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c搖首失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在寫什麼呢?這麼用功。”
聽到問話,小魚兒嘿嘿一笑,笑容狡黠:“公主不妨來看看小魚兒的字有沒有長進?”
看到她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秦紫?c不由也來了興致,便上前兩步,彎腰拾起案上宣紙。
美眸盯看片刻後,隨即麵上浮現出一陣羞意。
“不正經……”
她羞惱的將手中宣紙揉成一團,仍在案上。
小魚兒驚叫道:“公主您這是乾什麼呀?”
她趕忙撿回那一團紙,將之撫平,然後看著紙上內容狡黠一笑,悠悠念道:“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n兮,赫兮?i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念完之後,她將紙上褶皺小心撫平然後疊好裝入信閥之中遞給秦紫?c,笑道:“小魚兒覺得這詞好,因為小魚兒自認為這詞中描述的君子便是公主心中那人。
小魚兒還覺得這字也好,因為公主您的字本就十分好看,小魚兒防的是公主您的字跡…這詞好字也好,扔了怪可惜的,不如就由公主您親手轉交給世子吧?”
“胡鬨!”
雖然是訓斥的話語,可這二字從秦紫?c口中蹦出來卻是毫無威懾力,而且她根本就不敢去接這張便閥。
“小魚兒才沒有胡鬨呢,小魚兒這一切都是為了公主好,陛下有意指婚,可公主您遲遲不答應下來。
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安分的主,他身邊那麼多姑娘,指不定哪天就被人給勾走了,方才公主您也看到了,那合歡宗的妖女可是當眾與他親密無間,若是您在磨磨唧唧啊,恐怕是什麼菜都涼了。”
秦紫?c眼神微微有些鬆動,她想到方才在試台之上為他加油鼓舞的蘇邪,她的確比自己膽大。
而自己……隻能這般遠遠的觀望著他。
隻是這種露骨的傾慕讚頌之詞讓她遞送給他,她實在是送不出手。
小魚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唉聲歎氣,作勢將這封信閥塞回懷中說道:“唉,實在無奈,我家公主膽子太小,性格太羞澀……隻好由我小魚兒親自出馬了。”
“你敢。”秦紫?c羞惱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製止她的動作。
小魚兒笑得像一隻偷了油腥的小老鼠,兩眼彎彎:“公主可以毀了這封信閥,不過呢……小魚兒轉身還能在寫一封。
反正小魚兒對公主您的字跡仿得已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公主不願送,我去送好了。畢竟……世子做過公主的學生,對於公主的字跡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來的。”
秦紫?c目光幽怨的看著小魚兒,說道:“我竟不知我的小魚兒何時變得如此卑鄙了。”
小魚兒將手中的便閥在她麵前晃啊晃的:“為了公主殿下的終生幸福,小魚兒卑鄙一點又有何妨?”
秦紫?c隻好將這便閥收下,放於袖中收好,如今唯有先裝裝樣子穩住她好了。
小魚兒滿意的點了點頭,踮起腳尖摸了摸她的腦袋。
“這才乖嘛~~”
短短的半柱香時間過去。
陵天蘇這才滿意的收手,停止攻擊。
他站直身子,雙拳之上已經沾滿了汪子任的鮮血。
隨手甩了甩,甩出串串血珠,然後冷漠的看著已經完全暈死過去的汪子任。
“人都暈死過去了,應該可以結束了吧?難不成真的要我殺死他?”
紫袍獵獵,平陽王秦不破毫無征兆的出現,對於陵天蘇這震撼的**與粗暴殘忍的手法他麵上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淡淡揚手,光幕結界豁然淡去,他漠然昂首道:“勝者,葉陵!”
很快,兩名侍從來到望歸台上將滿臉是血慘不忍睹的汪子任搬了出去。
他們能夠很貼切的感受到汪子任渾身軟綿綿的,可見那葉家世子命中他咽喉的第一拳就已經注定。
這位汪家少爺的後半生將隻能如同一個癱子一般,躺在床上度過餘生了。
這兩名侍從的心中有些泛寒,暗道難怪麵對汪子任的主動挑釁都能忍著沒有下殺手,感情這待遇,比死還難受啊。
這世子,是個狠人!
五皇子怔楞著看著陵天蘇的身影消失在望歸台的通道之中,喃喃道:“二哥……你何時見過一個毫無元力的人將一個凝魂巔峰境界的修行者揍得體悟體無完膚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