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個前男友(2 / 2)

晚香堂的暗道直通樹林,穿過樹林就到達了馬路,花澤透和亂步蹲在馬路邊蹲了很久。

她問道:“要打電話給福澤先生說明情況嗎?”

亂步算了算時間搖頭道:“晚一點。”

他應該正在工作,這個時間打電話過去一定會打擾到他。

晚香堂的暗道做的很隱蔽,他有信心那個找上門來的劫匪看不出密道的存在,更不會知道密道通向哪裡。

不過現在卻不能回晚香堂,那個人一定守在那裡。

情況跟亂步猜測的一樣,男人並沒有離開,找遍了所有角落沒有找到人後他守在了屋子裡。

煙草的氣息在整個空間蔓延,迷蒙的霧氣讓他仿若再次見到了女兒。

躺在病床上的女兒因為病情加重不得不做手術,他原想著拿到了贖金就開始手術,可沒想到人質跑了,贖金也泡湯了。

交不起治療費用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病情加重。

都是因為他們,他的女兒才會死。

如果他們乖乖的等他拿到贖金,他的女兒就不會死。

強烈的恨意從他身上蔓延,背景開始變得扭曲,怨氣如同實質一樣被扭曲的地方吸了進去。

“亂步,我們在這裡呆了都快半個小時了。”花澤透道。

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等到有車經過。

亂步糾正道:“要叫哥哥。”

“不要。”三歲小孩哪裡有哥哥的樣子。

不遠處駛來一輛黑色轎車,花澤透興奮地揮手。

開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長相豔麗,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亂步身上。

試圖搭訕亂步,但亂步卻充耳不聞。

一到市內,女人就停車把他們趕下來了。

花澤透點開手機導航,距離他們要到的目的地還有幾千米遠。

她歎了口氣道:“亂步,你就犧牲下色相怎麼了?”

亂步不滿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快走。”

花澤透拉住他,無語道:“走反了,走這邊。”

她嘲諷道:“你不是名偵探嗎?怎麼能連路都不知道,還能走反。”

亂步理直氣壯道:“誰說名偵探就一定要認路了?”

跟一個心裡年齡隻有三歲的人計較,花澤透承認是她的錯。

他們來市內是亂步提議的,晚香堂暫時不能回去,福澤諭吉外出辦事,亂步也並不想打擾他。

早上吃的零食全部被他消耗光了,他現在急需進食。花澤透倒是不餓,但是她根本擰不過亂步,被亂步**。

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家新開的甜品店,這家甜品店在打分軟件上的評分高達9.8。

店鋪主頁界麵上的商品圖片十分誘人。

正值夏季,看到圖片上飄著冰氣的西瓜冰鍋就讓人食欲大開。

店鋪外麵排滿了長隊,都是慕名前來的食客。

亂步看到門外的長隊一下子萎靡了下來,頭頂烈日灼灼本就燥熱的心被長隊搞得更煩悶了。

他喜歡吃好吃的,但是不喜歡排隊。

花澤透通過評分軟件給店家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後店內的經理特意把他們迎進了店內,將他們引到了靠窗的位子上。

隻要有足夠多的錢,就可以跳過長隊順利吃上好吃的。

亂步攤開菜單,手點的很快,“我要這個、這個、這個、這個!”

經理抽了抽眼角,點這麼多怕是桌子都放不下,哪裡能吃的掉。不過他也並沒有言語,安靜的去吩咐廚房先做這一單。

畢竟那桌客人給的錢可是其他桌的百倍。

桌上先上了四個亂步點的冰鍋,他覺得菜單上哪個都看起來好好吃,難以抉擇乾脆全點了。

放在花澤透麵前的是目前店內的主打獨角獸冰鍋,金色的小鍋裡麵裝著不同顏色的冰淇淋,淺淡的顏色疊在一起十分夢幻,湖水的藍、青草的綠,落霞的橙……這些顏色交織在一起就好像它們就是屬於那個傳說中的獨角獸身上的顏色。

冰淇淋上麵豎著一個紅色的甜筒,充當了獨角獸的角。

沒有女孩子能抗拒顏值這麼高的時候,花澤透忍不住拍了幾張照片。

她拿起勺子,挖了一口冰淇淋到口裡。冰淇淋的味道很複雜,各種水果的清香混雜在一起,像極夏天的味道。

花澤透感覺置身於夏威夷,正在沙灘上曬著日光浴,突然一陣大雨落下,她也沒有改變姿態,反而迎著雨笑得更燦爛了。

她閉著眼睛回味剛才的味道,拿起勺子想挖第二勺,勺子挖了個空,她又往下挖,可依舊沒有碰到自己想要的。

她睜開眼睛發現亂步竟然把全部的冰鍋移到了他那裡。

她伸長手想要去挖冰淇淋,但卻被亂步殘忍的移開。

“笨蛋,你還想進醫院嗎?”才剛剛因為胃的問題從醫院出來的人怎麼能吃冰?讓她嘗一小口已經是亂步大人對她的仁慈了。

“亂步哥哥,我想要吃嘛。”她哥哥這兩個字尾音拉長,獨屬於小女孩的甜蜜聲音一字一字的印在亂步的耳朵裡。

花澤透使出殺手鐧,這一招可是連跡部都無法抗拒的。

亂步沒有任何波動,比起撒嬌,笨蛋還差的遠呢。

他一點也沒有猶豫直接拒絕,“你,不可以吃。亂步大人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救命,誰來把這個中二病給拖走!

