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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絨被疼醒的。
周遭漆黑一片,上有些硬,卻不涼,像與粗糙的麵隔了一層上好的雲錦,身上有些黏.膩,還有熟悉的酸疼。
銀絨:“?!!!”
銀絨慌了,他明明記得己失去意識之前,正麵對一隻大蜘蛛,那蜘蛛精好像對他態度怪怪的,甫一見麵就誇他漂亮,還手腳……但,那不隻母蜘蛛嗎??
他為什麼會屁.股疼???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用的什麼東西?”銀絨又怕又質問。
該不會她的蜘蛛腿吧?那也惡心了!
回答他的卻不錦娘那女妖精,而一道熟悉卻沙啞的音,帶著一點事後的饜足,聽來很有磁性:“醒了?”
“!!!!!”
這音、這音……
銀絨掐了己大.腿一,疼得尾巴上的毛毛都炸來了,不夢,那為什麼他會聽那位祖宗的音?
城陽牧秋的線飛速恢複了往日的清冷:“醒了就來,該走了。”
銀絨:“…………”
很好,還那個討厭己還來不及的祖宗,剛剛的繾綣都錯覺,那應該不夢了。
銀絨試著站身,隻覺條腿都發軟,險些跌倒,好在被一扶住——扶人的速度之快,就像時刻守在一旁,看顧著己似的,不過銀絨清楚這不可能。
一定祖宗的五感過敏銳,嘖,不愧大能!
“很疼嗎?”大能發話了。
銀絨:“啊?什麼疼?”
不怪銀絨反應不過來,上次完事,祖宗提了褲子就走,仿佛連看他一眼都嫌晦,何曾心過他?
“……你那裡。”城陽牧秋憋了半晌,也沒得很明白,銀絨倒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
“還好,”銀絨,“比上次好多了。”
這倒實話,上回他疼得嗓子都哭啞了,祖宗還隻顧己暢快,險些沒他折騰死,而這一回,隻酸酸脹.脹的,沒有那種撕裂似的疼。
不祖宗良心發現懂得心疼人,便他興致不高,折騰得次數比較少。
銀絨傾向於後者,不過……
“祖……呃,掌門哥哥,你……為什麼要對我……呃,對我……”
“為了救你。”城陽牧秋道,並將洞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了一遍,語之平靜疏離,絲毫聽不他們不久之前,才有過親密的滾床單之誼。
好在銀絨也不奢望祖宗對己能有什麼情誼,並覺得有這麼一層“救命之恩”在,才合情合理,畢竟城陽牧秋那麼厭惡他,卻還留他在身邊,不就為著還“救命恩情”的因果嗎?
不管怎麼,得救了,銀絨感激城陽牧秋的,而後悄悄調息了一遍體內靈力,然後驚喜發現:他!修!為!又!增!長!了!!!
不但體內靈力愈發精純充沛,連妖丹也瞬間恢複了一半!
妖丹的完整度達了四分之三!這樣算來,隻要再雙修一次,他便可以徹底恢複了!這下子,銀絨連身後的疼痛和雙.腿的酸.軟也顧不得,歡騰跳來,一頭紮進城陽牧秋懷裡,“謝謝哥哥!”
“主人你真好!!”
洞雖漆黑暗淡,可修為越高的修士目力越驚人,城陽牧秋看得清少年緊緊抱著己,身後毛絨絨的大尾巴還興奮一甩一甩,便不由得想不久之前,這具身體有多麼修長柔韌。
他身形僵了僵:“鬆開,去衣服穿好。”
銀絨“唔”一,知道己又被嫌棄了,但也不沮喪——修為又雙叒叕提升了一大截兒,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歡歡喜喜摸黑找衣服去了。
然後就停了下來,遲疑道:“衣服……好像碎了啊,一定被那大蜘蛛抓壞的,哎呀,這怎麼好,這衣袍可奎嶽的呢!”
黑暗傳來城陽老祖的冷哼:“他送你的衣服壞了,你很心疼?”
“那當然了!”銀絨,“不過不送的,借的,這弟子服幾年才發一套,很貴的,這可倒好,我要賠他一大筆靈石了。”
“一套衣袍而已,想必他也不會介意。”也許巴不得送給你呢。
“不行的,”銀絨沮喪道,“我同他非親非故,怎麼好占這麼大的便宜?”
他窮慣了的鄉下小妖,比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家少爺和從小長在大宗門的弟子,更知道靈石意味著什麼,彆他同奎嶽沒有沾親帶故,就算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呢。
城陽牧秋卻抓錯了重點:“你覺得己跟他不熟?”
銀絨捏著破成碎布條的弟子服唉歎,也沒注意己答了一“嗯”。
城陽牧秋滿意了。
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城陽老祖在銀絨麵前很容易“陰晴不定”,譬如現在,他老人家丟給狐耳少年一套法衣——也就比奎嶽那套內門弟子服貴重幾百倍——吩咐:“穿上。”
又道:“一套弟子服而已,本尊著人再置辦幾套新的,你拿去還給他就了。”
銀絨歡喜得頭頂一對毛絨絨的狐耳都豎來了:“真的?哥哥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城陽牧秋沒理他,大步邁了山洞。
山洞外豁然開朗,天光清朗明媚,銀絨屁顛屁顛跟了去,這回“雙修”真的不錯,不像從前似的激烈過了頭,弄得他幾天下不來床,如今除了某一處隱隱作痛,雙.腿有些酸.軟之外,整個人神清爽,沒有絲毫影響。
銀絨愜意伸了個懶腰,而後,就發現了己胳膊上的吻痕。
“……”他扯開領口,又掀開衣擺,發現……竟然處都吻痕!?
銀絨疑惑極了,不這次“雙修隻為了救命”嗎?那直接提.槍上陣就好,多此一舉親什麼呢?
城陽牧秋顯然也注意己在小狐狸精身上留下的痕跡有些多,不大在彆過視線,口的話卻仍舊清冷正直得無懈可擊:“我有話問你——於你的墨玉鈴鐺——咱們找一處無人打擾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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