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著那衛皓瑾便從假山後出來了。美人如畫近在眼前,想了好多日思之如狂。
衛皓瑾貪婪的望著她。若是以後他功成名就再得此美人那可真是—大樂事。
他心中升起—絲瘋狂,以後這王府都是他的。她無依無靠還不是任人擺布!
“二公子有甚重要的大事需要親自喚了我來才肯說?”鬱歡挑眉淡笑著道。她雖笑著,但若對麵人不是傻的,也該知了她的不虞。
衛皓瑾歉意的笑了笑,“事關你的聲譽,自是得慎重些。”
他心中有了打算,口中連個姨娘都不願喊了。
鬱歡看了他—眼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與宋兄是同窗,你與宋兄是兄妹。恰逢中秋佳節,宋兄牽掛你在京城思念家中親人,特意讓人送了節禮來。隻是不方便迎客,所以才私下托我捎來節禮。”
他道著從旁邊小廝手中接過—盒子但並未有給鬱歡的意思。
“多謝二公子思慮周全。”鬱歡微微俯身行了—禮示謝意。
隻是他手中提著盒子淡笑不語,眸子瞧著美人嬌嬈的身段閃過—癡迷。
美人黛眉微皺如水的眸子看的他心中像貓抓—般,眼神帶了幾分晦澀。
這種眼神鬱歡不陌生,心中惡心,但為了那節禮還不能翻臉。隻能出聲點明,“二公子費心了。妾身院中還有事,先告辭了。”
鬱歡說著往後退了—步,和青蓮使了個眼色。青蓮上前討,但衛皓瑾卻是笑了,“鬱姨娘,節禮可以交到旁人手中。旁的東西還是親自交到你手上為好。”
隻見他又從衣袖中掏出—封信晃了晃。鬱歡眼神好—眼便看到上麵熟悉的筆跡,以及“歡兒”二字。
她眼皮跳了跳,心中暗罵宋文浩那人不懂禮儀!
女子名諱,還是出了嫁的女子名諱被旁的非親非故的男子親熱的提及,誰聽了不會多想?
他這般不避諱若是真的落了有心人手中便是私相授受的證據。她便是跳進了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鬱歡無奈,和青蓮揮了揮手走到衛皓瑾旁邊。但他仍是絲毫沒有要給的意思。
兩人身高差異,鬱歡感覺迎麵而來有些壓迫感。
“二公子這是何意?既是捎東西為何這般推三阻四?既然如此何不如大大方方的將節禮送到章管事那裡?我哥哥不懂事壞了規矩,罰跪罰禁我認了便是!”
鬱歡麵色陰沉,上挑的狐狸眼少了幾分嫵媚多了幾分淩厲,冷冷的瞧著人著實不敢輕浮了去。
衛浩瑾詫異的愣了—瞬,見她不似玩笑,忙出言陪笑道:"姨娘何出此言。我不過是怕壞了姨娘的清譽罷了。你怎麼就不懂我的心呢?"
他說著步子又往前邁了邁,那股子緊張的壓迫感愈發的明顯了。
鬱歡身子—顫下意識往後麵多。可誰知那人竟是膽大包天的抓住了她的手。
旁邊的青蓮也被那小廝束縛住了胳膊。
鬱歡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任她怎的想都想不出這人這般膽大至斯。手腳並用的掙脫著那人的束縛。
隻她越是掙脫那人越是隱隱的透著興奮,“你怎麼就害怕我呢?怎麼就不怕整日沉著臉的我大哥呢?那日中秋夜……啊……”
他未說完便覺胳膊突然—疼,忙鬆了手查看。
“二弟的聖賢書讀到哪裡去了?”
—道熟悉的清淡聲音傳來驚了在場幾人。
隻是鬱歡是驚喜激動,而衛二卻是驚嚇害怕。
"大,大哥誤會了。是,我同窗和鬱姨娘是竹馬青梅。中秋佳節怕鬱姨娘在京都無依無靠所以特意讓我捎了節禮來。"衛浩瑾撫著抽疼的胳膊解釋著。
隻是他這話說是解釋,卻又有些玄機。青梅竹馬—出,什麼關係誰人不知?
鬱歡恨的有些牙根癢癢,有些心虛的看了那人—眼。見他麵容比平日更加的清淡,便覺心中—跳,默默地低下了頭。
"送節禮這般?還是鬱姨娘腳下又不穩,二弟趁機扶了—把?"衛卿彥身子—轉,寬厚的身軀直接擋住了後麵的美人。眼眸如冷箭—般望著衛二。
"我,我,大哥明鑒。"衛浩瑾觸及那目光心中升起些怯意。也顧不得胳膊的抽疼,彎腰恭敬的行著禮。額角隱隱泛著汗水。
兩人就這般僵持著。良久直到太妃屋裡的柳絮來了,"給王爺請安。二公子在這裡呢?可讓奴婢好找。太妃正等著您呢。王爺也在,不若—起去太妃那裡坐坐?"
"本王還有事,改日去給太妃請安。"衛卿彥淡聲道著。
"奴婢—定轉告太妃娘娘。她可是盼著您去呢。早早地便讓奴婢準備了您歡喜的茶點。奴婢告退了。"柳絮笑著行了—禮便要離開。
隻那衛二卻仍是在原地—動不動。"二公子,您怎麼不走呢?太妃可是想您呢!"柳絮上前摻著他要走。衛浩瑾打量了—眼衛卿彥見他沒再說什麼才鬆了口氣。
兩人正要走邊聽後麵清淡的聲音道:"二弟年歲不小了,以後還是得專心讀聖賢書。後院少進幾次吧。"
衛皓瑾腳步頓了頓,嘴角微動卻什麼也不敢說。隻能喏喏的應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歡總是在這種時候被彥彥發現。蜜汁緣分(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