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首發~(修改了全文,看過的小夥伴重新看下哦)(2 / 2)

安嘉瑞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翻著書,落塔在一旁小心伺候著,端茶倒水,力圖不讓先生自己動手或者……動腳。

若有旁人,見著他這副樣子,最起碼得是個半身不遂?不然這一副病重不痊的模樣,落塔隻恨不得連書都他幫他翻了,總不能是沒病沒災?

安嘉瑞已經看淡了,身外之名要來何用?

都天祿真的拿著一堆藥膏回來的時候,他簡直眼前一黑,拒絕去想象,都天祿對巫說了什麼。也拒絕去想象巫的內心世界。

他!一個柔弱的攻!愛咋咋地!

安嘉瑞伸手翻過書頁,見落塔聚精會神的模樣,忽而想起了穆允歌,眉梢一挑,雖然明知道這是彆人的私事,但他真的很好奇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前些日子不還是無動於衷的模樣嗎?怎麼轉眼就在假山裡……

安嘉瑞的目光剛在落塔身上打了個轉,落塔便微微躬身問道:“先生?”

你看是他先問的我,跟我沒關係,不是我主動的。如此三連安慰了自己之後,安嘉瑞乾脆的把書一合,好奇的問落塔道:“你與允歌?”

落塔便露出個聽不懂您在說什麼的專業級彆的微笑。

安嘉瑞豈是那半途而廢的人?他當然是選擇說清楚了:“我是說,你和允歌近來關係還好?”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給彼此留點空間。

總不能讓他上去就問,你和穆允歌在假山裡是不是乾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太直接了,不符合他的人設——一個人設已然崩塌的安嘉瑞如此想到。

落塔沉默了一會,抬眼看了眼安嘉瑞,他的眼神中有好奇,亦有關切,這讓他不知道如何說出口,而且這等醃臢之事,又何必落得安先生之耳呢?

遂落塔麵上浮出個笑來,有幾分無奈道:“若先生能替我勸上幾句,落塔實是感激不儘。”

安嘉瑞見他的無奈不似作偽,倒真有些拿不定那日假山裡的人是不是落塔?允歌難道還腳踏兩隻船?

安嘉瑞收回了眼神,沉吟了片刻道:“我勸過允歌兩句,但是允歌好似對你……”他沒說完,留出一些想象空間來。

落塔麵色便沉了下來,隻是道:“或許隻是他一時好奇,待興頭過去了便無事了。”

安嘉瑞托腮,眼神在室內慢慢飄蕩,忽而問道:“落塔可有喜歡之人?”

落塔飛快的道:“先生說笑了,仆一介仆從之身,早將自己的一生獻給殿下,怎會有彆意?”

安嘉瑞聽他此言倒是來了幾分興趣:“莫非落塔喜歡的是天祿?”

落塔麵色一僵,整個人透露出幾分不知所措來,不是被拆穿的不知所措,而是不知如何應對的表現。

安嘉瑞瞬間心虛了幾分,這般作弄人家老實人,確實不太好。隻好淡淡的扯開了話題道:“允歌確有幾分特殊之處,他為人又最是灑脫不羈,若有為難之處,我隻望落塔能稍稍忍讓幾分,權當我仗著身份之便,威逼於你了。”

落塔臉上便窘迫了幾分,還未誠惶誠恐的發言,卻聽見門悄然被推開了,熟悉的聲音響起:“什麼威逼於你?嘉瑞你與落塔說些什麼呢?”

都天祿慢悠悠晃進臥室,順手帶上門,目光在躬身而立的落塔身上一掃而過,便滿是歡喜的落到了安嘉瑞身上。

安嘉瑞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表情,露出幾分嫌棄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都天祿卻好似沒聽出他話裡的嫌棄一般,美滋滋的坐到床邊,握著安嘉瑞的手,深情款款的道:“我想你了嘛~”他好似暗示又好似無意般色.氣的伸出舌尖舔過唇畔。

安嘉瑞遮住了眼睛。

都天祿知道他是累到了,也不與他計較此事,倒是喜氣洋洋的轉頭看落塔道:“你們說些什麼呢?”

落塔閉上了嘴,難得沒有在第一時間回複都天祿。

安嘉瑞放下手,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開口,落塔畢竟身份特殊,這樣說於天祿,便好似在用權勢壓人一般,再說都天祿腦回路驚人……

都天祿原是不怎麼好奇,隻是扯開話題的隨口一問,但眼見著他們都閉嘴不言了,方真的來了幾分興趣,衝落塔微微昂首加重了語氣道:“落塔?”

