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指環戰3(1 / 2)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乾嘛這麼做。”

“不裝了,沒意思。”

六道骸:?????

啥?啥叫不裝了,沒意思。

六道骸下意識轉身,表情透過雲朵傳達過來,明顯是困惑的神情,撓撓臉,再次轉過身。

“為什麼這麼做?”

“也沒什麼,就是想讓大家看看,我不是個好人,骸,如果我和彭格列對立,你站那邊。”

“你真天真。”六道骸沒有思考就說:“我站哪邊?我撿漏不好嗎。”

安安噗嗤一聲笑出來,“也是哦,骸可以當黃雀嘛。”

“隨你。”六道骸不敢再回頭,也努力讓自己不去回頭看她,但感覺對方很快沒了聲音。

“千歲?”

她沒應,六道骸便不再說話,一點都不敢回頭。

攤牌?

為什麼這麼做?

好好的,不說彆人,她舍得讓她哥哥知道這個事實嗎。

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又有什麼理由?六道骸思索著,總覺得她會做點什麼事,絕不僅僅是攤牌這麼簡單。

她要做什麼?

六道骸和安安認識很久,他是知道她背地裡做什麼的,但她沒有傷害過任何無辜的人,她有一個很柔軟的心。

事情好像朝著很難想象的地方跑去了。

半晌,六道骸反應過來,她還是沒什麼聲音。

“千歲?”

“安安?”

沒人應。

六道骸隻能回頭看去,發覺她趴在浴缸邊緣睡著了。

水溫很溫暖,浴室裡的溫度和氣息都剛剛好,加上她今天運動量很大,格外疲憊,所以睡著了。

最近很嗜睡。

“千歲!”

六道骸沒辦法,隻得過去搖搖她的肩膀,但她也不知道是睡得熟還是暈過去了,六道骸吞了口口水,從雲朵身體裡出來,顯出身形。

他拿旁邊的浴袍蓋在安安身上,才有點手忙腳亂的把人抱起來,目光移到彆的地方,如果是本體,大概已經臉紅了。

好不容易將人裹著浴袍抱到床上放好,他隨意的用浴袍幫她擦了擦身上的水,隨後閉著眼睛拿走浴袍,蓋好被子。

全程沒有……

好吧,其實有不小心看到那麼一點點。

絕對不是故意的。

“真是敗給你了,千歲安。”

也不知是不是感歎,六道骸去拿了吹風機,將她頭發一點點吹乾。

這麼多動作,她竟然一點都沒醒的跡象。

六道骸過去搖晃她,半天也沒反應。

“千歲,醒醒。”

他扒拉半天,安安才虛虛的睜開眼,“很困,哥,睡覺。”

應該沒事。

鬆口氣的同時又有點生氣,他跟那個黑頭發的戰鬥狂很像嘛,這都能認錯,明明是

他在照顧你欸,憑什麼自動認為是那個家夥。

好氣喔!

不過算了。

他看了看她,片刻後回到自己身體裡。

千歲。

少年呢喃一句,在水牢裡稍微活動了一下,睜開眼,心裡忽然很擔心。

希望沒事。

雖然那一天……

隻能希望沒事。

安安又開始做夢了。

夢裡虛虛實實,都是她沒見過卻很熟悉的畫麵,似乎是她的從前,又似乎是大家的未來,她想,她從前應該有看過這些作品吧,在她的世界裡,她遠遠比他們想到的時間還要早的——認識他們。

我早已經認識你們。

在很久之前。

就相遇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起來吃個午飯,原本天氣很晴朗的世界忽然陰沉下來,安安便坐在走廊裡看著外麵。

像是在發呆。

一坐就是一下午。

總覺得,這種狀態,很久以前也有過,一坐就是一整天,空白的腦海,到最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都想了些什麼。

這樣的狀態並不是太好。

傍晚時分,小雨變得更小,安安拿著傘,準備出去走走,看看被雨水洗過的世界。

她想用自己的眼睛,去記下這個世界。

一步步,走的很慢,到最後雨也停了,她收好傘拿在手上,專心致誌的往前走。

“ciaos。”

安安沒有看向聲音來源,隻笑了笑,“巧啊裡包恩。”

她沒有去看他,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看著她,即便目光能被她察覺,也沒有什麼關係。

