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守,雖然隻讓我等於外營處晃蕩;但是隻要我等不刻意破壞營帳之物,哪怕是與休閒士卒暢聊;張飛也沒有過問……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近日不知為何,那張飛找了一個錦囊……不知裡麵裝的是何寶貝,張飛寸步不離;哪怕是甘寧、太史慈邀約喝酒也未曾離身……”
“可有辦法打聽?”
“這……需要……一些本錢……”
“這個簡單!”
很快,這些個士卒便拿著虞翻所賜的珠寶、銀兩甚至金條;這些士卒的目的很明確,都是那些個專門給張飛送酒食的夥夫交談;還時不時給夥夫送去美酒什麼的,終於見時機成熟後。
“林兄!你說,那三將軍到底捏了個什麼樣寶貝啊!這般心思守護!難道連你們也不得知嗎?”
“你小子!這些天的好處就是為了打聽這個吧!我跟你說……”
“林濤,你想死不成?你莫要忘了此人乃吳郡太守虞翻的手下!雖說此刻肆意進入我軍前營!但是莫要忘了我軍與此人可是敵對關係!你若想這般探查秘密,還是請回吧!”
“這……李兄長所言極是……那便不談!今日你二人不是休息嗎?來來來,我帶了些許好酒!咱們痛飲如何?”
見二人不悅,那斥候趕緊將帶來的好酒拿出;剛好二人今日休息,剛開始還有些拒絕;嘗了一口之後便很快與斥候痛飲了起來,不久後又一名斥候送來些許好酒好肉。
“喝~今日咱不論關係、不論身份!隻需痛快!”
“說的好!我林濤敬你一杯!!喝喝喝!”
很快二人便有了些許醉意,林濤直接有些大舌頭的跟那斥候說。
“小子,我知道你想要那錦囊的秘密!可是那錦囊關乎我軍大營的秘密!絕對不可能告訴你們的!若你不滿,那哥哥將東西還你便是!”
“林兄這是何話!說了,今日不論這個!喝!!”
很快,那斥候被人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了;走後不久林濤二人便不再裝醉,林濤小心翼翼的收起還未喝完的酒;賤兮兮的跟對麵的士卒說道:
“這斥候的東西真好賺!就隨便說了一句是我軍的大秘密就又是吃喝又是財寶的!真的笨!以為張將軍讓他們在外營閒逛就能打聽我軍情報,要不是這些個斥候!老子何必連續好幾天晚上不能睡覺!”
“剛剛我都以為你要將分布圖的事情說出去了,正是因為張將軍讓他們在外營閒逛;我們才能得知錦囊的秘密!這可不能暴露啊!”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這一身酒氣的,一會張將軍發現可就晚了!”
林濤二人走後,一道黑影迅速追上之前大醉的斥候;他顯然不相信,思慮一番之後打算來一個大膽的行動;他吩咐麾下十幾名斥候分彆尋找這些天與自己相談的士卒,以此試探。
“什麼錦囊……哪有什麼分布圖,那隻不過是張將軍喜愛的畫而已!你又在胡言!再這般我可要生氣了!”
“哎呀!我就隨便一提,你看看你!”
“怎麼可能!我軍分布圖……我軍哪有什麼分布圖,我怎麼沒聽說過……”
很快,十幾名士卒紛紛回報;那領頭的斥候確定信息真實之後點頭帶著所有斥候返回吳郡,走後不久太史慈與甘寧自一營帳內走出。
“這……就算是夥房的士卒……也不可能休息的時候喝個大醉啊……這軍師這般……是不是有些刻意了啊!那虞翻不會那麼愚蠢吧!”
“不清楚……不過既然軍師這般安排,那就照做吧!”
“將軍,那我等所收之物……”
“我二人並未看見,還不快快回到自己該去的位置上!”
“是,多謝將軍!”
吳郡城牆之上,虞翻細細的思索著斥候的回報;或者張飛之物不假,可這也太刻意了……
“太守可是擔憂那分布圖的真假?”
“伯言,那分布圖定然是真的!隻是這番行為太過刻意了!哪怕是夥夫!也不可能在休息的時候這般大喝!不過那僅通知外營士卒之事倒是可信!”
