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個前男友(2 / 2)

難道這次襲擊花澤展廳的目的還是在於花澤透?可這樣的話沒必要鬨出這麼大的動靜。

零散的線索漂浮在他的眼前,他需要一根線,可以將這些線索彼此串聯在一起形成完美的閉合。

園子歎了一句,“爆炸這麼大基德大人想要盜取的‘伊莎貝拉’不會被炸掉吧?”

穿著針的絲線在園子的這番話後,將線索串聯了一半。

他的直覺猜測,黑衣組織襲擊花澤展廳的目的難道也是為了那顆月光石“伊莎貝拉”?

那顆被人盯上,並不是非常值錢的“伊莎貝拉”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園子急得團團轉,她撐著桌子站起來,“不行我要去現場看看。”

小蘭明顯也很擔心,準備和園子一同去,“我和你一起。”

“你們……去哪?”

“你死哪去了?電話都打不通!”園子扯著突然出現的花澤透抱怨道,“真是的,害我們擔驚受怕,這頓飯就由你請客。”

“請請請,我請。”

花澤透爽氣的又叫了幾個菜。

毛利蘭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黑羽快鬥身上,世界上真的有兩個人這麼相像嗎?

“當然有。”黑羽快鬥道。

小蘭不自覺地問出了聲,快鬥拿出手機,翻開相冊,其中大部分都是青梅中森青子的醜照。

他隨意從裡麵挑出張並不那麼醜的照片遞給他們看。

“這是小蘭?”園子指著照片狐疑道,“工藤新一,你是不是消失這麼久不好意思麵對小蘭才故意編出彌天大謊吧?”

黑羽快鬥笑嘻嘻道:“這個是我的青梅中森青子,是不是和毛利桑長的很像?”

小蘭湊近照片仔細觀察道:“這的確不是我,我從沒有穿過這身校服。”

園子不可置信道:“竟然有長的一模一樣的兩對人,並且關係都是同樣的青梅竹馬。”

她八卦道:“像工藤和小蘭一樣,你和叫青子的女生是不是也是情侶?”

“那家夥才不是我女朋友!”

“工藤不是我的男朋友啦!”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辯駁園子。

綾辻行人抿了口湯,“那看來是了。”

“不是!”

“不是啦!”

柯南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他靠著灰原,儘可能的讓自己存在感降低,但綾辻行人偶爾掃過來的眼神還是能把他嚇的心驚膽顫。

灰原低聲道:“你怎麼了?”

“那個偵探……好像知道了我的身份。”

灰原對上綾辻行人薄涼的眼神,揚起笑,笑容燦爛。

綾辻行人移開目光,心下斷定,這個小鬼也很奇怪。

跟那個小男孩一樣,全身上下都是他一眼就能看出的違和。

太宰治進食的速度很快,跟沒吃飽飯一樣,菜一上桌就被他塞到了口裡。

他等待已久的螃蟹也終於上桌。

他吃螃蟹的方式十分快,短短幾分鐘就把一個完整的螃蟹吃掉了,並且吃得很乾淨。

跡部被他誇張的行為搞得有些發愣,難道不會特殊的才藝還不配當花澤透的前男友嗎?

他閉眼揉了下頭,感覺這頓不合時宜的飯吃的胃疼。

花澤透倒適應良好,什麼樣的場麵她沒見過?

就這?算什麼。

一頓飯相安無事地吃完了。

灰原哀感覺有些驚奇,和柯南出門吃飯通常會一波三折,不是遇上命案就是遭遇搶劫。

這樣平和吃飯的場景灰原覺得很不對勁,她想著也許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了。

還沒出門,他們就被叫住了。

灰原哀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這次又是誰死了呢。

餐廳經理將打包好的幾樣菜提給花澤透,他彎腰恭敬道:“小姐,這些是餐廳最近新研發的菜品,還沒有正式上架,想提前請您品嘗,順便能給廚師一些建議。”

花澤透接過袋子道謝道:“多謝你了,回去忙吧,吃完之後的意見我會讓鶴田轉交給你的。”

經理道:“好的,小姐歡迎下次光臨。”

不是發生命案叫住他們要調查?事情往灰原無法預料的地方發展了。

她瞥了眼走路僵硬還在躲綾辻行人的柯南,柯南的死神體質是不靈了嗎?

岔路口,園子他們和花澤透分開。

辻村深月叫來的車已經到達,花澤透和她交換了聯係方式,約定寄簽名照之前會給她打招呼。

辻村深月還覺得不好意思,非要塞給她錢。

花澤透欲言又止道:“你覺得,我缺錢嗎?”