落塔不禁看了眼安嘉瑞,他也看著他,兩人雙目相對,便有些無言以對。

落塔沒與安先生對視太久,飛快的挪開了眼神,低頭看著地麵道:“我與安先生正說起穆允歌……”他抬眼似是探尋的看向都天祿,見都天祿微微挑眉,便繼續道:“安先生有些擔心我與穆允歌的關係。”

他說完此言,便立刻閉緊了嘴。

都天祿聞言不由輕笑一聲,饒有興趣道:“你與穆允歌?”他回味了一番,有了極大的興趣看著落塔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

安嘉瑞握著他的手不由微微用力,讓都天祿有些迷茫的轉頭看他,方插話道:“若是不方便說……”

都天祿有些無奈的牽起他的手,親了下:“嘉瑞你呀……”他沒說完,揮了揮手,讓落塔下去了。

落塔麵無表情,心中亦是輕輕一歎,除去對待安先生的事情,彆的事情上,殿下可從未手軟過。

他與其是讓落塔退下,不若是緩刑罷了,這倒讓落塔有些後悔,早知道還不如乘著安先生在的時候,說個乾淨,好歹還有人能出言製止殿下。

他心事重重的退下了。

安嘉瑞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疑惑,但都天祿已然快速的俯身在他唇畔舔了一圈,黏黏糊糊的,讓他滿腹心神都回轉到都天祿身上了。

“你下去。”安嘉瑞試圖挽回自己的威嚴。

都天祿舔.得安嘉瑞嘴唇水潤潤的,聞聽此言,斜眼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火辣辣,讓安嘉瑞飛快的挪開了眼神,生怕被他辣到一般。

都天祿也不在乎他這回避的模樣,手慢悠悠的在安嘉瑞身上摸索,惹得安嘉瑞又瞪了他兩眼,心不甘情不願的承認道:“我……我還累著呢。”

天可憐見,把他逼得都承認自己不行了。

都天祿有一下沒一下的親著他,倒是不急切,隻是懶洋洋道:“我知道,我就親親……”看著安嘉瑞危險的眼神,他抬起手,含著他的唇含混道:“不乾彆的。”

我信你個大頭鬼,安嘉瑞軟綿綿的推開他的頭,用手示意了一番兩人之間的距離道:“就保持這個距離,不許靠近我。”

都天祿眼神唰的一下就委屈到不行的,在界限外搖頭晃腦,語調拖的長長的:“嘉瑞……”

安嘉瑞眼神十分堅決,他一個攻的尊嚴都快粉碎在酸軟的身體各處了。

他以前也是不信的,直到遇到了都天祿。下了床健步如飛,今天還能和往常一般去鍛煉身體,而他起床的時候差點沒腿一軟倒在地上,奇恥大辱!

安嘉瑞眼神不善的看著他,都天祿隻好無奈的繞著他劃出的線晃來晃去,嘴上還甜蜜蜜道:“剛才離開了這麼一會,我就好想你……”

他手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衝安嘉瑞飛了個媚眼。渾然沒想過,他這一身肌肉羞答答給人飛媚眼對彆人造成的精神傷害。

但是……安嘉瑞覺得還挺好看的……

要不是他不行……呸,要不是他不方便……

明明他昨天也沒做什麼,憑什麼他變成了個半殘廢,都天祿什麼事都沒有?安嘉瑞在心裡悔恨自己的弱雞身體,都是原身的錯!

眼看都天祿快給他來個坦誠相對了,安嘉瑞搶先開口道:“天祿,我手有點疼。”

都天祿停下了動作,歎了口氣,又一顆顆扣回了扣子,翻出巫給的藥膏,幫安嘉瑞塗抹,揉散,直至手臂上熱乎乎的,他方停下了動作。

安嘉瑞便伸出另一隻手,看他。

都天祿死心了,嘴上嘟囔著:“下次一定要……”手上卻小心翼翼的幫他塗抹起了藥膏。

*

晚上,安嘉瑞喝完藥之後,早早的就睡了,都天祿方抽出些時間來處理白天沒處理完的瑣事。

待落塔悄聲彙報完,左思右想都沒有其他事了,便試探的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看不出表情的都天祿。

都天祿好似察覺了一般,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與穆允歌怎麼回事?”

落塔在心裡歎了口氣,知道該來的總是跑不了的,方恭謹道:“穆允歌向我示愛,我拒絕了他……”

都天祿嘴角勾起絲捉摸不定的笑容,饒有興趣的等著他繼續。

“但是穆允歌沒有放棄……”落塔難得的磕磕絆絆,幾乎每個詞都要在心裡反複品味一番,方能吐出到都天祿耳中:“糾纏於我,被安先生發現了。安先生便以為我們有些什麼。”

都天祿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們做了嗎?”

