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第203章(2 / 2)

葉涼臣反手將他的手臂往後一剪,直接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將他整個人直接推出了馬車,一掌拍飛得老遠。

從始至終,就沒看清楚葉涼臣到底長什麼樣。

“走。”葉涼臣在馬車內拿出巾怕擦了擦手,冷冷說道。

街道兩旁原本嘈雜的環境竟然沒有人說話了,隻與其他幾個紈絝在喊著大夫大夫。

今日,正好葉桑榆的馬車進城了,不過隻看到前頭原本一片哄鬨,還擋住了去路,正準備停車看看熱鬨呢,怎麼沒動靜了。

“走吧,不看了,先去陵江客棧。”

“好嘞。”小黑握著韁繩拐角就離開了。

這時候,大家原本以為這場熱鬨就這樣了的時候,葉涼臣忽然掀開了車簾,往外看了一眼。

外麵看熱鬨的人近距離看到了葉涼臣的臉,還沒來得及感歎什麼,更入目的那雙冰冷攝人的眼神,讓人不敢多看一眼,紛紛往一邊挪去。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往外看一眼,但是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在靠近他,又忽然遠去了,也許是錯覺吧!

葉涼臣落下車簾揉了揉眉心,晉武便駕車離去了。

晚上葉涼臣卻早早的回來了,自那一刻恍惚之後,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再次縈繞心頭,他想阿榆了,可是越想他就越心情低沉,脾氣也變得暴躁起來。

這不,該死的晉言來給他泄火了。

他打碎了葉涼臣的一枚玉佩。

今天給葉涼臣整理書房之時,從一本沒看完的書裡掉出來一條紅繩,摔到地上的時候,紅繩綁著的一枚玉佩給摔成了兩半。

他記得這個好像是公子以前戴在脖子上的,怎麼放到這裡了,但是他覺得他可能要死了。

“晉武,記得給我收屍。”

他直接跪到了葉涼臣麵前,老老實實將實情說了出來,並將摔碎的玉佩遞給了葉涼臣。

擺在桌麵上的是一塊環佩,背麵刻了一個安字,如今碎成兩半了。

葉涼臣看了那紅色的編繩一眼,瞬間眼裡便凝了冰霜。

這是他之前從脖子上取下來的,因為覺得兩人不再是曾經男女之間的關係這樣貼身放著不好。

可是當他伸手摸住那塊紅繩之時,忽然有什麼東西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脖子,貼身放著,阿榆,小銀鎖——

葉涼臣頓時瞪大了眼睛,回想到當時那具屍體上似乎並未注意到脖子上掛了銀鎖。

那銀鎖並不是從腦袋上取下的,而是要開了鎖上的機括,才能取下來,十分巧妙,當時阿榆演示給她看了的,所以不可能會有人貪圖錢財拿走了銀鎖。

他想到這裡,立即向外走去。

“哎,公子,你去哪兒啊?還罰不罰我了?”

“開棺驗屍。”

當他看到幾乎腐爛的屍首脖子上,沒有任何東西的時候,他嘴角忽然微微顫抖起來,時哭時笑,最終狂喜湧上眉梢,毫不猶豫轉身離去。

晉言趴在一邊狂吐,回頭看到葉涼臣都走遠了。

“主子,主子你等等我啊,這還沒——”

他陰森森的往山上看了一眼,嚇得兩腿發抖,閉著眼睛把棺材蓋上,拚命上土,嘴裡念叨著,“不要找我尋找,要找找我主子,他陽氣重……”

蒼天啊,他寧願被打五十鞭子也不願意跟葉涼臣出來這一趟,回去他就嚇得大病了一場,想到當時的場景幾天沒吃下去飯。

葉涼臣再次帶著人手離開了,他去了當時葉桑榆失蹤的地方,並且和青陽彙合,潛入了京都。

阿榆沒有死,他怎麼沒想到那編織的紅繩應該是阿榆換到彆人手上的,但是脖子上她自幼帶著的東西自然舍不得換,原就隻能騙騙外人,可能他關心則亂,竟然忘了這一事。

阿榆還活著,葉涼臣胸腔高興得震蕩起來,仿佛自己活過來一樣,她到底在哪裡呢?

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葉桑榆到了陵江府最大的客棧,不好意思,這家客棧也是她娘開的,幾乎每一個富庶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她的足跡。

曾經陵江客棧隻是一家小店,這十多年也是慢慢的發展,慢慢沉澱,就成了這陵江府的老字號客棧了。

客棧位置極好,南來北往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在這裡留宿。

她再次把小銀鎖拿出來,老掌櫃拿著一張泛黃的紙張對著上麵的圖案瞧了半天,還用牙咬了牙,確認不是贗品,這才認下她。

“哈哈哈哈哈,果真是小小姐來了,有失遠迎,在下是真的老了,一直在為這家店今後如何交代而發愁,這是小姐當年交給我的,我交到您手上也放心。”

“不不不,澹爺爺,我隻是初到陵江,想尋個住處罷了,沒有要接手客棧的意思,還是您做主吧!”

“自家客棧,小姐想住多久住多久,小小姐此來可是有什麼事?”

“嗯,尋一個重要的人,不過我不知道他近況如何,先打聽一下情況,再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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