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惦念她(1 / 2)

他沒耐心等人幾年長成,比起嬌芙反而水芙蓉更得他欣喜。季祜點了水芙蓉,柳媽媽立即笑著將她推上前,讓其他姑娘退出房間,包括嬌芙在內。

水芙蓉轉身回眸,見嬌芙挺直腰背毫不留戀的走出房間,她唇角勾出一抹豔麗瑰笑,她就不信嬌芙心裡真如表現出來的平靜。

能被柳媽媽稱為貴人很多,基本上進醉玉樓有銀子的都是貴人,可讓她費儘心思張羅姑娘伺候,還畢恭畢敬的極少,方才見麵她就看出貴人身份絕對不一般,嬌芙看不出來?

柳媽媽把人帶出去,上下打量了眼嬌芙,她並未因為貴人沒選上她而露出遺憾的神色,想起方才嬌芙那番姿態,她歎氣搖頭,並未多言,照理留西羅處理後續事情。

其他姑娘自動散了,她們不敢在北子閣樓多留。

不過有位著鵝黃色衣裳的姑娘慢了幾步,留了下來與嬌芙並肩同行,姑娘杏眸鵝臉,頗為俏麗,開口也是黃鸝般動聽的聲音,隻不過話中意思卻誅心:“我原以為嬌芙姐姐定會被貴人看中留下,沒想到居然是芙蓉姐姐,嬌芙姐姐是不是要自暴自棄啊?”

現下誰都能過來挑撥離間了,嬌芙壓下想要挑眉的衝動,“能伺候好貴人誰留下都一樣,我為何要自暴自棄?”她開心著呢。

“大家都說你得罪三爺,往後日子不好過,嬌芙姐姐如果有困難可以和姐妹們說,咱們不會看著嬌芙姐姐不管。無論如何醉玉樓的熱鬨總會有一份屬於嬌芙。”

相由心生不是沒有道理,如今不顯往後都會自五官流露。明明天真無邪的麵容非得露出濃濃惡意,硬生生破壞了張好臉,著實可惜。

嬌芙被人譏諷卻不顯惱怒之色,淡淡地笑了,猶如春風拂麵:“清梔,你的名字名不副實。”

“你什麼意思。”清梔不解地看向嬌芙,不懂她為何還笑的出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霸占醉玉樓花魁之位多年,彆以為前頭熬了好久的姐姐們就服比她小好幾歲的嬌芙。如今她被傳出得罪三爺,居然都不知道焦灼,還像從前那般高高在上的挑自己的刺。

嬌芙伸出嫩若蔥根

的指尖,清梔歪頭下意識躲避,卻見她溫柔地替自己理了理衣領,“清白留香的不好嗎?非得被人當槍使。”

在嬌柔甜蜜的嗓音裡,清梔竟然聽出幾絲被人看透的危險,她覺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出了錯,可還是忍不住後退,故作鎮定地連聲說道:“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被當槍使!我說的都是實話,貴人就是選擇水芙蓉不要你,身為花魁的你居然輸了給她。”

越是驚慌失措越證明嬌芙說的對。

嬌芙看著清梔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噗嗤笑出來,故意跟著清梔方向走,於是清梔的腳步便越發慌張了。

這才像是這個年紀該有的反應。

嬌芙不急不慌地走著,團扇遮麵眼睛彎成月牙兒狀,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步履輕快,她的心情似乎極好。

誰都不知趙鬱借著假山遮掩觀摩了全程,身邊跟著侍從苟尋見人走遠,此處隻有他和侯爺,便出聲提醒:“爺,咱們要不要去見王爺?”

趙鬱望向前方,黑沉沉的眸子無甚情緒,“季祜專門選了美人伺候,打攪他興致作甚。”索性人在渝州留不了幾日,暫且忍忍。

苟尋恭敬應聲,心裡不免吐槽,那乾嘛急匆匆來醉玉樓,害得他以為主子來過一次便惦記上了。這才沒幾日就借口見祜王爺,來醉玉樓找姑娘。

結果隻是聽兩姑娘拌嘴,真是白高興一場。不過那位叫嬌芙的姑娘,他好像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苟尋來不及多想,就連忙跟上趙鬱離去的腳步。

東夷因為主子前些年差點將他們王族一鍋端,難得安分下來。可如今北邊的韃靼又開始動亂,安定久了欲意騷亂,不斷試探大周國力底線。

趙家子侄擊退了幾回,韃靼不痛不癢的試探卻如蚊蠅般讓人心生厭惡,主子欲下一劑猛藥,震懾邊關,以絕後患,最近忙得沒時間休息,還是因為祜王爺過來抽出幾天空閒。

清梔跑的快,一下子不見蹤影,嬌芙拐彎往東苑的方向去,倚綠手中拿著藥包正準備去熬藥,見到嬌芙低聲跟她說了大致情況。

牡丹自人醒後就不太愛說話,總坐在窗邊發愣。

程老大夫說是鬱結於胸,身上的病好治,心病難醫,牡丹的病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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