意外的是,陰沉的天氣逐漸明亮起來,像是雨過天晴,最後竟然從雲層中出現明明滅滅的光芒。

“出太陽了。”

“是的。”

安安停下腳步,擦了擦路邊椅子上的水,隨後坐下來,抬眸看向天空。

天晴了。

夕陽西下,天邊像是有火在燒,連心臟都變得滾燙起來。

裡包恩側目看她,恍惚中,覺得少女似乎變得透明了很多。

像是會被路過的風吹散。

“千。”

裡包恩下意識叫她。

安安閉了閉眼睛,隨後和他對視,臉上浮現輕笑,“裡包恩桑,休息一會嗎,看看夕陽吧。”

“好。”

和她一起看夕陽。

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橙色的暖光灑在大地上,裡包恩餘光一直看著安安,能看到女孩側臉上掛著的溫和笑意。

溫馨而短暫的時刻。

當天邊再也看不到太陽的邊緣時,安安站起來,拍拍衣服,看向裡包恩。

“回家啦,裡包恩桑。”

仿佛在和他說:我們回家。

裡包恩站在原地沒有動,片刻後才輕輕揚唇。

“嗯

,回家吧,千。()”

他不會多說什麼了,他相信他和她彼此心裡清楚,所以,也沒有必要說出來。

怎麼辦呢。

他真的不是什麼都會啊。

至少他不知道怎麼救他的女孩。

這種無力感他第一次擁有,從前受到詛咒變成彩虹之子,更多的是憤怒,而這次是他第一次這樣無力。

生命是偉大又渺小的,死亡是每個人的終點。

死亡這件事,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他也是。

隻能眼睜睜看著花朵枯萎,凋零。

翌日安安去沢田綱吉家,發現他家又熱鬨起來了,請了強尼二過來調整武器什麼的。

強尼二靠譜又不是那麼靠譜,連裡包恩的槍都打歪了,可想而知裡包恩的情緒。

精神狀態穩定.jpg。

強尼二還活著都算他脾氣好,又因十年火箭炮的調整,把獄寺隼人變小了。

不得不說,變小的獄寺隼人真的好可愛。

小獄寺看到了他們看不到的人,兩個隱身過來的人,在解決後,得知瓦裡安的消息,眾人心情略微沉重和複雜。

安安知道,明天就是開始了。

清晨醒過來,安安在日曆上畫了個叉。

今天是,四月十九號。

當天晚上,安安帶著星和天秤一起去了並盛中學旁邊比較高的建築樓天台上,沒錯的話,此時沢田綱吉他們已經和瓦裡安一行人碰上了,又因為切爾貝洛機關的加入,讓這場爭奪戰變成了1v1的爭奪戰。

大空、流雲、雷霆、晴、嵐、落雨、霧,一共七枚戒指。

分彆是沢田綱吉、雲雀、藍波、笹川了平、獄寺隼人、山本武、六道骸/庫洛姆。

這場爭奪戰,一般來說,不出意外肯定是要出意外的,一天一場,最後兩天肯定得出點意外,讓爭奪戰不那麼完美結束。

因為這場爭奪戰就是Xanxus的陰謀。

為了坐上十代目位置的陰謀。

安安放眼看去,某處教學樓上,有霧霾,霧中大約是庫洛姆他們,庫洛姆他們沒注意這邊,就算注意應該也認不出她。

安安默默看完全程,那邊發生的什麼她大概知道。

乘著夜風,安安比雲雀先一步回到家。

雲雀不在大家中間,其實在天台看到出了什麼事,和迪諾掰頭一天,本來無所謂什麼指環什麼爭奪戰,這群人晚上不睡覺在這裡群聚就已經很恐怖了!

問題很大的是。

他們!居然!在!並盛中學裡打架!

這能忍!

