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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 東施娘 4099 字 7個月前

南陸第二天感冒了。

空調還是開太低了,坐在公交車上的他想。他今天沒讓蔣晝送他,因為太尷尬了。

昨天不知道是他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蔣晝,反正很久都沒辦法睡,他本就困,累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袋一抽……

想到這裡,南陸不自覺地抿住唇,抿完,又很煩躁地從隨身的包裡拿出濕紙巾狠狠擦了擦,不僅是擦唇,把整張臉都擦了一遍,包括眼睫毛。

混蛋蔣晝!

真是混蛋,當時事情忽然發生的時候,他還來不及說什麼,蔣晝先跑了,還是往外跑,不是鑽浴室那種。弄得他心裡一慌,以為對方要想不開,連吐都來不及吐,臉也沒擦就跑去追蔣晝。

最後在門口堵到人,南陸覺得委屈,他都這樣幫他了,蔣晝還跑,什麼意思啊,是嫌棄他嗎?要是嫌棄他是同性戀,惡心這樣對同性對待,乾嘛要帶他回家,安慰他,帶他看星星,還說自己彎了,還每天接送他?

滿腹的委屈在對上蔣晝的臉後,一個字都吐不出。

他恨恨地鬆開對方的手,剛想轉身卻被抱了起來。一點征兆都沒有,整個人就懸空了,一秒後屁股落在到腰高的鞋櫃上,緊跟著炙熱急切的吻鋪天蓋地般落下來。

明明沒有技巧,可他卻覺得自己魂都要沒了。呼吸都變得困難,耳旁隻剩下唇舌交纏的聲響。南陸眼睛生生被逼出水光,他不知自己在此時是什麼情態,隻覺得蔣晝要把自己吃掉了。

他們親了多久?

十幾分鐘肯定有吧,從鞋櫃下來的時候南陸腿軟了一下,如果不是蔣晝及時扶了他,他肯定要摔地上。

“南陸。”他聽到黑暗中蔣晝叫他的名字。

他當時太慌了,慌到立刻開口說:“彆叫我!”開了口,後麵的話仿佛說出來也容易些了,“隻是幫忙而已,你彆想那麼多。”

身旁的人沉默了,而慌亂的南陸也趁機將蔣晝的手打開,悶頭鑽回房間睡覺。第二天早上他趁蔣晝在浴室洗澡偷偷溜了——蔣晝每天早晚都要洗澡。

等下了樓,南陸才發現自己頭重腳輕,像生病了,去最近的藥店測體溫的時候,他看到馬路對麵蔣晝的身影。

蔣晝似乎在找他,眼睛到處看,而南陸當起了縮頭烏龜,他不敢接蔣晝的電話,隻回了一條短信,“我自己去上班了。”

本來還有點愧疚的,畢竟蔣晝還跑下來樓來找他,但在南陸發現自己發燒後,那點愧疚徹底沒了。

都是蔣晝的錯。

他必須找點旁的情緒來掩蓋自己很亂的心緒。

一整天南陸都在走神,還好今天他不用跟森哥搭檔去電台直播,可以寫一會文案想一會蔣晝。

南陸的感情經曆並不豐富,雖然讀書的時候沒少被人追過,但他那時候都覺得那些追求者都很膚淺幼稚,他喜歡成熟的,以致於一看到外貌優越又明顯是精英人士的徐知休,就對人一見鐘情了。

可經曆了徐知休後,他又開始害怕這種成熟的。他跟徐知休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基本上沒有什麼共同話題。他看不懂徐知休的英文醫學期刊,跟徐知休參加他的那些朋友聚會,自己也插不上嘴。

有一次他聽懂了,因為他們在講一件醫院的趣事。

說的是有一次手術病人是丙肝患者,大家進了手術間就互相提醒,結果其中一個醫生進來,他被提醒後,反問一句:“餅乾?餅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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