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首發(2 / 2)

落塔微微點頭,想,我當然懂,殿下的醋缸翻了嘛。

都天祿這才滿意,仍琢磨著把他趕走一事,但思及嘉瑞難得開懷的模樣,又恨恨的把這個念頭壓到了心底。要不是因為嘉瑞開心……

這樣想著,他心裡卻是一軟,縱是能使嘉瑞開心,便是他的一大功勞了。也罷,給他留條活命。

強行找了個理由,麵子上過的去了,他才器宇軒昂了起來,背著手深沉道:“你下去。”

落塔領命,倒退著走出了門。

然而剛出門,又有一個行色匆匆的仆從附耳說了些什麼,他難得的歎了口氣,看著麵前剛被自己關上的大門,伸手推開走了進去。

都天祿正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看見落塔去而複返,停筆,有些不愉的問道:“又有何事?”

落塔恭謹的屈身道:“柱大將與邊副將攜桂先生一同求見。”

都天祿聞言,放下筆,披上外套,示意落塔前麵帶路。

他走出些許,桌上的紙被開門的風吹動,露出隻字片語來“……嘉瑞,歡喜……甚於往日……”。

待房門關上,風停之後,又慢慢飄落回原地。

都天祿走近前廳之時,已聽見邊勇捷極富特色的聲音獨樹一幟的響徹整個院子:“她也不看看什麼身份!就敢肖想我們殿下!”

都天祿腳步微頓,落塔便適時的停下了腳步。

隻聽見裡麵邊勇捷的聲音突然一變,有些猥瑣之意:“不過,殿下就是殿下,一出手就拿下……”

桂清的身影突兀響起:“邊勇捷!”

邊勇捷聲音一頓,片刻後委屈的響起:“你又凶我!”

桂清的聲音顯的有幾分無力:“你什麼時候才會學會看場合說話?彆一根筋……”

桂清的聲音突然停下了,影子變換,邊勇捷似是做了什麼,許久,桂清才歎了口氣,輕聲道:“好啦……”

柱子間無語的挪開頭,看見外邊模糊的影子,心頭一跳,忙起身道:“殿下?”

此言一出,邊勇捷和桂清的影子便分開來了。

都天祿看完了好戲,才慢悠悠的走進了前廳,往主座上大馬金刀的一坐,鞭子往桌上一拍,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桂清,臉色正常,神情恭謹,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又看了眼邊勇捷,他臉上露出傻笑,和都天祿對上了目光,便露出一個秀氣的笑容來,透著由衷的喜悅。

感覺他們好像有什麼奸情啊。

都天祿收回眼神,在心裡嘀咕。

邊勇捷卻已然自己暴露了,秀氣精致的臉上滿是喜悅道:“對啦,殿下,我與桂清準備結契……唔唔唔。”

被桂清一把捂住嘴的邊勇捷茫然無措的掙紮了一下,便迅速放棄了掙紮,靠在桂清懷裡,露出一副招人嫌的心滿意足的微笑。

柱子間伸手捂住眼睛,似是已經習慣他的這個表現了。

都天祿有些不敢置信:“你和桂清?”

桂清鬆開手,幽幽的看了邊勇捷一眼,邊勇捷渾然沒意識到他危險的眼神,歡快道:“是啊,小清子總算答應我了……”他

還滿是憧憬的看著都天祿道:“多虧了殿下您呢,要不是你跟那個辭國人結契……”

他被桂清踹了一腳,茫然的停下話,轉頭看桂清,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但仍是熟練的道歉道:“我錯了,我不說了。你彆生氣。”說著就靠近了桂清的身邊,眨了眼看他,露出招牌的傻笑。

與他精致秀氣的臉格格不入,又完美的融洽於他粗獷的氣質中,顯出一副家犬的模樣來。

桂清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對都天祿道:“此事還尚未定下,若有喜事,定來通知殿下。”

都天祿看著他身邊露出傻笑,智商本來就不高,現在看著估計是負數的邊勇捷,突然明白,為什麼是他們三個人一起過來了。恐怕是某人強行跟過來的。

有種微妙的既視感的都天祿不由從鼻腔裡發出一個氣音道:“我隻道你在教導他辭國文化,倒沒想到你們關係不錯?“尾音微微上揚,顯出些奇妙之色。

桂清微微一笑道:“此事皆順其自然罷了。”

在一旁的邊勇捷大聲道:“小清子這麼好,怎麼可能不著人喜歡呢?是?”他搖著尾巴看向桂清。

桂清含笑摸了摸他的頭。

等等,既視感真的有點強……

都天祿默默把這個疑惑埋入腦中,琢磨著下次私下問問邊勇捷他們上下之事。

思及此處,觸及邊勇捷精致的臉龐,他不由有些起雞皮疙瘩,總不會是他想的那樣?

作者有話要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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