臨近他們的落地玻璃窗被敲響,玻璃上貼著的臉嚇的花澤透把椅子移的離玻璃窗遠遠的。

五條悟臉上的笑容燦爛,他好心情地揮手朝花澤透打招呼。

他與那天有點不一定,那天他臉上架著一幅黑色眼睛,而今天則不同,而是用白色的繃帶把眼睛給遮住了。

繃帶穿過頭發,綁在了腦後。

看的……清路嗎?花澤透很是好奇。

五條悟穿過長隊,不顧服務員的阻攔,指著花澤透他們那一桌就進來了。

他雙手合十,手掌搓了搓。眼睛綁著繃帶花澤透無法看到他的眼神,可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睛裡寫著“饞”這個字。

亂步正在埋頭苦吃,五條悟來後他也隻是輕微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太短暫,說不定亂步都沒有看清他長什麼樣。

亂步吃的開心,花澤透就不爽,因為亂步不給她吃。

她不吃,你也彆想吃。

她拉開凳子,一改冷淡的模樣,笑吟吟道:“這位……大哥。”她不知道五條悟的名字,猶豫了一秒後稱呼了他為“大哥”。

隻是準備來蹭吃的五條悟莫名覺得他榮升成為了老大,還多了個似乎才比他腰好一點點的小弟。

亂步糾正她的話,“亂步大人才是你的大哥,這個明明有錢還試圖來蹭吃的咒術師不是你的大哥。”

五條悟藏在繃帶下的雙眼謹慎地盯著亂步,這個少年身上沒有任何的咒力,甚至連“詛咒”都看不到,他憑什麼斷定他是一個“咒術師”。

亂步猜出了他的想法,囂張的解釋道:“世界上沒有亂步大人不知道的動作,也沒有亂步大人不了解的人。”

時常眯著眼的他,或許是因為能夠看到的東西太多才選擇眯著眼不去注視他不想注視的。

亂步?五條悟聽到了亂步的自稱。

江戶川亂步?那個名偵探?

在咒術屆名叫亂步的“名偵探”也很出名。

他幫助警方破獲了數起案件,堆壓在檔案室的疑案、懸案幾乎百分之八十都是江戶川亂步破解了。

“這就是名偵探嗎……?”話是誇獎的話,但從五條悟嘴裡說出來卻很嘲諷。

亂步神經大條,能做的就是大聲承認,“沒錯我就是名偵探。”

五條悟確認了,對麵少年雖然觀察能力很強,智力也很高,但是卻莫名有些憨。

花澤透看向五條悟捕捉到一個到“憨憨”,往右看又捕捉到一個“憨憨”。

在花澤透眼睛他們都是憨憨。

多了一個和亂步搶食物的人。

他討厭和彆人分享零食,不管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總之亂步很憤怒。

花澤透的計謀得逞。

五條悟下勺的速度很快,讓花澤透用言語形容就是從這裡刷的一下就到了那裡!

總之就是非常快,亂步跟他的速度比遜色一籌。

亂步把鍋一推,不吃了!

五條悟停下了,笑的跟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誒,你不吃了嗎?”

亂步認真道:“和笨蛋一起吃飯會被傳染的。”

五條悟叼著勺子看向花澤透道:“你的小男友說你是笨蛋。”

花澤透口裡的檸檬水直接噴出去,檸檬水距離五條悟無限接近卻沒有跟他直接接觸。

亂步注意到這個細節,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檸檬水下落,五條悟滴水未沾。

花澤透無語道:“亂步不是我的小男友,是我的小跟班。”

亂步立馬反駁,“你才是我的小跟班。”

“你讓我當你跟班問過我意見嗎?”

“亂步大人要你當跟班不需要你同意!”

兩個人吵了起來,五條悟並沒有勸架的意思,反而看熱鬨看的起勁。

他甚至想拍掌起哄讓兩個人打起來。

想想就很有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黑發中分的滄桑少女一臉蒼白眼下還有黑眼圈

穿著t恤一看就是個宅女

手拿筆正在奮筆疾書!!頭頂是盞昏暗的燈

在碼了,真的在碼了。

以上是我約專欄頭像對畫手勞斯的全部要求。

不對,我還要求她把頭發畫茂密一點來著。

淚流滿麵.jpg。

碼字的時候困的不行,碼著碼著碼出一句五條悟拉著大嫂的手……

彆問我大嫂是誰從,也彆問我大哥是誰。

我也不知道他拉著大嫂的手大哥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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