落塔身體一僵,低聲道:“沒有。”

都天祿便托腮自上到下打量著落塔,聲音低沉了幾分:“嘉瑞素來在乎他的朋友。”

落塔更顯狼狽了幾分,身軀佝僂成一團,低聲道:“落塔明白。”

都天祿憶起穆允歌的模樣,又不由再打量了落塔幾分,有些奇怪,但沒問出聲,隻是最後警告了他一番:“穆允歌如何,我不在乎,但若是嘉瑞因著此事傷心……”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了雪白的牙齒,似能輕易的咬斷落塔的喉嚨。

落塔行了一禮,道:“落塔遵命。”

都天祿方懶洋洋的讓他退下了,他並不在意落塔語焉不詳的描述,以及被隱瞞的部分事實,他不關心穆允歌與他到底有什麼糾葛,隻是因著嘉瑞,方能抽出些時間來關注他們。

想到嘉瑞,都天祿的麵上不由柔軟了下來,他的嘉瑞,世界上最好的嘉瑞,他自然要給予他世界上最好的寶物,唯有那至高之位才配得上他的心意。

都天祿抿了抿嘴角,時間不會太久,障礙也即將被清除。

他要將那天下,與嘉瑞共享,盛世和嘉瑞!他都要!

絕對不會像阿公和大兄所說的那般,二者不能共存,無能者才會如此認為,而他隻會證明給他們看,嘉瑞不僅不是他的阻礙,反而是激發他前進的動力。

他身後是嘉瑞,身前是整個世界,他有什麼理由停下來呢?

*

天色不早,但都天祿府邸附近仍是靜悄悄的,沒有嘈雜的人聲,好似還在睡夢中一般。

邵學義帶著李義從嘈雜的街道一路走到了越來越安靜的貴族區,心裡不由愈發沒底,隻覺前途漫漫,一片凶險。

李義便見著他的腳步越來越慢,最終好似躊躇的停下了腳步,猶豫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見著李義毫無表情的臉,邵學義又有些後悔將銀屏差遣回了辭國,致現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縱然想的無比清楚,但真的要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他卻又不由得懷疑自己,我真的該這麼做嗎?計劃真的沒有紕漏嗎?我是不是該與祖父商量一番?無數個問題在他腦海中出現又消失,將他好不容易邁出的步伐逼停了。

李義倒是覺得不奇怪,邵學義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因著一直被護在祖輩身下,遇到自己無法決斷的大事時,總會下意識的想尋找長輩們的意見。

又因著順風順水,在巨大的難題之前,便容易遲疑不決,很難斷然下決定。

如果他真能一口氣去找上都天祿,他們反而會驚訝不已。

邵學義駐足了幾息,心緒百轉,各種念頭飄忽不定,但出乎他自己意料的時,他幾乎沒用多大的努力便已然抬腿走向了都天祿的府邸。

好似所有的糾結和不安,都抵不過他心中的一念:他得看看嘉瑞現在怎麼樣了。

友人的生死未卜,給了他極大的勇氣。

一想到唯有自己方能拯救安嘉瑞,他所有的猶豫和不決雖仍存在,但已然無法對他造成影響。

嘉瑞還等著他呢。

他在這般的鼓勵下,敲響了大門,遞進了拜帖。

打開大門的是個年輕人,他狐疑的看了眼文人做派的邵學義:“哪位?”

邵學義遞出去的拜帖停在空中,對方絲毫沒有想接過的意圖,隻是冷冷淡淡的拿眼神打量他。

邵學義便隻好道:“辭國,邵學義,求見……”他停頓了片刻,嘴裡飄出了安嘉瑞的名字。

對方微微一愣,倒是沒說不認識安嘉瑞,隻是眼神更狐疑了些,但許是他穿著打扮確是像個辭國人,他打量了邵學義半天,還是點了點頭道:“你在外麵等會,我去通報一聲。”

說完,門一關,將他們關在了門外。

邵學義手上的拜帖被風一震,不由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無人在意。

邵學義臉色十分難看,在心裡默念了好幾遍:蠻夷之邦,方冷靜了下來。

心中還是憤憤,一點禮儀都沒有的國家!哪有將客人就這般關在門外再進去找主人的道理?

李義抱著劍,不由有些緊張,今日邵學義的果斷都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若是到時候他在都天祿府中直接……

李義抱著劍的手不由緊了緊。

邵學義盯著眼前緊閉的門,仍有一番憤怒之情,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人的緊張。

小劇場:

都天祿霸氣外露:征服世界我來啦!

安嘉瑞敲著他腦袋糾正:什麼征服世界,這是為了拯救世界!

都天祿心虛的改口:好的,沒問題。我要拯救這個世界!

世界:我可謝謝您嘞。

橘子:ok,安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力交瘁……

把的情節提上來了

接下來就是一波愉快的劇情了~

有點卡結局,接下來應該不會雙更了。

讓橘子好好整理下

小可愛們,每晚6點不見不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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