“那太守考慮的是?”
“我懷疑那大營內還有一份分布圖!在主將議事的大帳內!”
“那太守之意是……”
“今夜,我率軍從正麵與敵軍對峙;派遣斥候偷回分布圖!”
“這……太守請聽伯言一言,此番定是與上次一般的計策!隻怕今夜太守前去定是空營!太守應當派那數十名斥候今夜入營偷取分布圖!若其當真空營便命斥候將分布圖取回便是!”
“空營怎會讓那斥候取回呢?空營……伯言的意思是!”
“我軍壓後!若斥候取回,我軍便退!若敵軍暴露那我軍便趁夜襲取!”
“好辦法!!”
入夜後,那數十名斥候望著寂靜的張飛大營;輕輕掀開營帳一看;果然空無一人,斥候趕緊直奔主將議事營帳;而剛欲往營帳,隻見四周無數火把亮起;張飛帶著無數士卒圍上。
“哈哈哈~虞翻!你……嗯?怎麼是爾等!虞翻呢?人呢?”
“哈哈哈!你這個黑臉莽夫!中了我家太守之計啦!”
很快,虞翻率軍直衝張飛大軍;混亂之下張飛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虞翻則是指揮士卒以火箭飛射大營;很快張飛所率之軍就發生了崩潰的現象,無數的士卒開始四處逃竄。
“張飛!可還記得吳郡太守虞翻否?”
“虞翻!你這個小人!!俺這就宰了你!!”
張飛一揮手中蛇矛,圍上的士卒瞬間倒下一片;然而緊接著是更多的士卒湧上,張飛隻好拉動胯下烏騅;迅速抽離,虞翻則是臉上笑意更甚。
“張飛!那日你詐退!今日又使出這般低劣的計謀!難道我虞翻會同一個地方上當兩次嗎?給我追!生擒張飛!”
張飛率軍奔逃,而虞翻卻不急著追擊;而是收攏兵馬,轉身對著陸遜說道:
“伯言,你率兩千步卒在此滅火!隨後將其物資全部運回!”
“將軍……我軍已然大勝……又何必……”
“哼!我若不追!那才是真正中了張飛之計!此刻營帳空無一人!那張飛所率隻怕是殿後之軍!!那斥候回報之後這張飛大軍就已然撤退了!”
很快一名斥候快速的向虞翻奔來,雖然臉上有些烏黑;卻也顧不上許多,跪於地麵向虞翻回報。
“太守……還請太守恕罪啊!這……這大營當真除了營帳!空空如也啊!”
“哈哈哈!陸遜!命你率兩千人救火將這些營帳全部搬回城內!剩下的全部隨我一同追擊!”
奔襲不遠後虞翻便看見押運糧草的太史慈,以及匆匆趕至的張飛與其殘部。
“將士們!那張黑廝就在前方!你們說,我等抓到他們之後當如何啊?掛著城牆之上還是?”
“掛城牆!掛城牆!!”
“好!!”
很快虞翻便追上押運的張飛與太史慈,二人見虞翻這般快速追上;趕緊組織士卒與其交戰。
“虞翻!沒想到你還敢追啊!莫不是忘了上次是如何被我軍生擒的了?”
“呸!張飛!爾等不過萬人!此地押運與你營帳之時的士卒!便已近六千!而我所率不下一萬!我軍剛大勝,而你軍剛敗!根本不敵我軍!”
“哈哈哈!你這酸儒也不算太笨!隻可惜!要抓俺張飛還不夠資格!撤!!”
張飛與太史慈率軍撤退後,虞翻揮手製止了眾人追擊;一番思量之下決定先行撤退,吩咐士卒押運糧草之後便儘數返回;隻是返回不足五裡之時,無數寒芒在月光下閃爍;一四輪車上坐著一名極為帥氣的年輕男子,男子手中羽扇輕輕揮動。
“亮在此等候太守許久,不知太守可否將我軍糧草儘數歸還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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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小夥伴們的支持~老實說其實這兩天看評論有喜有悲吧……雖然說現在的小夥伴們了解三國是靠小視頻與三國演義……不過還是那句話,對於曆史人物不要帶著主觀意識去特意尋找某一位曆史人物的壞處或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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