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都沒拿她當個人看!
白溯聽到辰天說了,才終於放鬆了下來。
這個女人明顯是被人派過來的,雖然對於心上人將對方帶回來這件事十分地不爽,但是此刻聽到了青年對她的安排,白溯便是什麼氣都沒有了。
甚至有些同情這個女人,怎麼就遇到了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楞頭青。不過不得不說,辰天的決定,他真的太滿意了。
於是便故作大度的對著辰天說道:“那就按照你的吩咐辦吧。”
說完,兩個人都沒不再理會那個女人臉色難看,任由她被管事帶到了後院。
辰天這才拉著白溯去到了自己的院子,讓人將從珍饈樓裡打包回來的吃食都準備好,想著同愛人享用了一頓美味的晚餐。
珍饈樓裡的食物味道向來好,隻是今日的白溯卻有些食不知味。
雖然辰天對那個女人的態度無可挑剔,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出現給白溯提了一個醒。
他突然意識到,對麵的人是一個男人,雖然還未及冠,身體卻已長成。他和自己不同,並沒有淨身,自然會有需求。
活了這麼多年,白溯也算是見多識廣。他也聽說過,有些男人就算是斷袖,也可以同樣娶妻生子,甚至還會有幾個妾氏。
所以,就算對麵這人對自己有幾分真實的喜歡,可得畢竟是年輕人,血氣方剛。而自己不能人道,那時間久了,邢仲辰會不會將目光投注到其他的男女身上。
想到這裡,白溯就心中一沉。
當晚再要歇息的時候,辰天進了房間就發現那自己睡了幾日的臥榻被人撤走了。
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在房間看了幾圈,確認沒有後才對著白溯問道:“我的睡榻哪裡去了?”
辰天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同時心裡有些止不住的擔憂。
總該不會是因為那個女人,自家小白實際上還是生了氣,所以這連睡榻都讓人撤走了。難不成,今天晚上要讓自己睡地上?
辰天心裡這樣想,臉上就帶出了一些委屈。
白溯還是頭回發現這個傻小子這麼會賣慘,動不動就一副委屈的樣子,讓自己沒辦法。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的床鋪,對著他說道:“在想什麼,還不過來睡。”
看到白溯這副模樣,辰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馬激動的問了一句:“你是說,我可以睡在床上了?”
白溯聞言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若是不願意,我也可以讓人將那睡榻給搬回來。”
“願意!我當然願意!”
辰天大喜過望了,並不是想著要對白溯做些什麼,隻是他太喜歡和愛人親近了。
他們彼此相愛,就應該睡在一起,那睡榻哪有床好?一點兒都不親密!
睡在床上,他們就可以抱在一起,相擁而眠了!
辰天喜滋滋的脫了外袍,忙不迭的湊過去,像是怕白溯反悔似的,立馬上到了床上。
白溯見對方一副興奮的模樣,也彎了彎嘴角,起身吹熄了蠟燭,才躺到了外側。
隻是他從來未同人同床共枕過,白溯的身體還是下意識的有些僵硬。
他其實已經想過,就算是身旁的人要對他做些什麼,他怕是也不會拒絕。可是對麵的人竟然什麼也沒做,讓白溯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在心裡輕輕的歎了口氣,側了下身子,想讓自己放鬆些。誰知道,剛一動,就被身旁的人一把摟在了懷裡。
終於可以像現在這樣將人抱在懷中,辰天在心中發出了滿足的喟歎。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已經可以知足了。
他深愛自己的伴侶,對於他來說,有些事並不是最重要的。隻要他們能在一起生活,他就覺得足夠幸福了。
感覺到懷裡的人雖然僵硬,卻沒有阻止自己的擁抱,辰天更覺得高興。
伸出手,輕輕碰了碰白溯的臉頰,才對著他說道:“白溯,你記得找人監視那個今天被我帶回來的女人,我覺得她有問題。”
白溯沒想到辰天會這麼說,挑眉問道:“她有什麼問題?你竟然知道?”
“我當然知道!”
辰天聽這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愛人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不就是在說他傻。便嗡聲嗡氣的解釋道:“我知道自己傻,可一天碰到她那麼多次,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白溯聽到這話隻覺得好笑,輕輕的應了一聲。覺得自己看上這人還行,至少沒有傻透,有自知之明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蟹蟹玉家有寶,深山一府,feb,愛吃糖的崽崽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