哥哥,你回來啦。⑸()⑸[()”

一看到安安,雲雀卸去渾身的冷淡,朝夜色下的妹妹露出輕笑,手心自然的摸摸妹妹的頭頂。

“哥,禿了,要被摸禿了。”

“不會的,頭發這麼多,不會禿。”

他居然在認真解釋。

() “禿了就不好看了。”

“好看的,安安怎麼都好看。”

就算禿了,那也是最好看的小光頭。

安安和雲雀往裡走去,她問:“哥還有十幾天就過生日啦,今天又可以一起過生日,好開心。”

“嗯。”他低頭看看她,“安安的生日也快到了,要一起過。”

“好呀好呀。”

她這麼說,忽然心裡一痛。

忽略那份難受,安安深呼吸一口氣。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時聽到係統要去更新的聲音。

她沒有理。

入夜。

第一戰是晴守護戰,瓦裡安那邊是路斯利亞,戰鬥台像個拳擊台,後麵還會有非常刺眼的光來為這場戰鬥增加點難度。

眾人聚集在一起,雲雀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位於遠處。

而安安則是默默的走到他們跟前,沢田綱吉張大嘴巴,剛想著要不要找個借口什麼的,雖然知道她應該清楚他們在做什麼,但這麼不加掩飾是不是不太好。

“安安?”

“那個,不用在意我,我路過的。”

“……”

安安:“哇你們在整相撲大賽吧!”

成熟的路人要自己編理由。

安安便在小夥伴們中間一起看笹川了平,也是爭奪戰的第一場。

很艱難,不過大哥仍舊贏了下來。

也讓小夥伴們稍微鬆了口氣,與此同時說了明天的爭奪。

雷霆戒指。

雷戒是藍波,藍波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比普通孩子還要調皮一點的孩子,他對這樣的戰鬥自然不會,說不定都搞不明白要做什麼,但是選擇他也不是沒有理由。

藍波他可以承受雷擊,雷擊打在他身上沒有多少作用。

其次,他們的希望是十年後、甚至二十年後的藍波,因為十年火箭炮是他的“玩具”,遇到這種事,小藍波一定會用十年火箭炮躲避,交給十年後的自己。

但最後小藍波還是受了快死的傷。

今天安安依舊用路過這樣神奇的理由到達現場,看到藍波好好的帶著她給的胸針,安安鬆了口氣,這樣至少藍波不會吃那麼大的苦頭,雖然他是個熊孩子,但這次吃的苦頭實在太大了。

讓安安意外的是,當藍波站在雷戒爭奪戰的戰場後,他竟然將胸針摘下來,塞進頭發裡。

“藍波!”

安安立馬叫住他,“彆摘!”

藍波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又知道會發生點什麼,笑嘻嘻的搖頭晃腦,“安安送的超重要的東西,超級英雄哦!”

所以他不想讓它壞掉,他要把它放好,如果他待會弄壞了怎麼辦。

見狀安安隻能扶額,手腳都變得冰涼很多。

我真是……藍波,你可真是個搗蛋鬼。

沒辦法,搗蛋鬼當著麵把胸針塞進四次元頭發裡,又表示才不要拿出來,安安隻能作罷。

果然,和裡包恩想的一樣,藍波哭唧唧的掏出十年火箭炮,讓十年後的藍波出現幫他戰鬥。

隨後是二十年後的藍波。

二十多歲的藍波身上帶著一些憂鬱,青年眷戀的看了眾人一眼。

藍波能贏,但他最後放了列維一手,當時間一到,幾歲的藍波回來,就承受了他此時絕對承受不住的攻擊。

沢田綱吉為了救他,將自己的大空戒指給了出去。

以此將藍波救了回來,也許再遲一秒,藍波人都沒了。

即便這樣,藍波也處於一個看上去快死的狀態。

安安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從沢田綱吉懷裡接過藍波,將藍波放在地麵。

“彆擔心,有我在。”

她抬頭看了眼,小夥伴們對藍波都是掩飾不住的擔憂,他們不是很理解安安的意思,卻看到安安嘴邊多了一抹和平時不太一樣的微笑。

【請君勿死已發動。】

藍波的狀態,剛剛好用請君勿死。

她兩隻手放在藍波的肚子上,請君勿死發動,有純白的螢光從她的手心散發,緊接著這些白色的熒光包裹了藍波。

熒光點亮了這個夜。

於是在場的眾人,全都愣住了。

他們不願意往深處想。

可是他們上一次看到這種情況,分明是和六道骸戰鬥那一次,從夜歌手裡看到的。

沢田綱吉使勁搖頭。

不不不,不可能,隻是湊巧罷了,安安怎麼可能和夜歌扯上一點點關係。

“藍波大人,複活!”

