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
何苦呢?
他覺得自己有些生氣,隻是喉嚨口血腥味越來越濃,他閉上了眼,微微的呼出了一口氣,平複著胸腔裡盤旋著的鬱氣。
明明不需要吃苦,卻偏偏把自己弄成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他真覺得那會兒自己不踢門進去,她就算被強了她也能麵無表情的不吭聲。
她以身體力行的方式告訴他——無所謂吧,不管是誰,她都沒有關係。
死就死了,也沒什麼關係。
所以才能那麼平靜的,任由蕭樂桃將她推下去,就算這件事裡麵,她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並不寄希望他會去救她,也並不在乎真的會死掉,蕭鳳亭想,她可能要看心理醫生了。
她看起來腦子有問題。
*
唐傾在icu裡麵躺了一個月,才從特殊病房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半個月以後,她終於從昏迷之中清醒了過來。
一直照顧她的護士很高興,立刻去通知了蕭鳳亭。
蕭鳳亭掐滅了煙,從醫生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進了唐傾的病房。
她半靠在床頭,正在喝水,聽到開門聲,緩緩抬起頭看了過來。
蕭鳳亭的腳步微微一頓,那一瞬間,他說不太清自己心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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