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2 / 2)

那種類似於幼稚園的可笑畫風,引得鬆田一陣憋笑:“這是什麼啊。”

桑月嚷嚷:“我又不會畫畫,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啦!”

景光脾氣比較好,也不想有嘲笑的表情傷桑月的自尊心,但他也確實沒有看懂,虛心請教上麵的一根豎線:“這個是什麼?”

“是她的脊梁骨。”

“那這幾個叉叉呢?”萩原。

“是她身上的刀口啦!”

桑月的畫隻有降穀零看懂了。

他指著畫麵上說:“這個豎線代表脊椎的話,那麼這個橫線就代表著腰線。傷口就集中在渡邊來歲的右邊腰部。”

“所以說,如果站在渡邊來歲後麵進行攻擊的話,而傷口又集中在右腰的位置,那麼犯人應該是個右撇子了?”萩原湊過去,捏著下巴思索。“可這不就跟其他三位受害者的不同了嗎?”

“之前伊達班長說過,對方選擇醉酒的女人進行搶劫是因為醉酒狀態下沒什麼反抗的能力。”桑月眉頭緊鎖,陷入推理。“但是攻擊渡邊來歲的這個人,不管是捅刀的手法都非常老練精準,而且前三位受害者身上還有稍微有掙紮的痕跡,但是渡邊來歲卻是完全性的被碾壓,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算渡邊來歲是醉酒狀態,但是作為一個能夠考入警校的女警不至於這麼弱。”

不管怎麼說。

前三起雨夜搶劫案和渡邊案的犯人並不是一個。

“那我們要找的到底是雨夜搶劫犯,還是渡邊案的犯人呢?”萩原捏著下巴,他敏感的洞察力告訴他這件事原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另外兩個人的情緒異常亢奮:“當然是都要抓了!”

降穀零和鬆田異口同聲後,又彼此看了一眼,倆人的臉上都掛著桀驁的不認輸卻又對彼此看法的認同。

桑月在旁邊搖頭晃腦,命運啊命運。

“來咯,好吃的拉麵來咯。”田中媽媽熱絡地吆喝著,和女兒端著騰騰的拉麵走過來,跪在桌麵依次擺放後每一碗麵。

“哇,這也太豐盛了吧。”伊達航瞠目結舌,饞蟲大動。

每一碗麵的上麵都放著一大塊雞排和魚肉片,田中杏子還細心的送上了韓式醬料、鹽巴、調料醬,擺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笑道:“今天真的非常感謝你們了。”

“是哪,請一定要飽飽的吃好。”田中媽媽微微鞠禮。“如果不夠的話,家裡還有。”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伊達航不好意思的各種鞠躬,一回頭看到鬆田和桑月已經拆筷子端著碗大口的扒拉了,他不好意思說女孩子就罵了一句鬆田。“鬆田!吃之前要先跟主人道謝!”

鬆田塞得滿嘴都是,咕咕嚕嚕地沒有反駁。

桑月也餓了,她一手端著麵,一手端著筷子往自己嘴裡扒拉著麵。

麵湯一喝就知道絕對不是普通的麵水,裡麵是至少熬了8個小時的魚湯,湯汁鮮美又甘甜。就連魚肉片也是入口即化,像豆腐一樣滑嫩。

“慢一點、慢一點……”田中杏子伸手替桑月順氣,擔憂道。“外麵下雨了,時間也很晚,不如你們今日在我家裡休息吧,我們家有一個空房,媽媽給你們鋪個褥子足夠睡五個人了。有棲就和我一起睡,明天再回警校如何?”

說實在的,田中杏子本身還有點害怕。

她和媽媽今天遭遇了入室搶劫的後怕還沒消失,如果這六個警察能住在家裡簡直太有安全感了。

桑月擺手:“不行不行,教官有要求我們必須23點晚間點名回警校的……嗯?你說什麼?下雨了?”

“是啊,下的還很大呢。”田中媽媽起身,拉開後院的推拉門。

外麵烏雲密布、大雨傾盆。

雨水清洗著這漫天的濃夜,讓桑月心裡埋藏的一個計劃種子開始發芽。

她回過頭看著田中杏子:“你們家有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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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酒廠占卜出三瓶威士忌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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