼此的了解夠深,也明白對方有多棘手,若不是家中長老逼迫,他倆是真想在禦前比武的前一天連夜扛著火車頭離京都出走。

聽五條提起這一茬,禪院的神色頓時就微妙了,微妙中還帶有一絲嫌棄:“……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你又提醒他做什麼?

五條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背,心道當然不能讓我一個人為此而困擾了。

禪院向前了一步,避開他的手,接著再不耽擱地喚出梟鳥,借由鵺的羽翼,乘風飛起,來到了遼闊的高空處。

留在原地的五條:“誒,就那麼著急嗎?”

禪院閣下對阿音的在乎程度,嗯……

………

阿音是迎著直衝她而來的殺氣和惡鬼氣息奔出車廂的。

那血腥味太濃太烈,一上來就是呼嘯著刮來的勁風,掃過了阿音的側臉!

她的臉頰被風割裂出一道血口,卻又眨眼間愈合如初。

鬼和鬼的戰鬥,不必留情,因為再怎麼樣都死不了。

“上弦之三……”阿音眯了眯眼,握緊了傘柄,“猗窩座閣下。久疏問候啊。”

從密林深處緩緩步出的,粉發的惡鬼露出了他的麵孔。

他把指節的骨骼捏得咯嚓作響,猗窩座的目光釘在了阿音的臉上,他的眼角頓時一抽,表情微微扭曲:“……女人?”

阿音:“準確來說是女鬼,不過對你來說沒差吧。”

阿音擺好了防守的架勢,她一個走後門上來的上弦,硬拚戰鬥力估計是乾不贏猗窩座的,但是她此時心如止水,有恃無恐。

不僅是因為猗窩座的“不對女人動手”的原則,更是因為她手握劇本,知曉對猗窩座的殺手鐧。

她聽見粉發惡鬼煩躁地“嘖”了一聲。

“雖然說我不打女人,但既然是無慘大人的命令,也隻能把你帶回去了。”

猗窩座微沉下腿,收拳推掌,在他的腳底,雪花般的術陣憑空展開。

“術式展開——”

“破壞殺·羅針!”

羅盤般的術陣大亮,猗窩座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能將骨骼碾碎的力度攜著他強勁的拳風而來,幾乎要命中阿音的麵門。

上空的禪院惠眼眸驟縮,呼吸都亂了一瞬。他不假思索地結上術印,就在式神從影中鑽出的前一秒。

在拳風擊中阿音的前一刻。

阿音卻閉起雙眸,把傘擱在了手邊。

她下盤紮穩,氣沉丹田,胸腔微擴。

吸氣——

“狛治,你還記得素流道場的戀雪嗎——!!”

聲音平地震起,衝破雲霄,驚飛樹林烏鴉一片。

作者有話要說:是這樣的,我筆下的人物有自己的想法。

我寫著寫著,咦臥槽禪院你怎麼就自己動心了,我大綱不是這麼寫的啊,臥槽你不要搶我筆啊!

然後,算了,那就這樣吧= =

禪院比五條先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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