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白容潯沒有像以前一般開門見山的就詢問江予紓,反而是徐徐圖之。
“今今,聽說雲秦那邊出了事?”
雖然所有人都認為他能有今天離不開雲秦宗宗主的支持,但是實際上他知道對方隻不過是擔心自己給雲秦帶來一些沒有必要的麻煩而已。
但是雲秦這股力量卻不能失去,江予紓可是雲秦宗僅剩的血脈了。
白容潯沒有很明顯的表達自己的意圖,但是江予紓已經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她心中冷笑,麵上卻泫然若泣。
“我,我竟沒有想到父親會做出這些事情。”江予紓挑著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反複在白容潯身邊重複念叨。
白容潯以為能從對方口中探聽出一些重要事情,結果沒想到江予紓一直說些沒用的事情讓他很心煩。
他盯著她那張開合不停的紅唇,發現自己又插不上嘴。
一時間竟然有些鬱悶。
江予紓故意折磨他,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從眼尾落下:“你是不是不願意聽我說話?”
說的太急,氣息也沒跟上。
白容潯從未覺得江予紓這般難纏,但是撞上她那霧蒙蒙的淚眼,便什麼重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伸手欲要攬住江予紓的肩頸。
江予紓察覺到了他的意圖,狀似無意的與之錯身而過。
白容潯的手尷尬的收了回去,他解釋:“沒有,今今,你誤會我了。”
江予紓並不知道他們這個小意外落到其他人眼中正好造成一個視覺誤差的效果,在他人看來就是白容潯攬著江予紓的肩膀拍了拍後又放了下去。
不過即使白容潯沒有真的碰到自己,她也有種惡心的感覺。
餘光瞟到那雪青色的裙角消失後,她的目的已經完成了大半。
江予紓也沒有和白容潯周旋的必要,臉上逐漸褪去了那些無理取鬨的神情,淺色的眸在陽光遮擋下看不出其中的情緒。
她想到之前自己看小說的時候那些撒嬌場景,忍著不適作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我才不信!”
然後越過白容潯快速跑走了,讓他那些還未說出口的話儘數爛在了肚子裡。
白容潯煩躁的揮了揮袖袍,這趟過來竟然什麼信息都沒有得到,反而還聽了彆人一頓無用的牢騷。
江予紓也受不了自己這嬌花模樣,邊跑邊yue,忍不住吐槽這可是真膩歪啊。
等到跑到一條小道上,江予紓回頭望去發現看不到了白容潯的身影,這才鬆了下口氣。
還沒走幾步遠,她直直撞進了一個人的懷抱裡。
江予紓知道是因為自己沒有看路,連忙抬頭向這人道歉,結果一抬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人。
麵上還未褪去的嬌羞神色夾雜著方才的震驚倒顯得有幾分滑稽。
她磕絆道:“師,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