辻村深月露出一個苦笑,收回了錢。

怎麼看都是她比較缺錢,雖然是吃著公家飯的鐵飯碗工作,福利待遇也好,但其實工資並不高。

平時上班不僅365天全年無休,還要遭受來自綾辻老師的精神攻擊。

今天,又是邁向社畜的一天。

她才不要當社畜,不要像阪口前輩一樣年紀輕輕就有發際線上移的趨勢了。

這樣真的會禿的。

黑羽快鬥被他們放了,接下來他會時時刻刻被異能特務科派去的狙擊小隊監視,一旦發現他有異動便會毫不猶豫的射殺。

黑羽快鬥走時還不忘給花澤透添堵,“花澤小姐,我回去一定會跟白馬探說,今天跟你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花澤透:“……”

她覺得,她和白馬探的友誼大概快要走到儘頭了。

在黑羽快鬥的不懈努力之下。

和花澤透他們分離還沒有十分鐘,灰原就聽到熟悉的一聲叫喊。

穿透嘈雜的雨聲,直擊人心。

“死人了!”

她歎了口氣,終於來了。

命案雖遲但到。

電話鈴聲響了幾遍花澤透才接通,她默默的把電話遠離了耳邊。

對麵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言語間都是對展廳展品的關心,可悲的是甚至連問一句她是否安全都沒有。

花澤透臉上是近乎冷酷的神情,她情緒並沒有什麼波動。

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經學會了在這個家族中活下去的規則,也看淡曾經渴求但現如今一文不值的感情。

掛斷電話後,鈴聲再一次響起。

一聲比一聲急促,緊張的氣氛在無聲蔓延。

車內隻有花澤透和跡部兩個人,太宰治因為臨時的事務需要回到偵探社等明天才回來。

見花澤透沒有想接的**,跡部伸手幫她掛斷了電話。

哪知花澤透並不領情,瞥了他一眼矯情道:“誰要你關?”

跡部明白她現在心情並不好,忍著脾氣讓她鬨。

發泄出來會好很多,隻是有可能她爽了他卻憋屈死了。

電話鈴聲再一次響起。

花澤透還是沒有接,任由手機不斷的響,她不知道在害怕什麼,不敢麵對接聽電話之後會聽到的不符合她心意的話。

跡部又想去關手機,但卻被花澤透阻止了。

她拉著他的手,順勢埋到了他的懷裡。

輕飄飄的語氣裡藏著她不外露的脆弱,“不要掛。”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一聲又一聲,跡部不再去管,花澤透也沒心思去管。

車內安靜的隻剩電話鈴聲。

花澤透鼻子翕動,她聞到來自於跡部身上熟悉的玫瑰花香,淡淡的,明明味道很淡但卻強烈的衝擊著她的嗅覺。

像跡部一樣,硬生生地撕開一條口子,橫衝直撞地衝了過來。

電話鈴聲停止了,一分鐘後又響了起來。

這次花澤透接了,她從跡部的懷裡起身,懷中溫熱消失後,跡部感到一陣悵然若失。

花澤透語氣不耐煩道:“要是問‘伊莎貝拉’有沒有事的話,可以直接掛了。”

電話那頭的花澤類心放下了大半,他澀然道:“你……沒事吧?打擾你的話,我……”

花澤透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堵在心間的巨石也變輕了些。

一些莫須有的仇恨應該由時間削減些了。

她抿了下唇,打斷了花澤類的話,“我沒事,一會到家,告訴長澤阿姨,晚上我想吃蛋包飯。”

花澤類嘴角上揚,幅度不大但仍看出是在笑,“好……”的。

他“的”字還沒說出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嘟”“嘟”“嘟”。

回應他的隻有電話被掛斷後的忙音。

……笑的太早了。

“高興了?”跡部對於她幼稚的行為有些無語。

花澤透又恢複了原樣,不高興於她而言隻有短短一瞬,大部分時候她都是開心又沙雕的。

人生活的已經如此艱難了,不能沒有快樂。

車停在了花澤家門前,跡部手抵住門,眼裡盛放著大片熾烈的玫瑰。

他開口道:“我會一直在。”

所以你不用擔心,擁有的最終會失去。

氣氛正好跡部還想說什麼,花澤透手機的專屬鈴聲就響起了。

卷著舌頭唱歌的男聲莫名可愛。

花澤透向後退遠離跡部接聽了電話,“中也,怎麼了?”

“好的,我馬上到。”

作者有話要說:跡部:一個淦字卡在喉間不知道該不該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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