安安起身,有白色的熒光落到她的指尖,她看向小夥伴們,似笑非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安……”

“沒,沒有問題!”

沢田綱吉趕在獄寺隼人麵前焦急的開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絕對不可能和夜歌有關係!

不同於藍波什麼都不知道,被請君勿死奶回來的藍波現在精神和身體都好到爆,他在一旁蹦蹦跳跳,隻剩哥哥姐姐們在無言的對峙。

片刻後,安安撫了撫隨風擺動的頭發,將頭發彆到耳後,彎起眼睛,“是嗎,看你們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們在哪看過我的超能力呢。”

幾個非常自然的就接受了她超能力這種說法,同時都在心裡否認,她和夜歌沒有關係。

安安幾乎都算攤牌了,可是,可是他們不相信啊豈可修。

也不是不相信。

安安明白,現在大家的心裡應該是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承認她和夜歌的關係,她就是夜歌這個事實,看,她把牌給他們看了,他們還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承認。

心裡總有一絲期盼,她不是夜歌。

是啊,夜歌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不是嗎,就算和他們戰鬥過,可也將他們全部奶了起來,他們不覺得夜歌是個壞人,充其量隻是一個奇怪又強大的人罷了。

但那不

一樣的,如果安安是夜歌,也就是說,她一直在欺騙他們。

這才是他們在意的地方。

所以沒有人願意承認,這樣溫柔的少女和夜歌有什麼關係。

安安沒去想他們心裡有什麼驚濤駭浪,也猜測過他們的反應,提前而已,她沒想到藍波會把胸針當著她的麵放好,不救藍波又不忍心,造成現在這樣的情況。

好像也沒什麼。

回去後,雲雀說:“他們今天最後怎很奇怪。”

安安一笑,“是嗎?很奇怪嗎?哥哥在關心他們嗎?”

雲雀有點彆扭的說:“不是,我擔心你跟他們走近了受影響。”

那次哥哥是暈過去的,不知道夜歌和她用了同一種能力,不然,她也挺好奇哥哥是什麼反應,想到這裡,安安笑容更加燦爛一些,“哥哥,不管我做什麼,哥哥都會原諒我吧。”

她的眼睛裡仿佛在說,如果你不原諒我,我會非常非常傷心這樣的話。

“嗯,安安,不管你做什麼。”

“可是哥哥,如果我好多年前就開始做壞事呢。”

“安安真厲害。”

他並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而是這麼誇讚道。

安安隻能無奈的笑笑,“好吧,哥,睡覺啦。”

翌日安安來到小公園打瞌睡。

她穿的多,坐在特製的輪椅上,舒舒服服的窩著。

“千。”

安安抬眸看去,“裡包恩桑,怎麼了。”

裡包恩緊抿著唇。

那幾個小的,心理無法接受,自動將安安和夜歌用了同一種超能力這件事定為巧合,他要理智的多,仔細回憶一些事情的細枝末節,說實話,實在讓人看不出來什麼,正是因為這樣,他才發現,安安和夜歌似乎……真的是一個人。

這幾乎不可能的事,就發生在他的眼前。

很難想象,她這樣的身體,這些年是怎麼過來。

裡包恩不知道,國內有名的千氏暗中掌權人也是她。

時隔多年再次霓虹後,裡包恩作為沢田綱吉的家庭教師,他當然不可能僅僅過來做家庭教師,來這裡後,他就調查過並盛的具體情況。

夜歌這個名字,他聽過很多遍。

神秘,強大。

無一例外的,都是正麵的誇讚。

她給很多人帶來了幸福的生活,就像曾經的彭格列初代,有著自己的初心,即便是mafia,仍舊能夠讓人尊敬。

那個時候裡包恩就對所謂的夜歌產生過一絲好奇心,因為聽上去真的是個不錯的人,實力又強大,聽聞她曾經一個人挑了一個組織。

再後來的挑戰書,他非常確認,生裡麵的一定有認識的人,手表這麼重要的東西從何而來?居然就給他了?

但黑曜戰,和夜歌正麵衝突,又讓他差點打消這個推斷。

他和夜歌交上手,知道對方和傳說中一樣,確實很強大。

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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