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豬腳湯,絕對是一味邪惡的補品。
據說加了當歸之類的中藥,在女人做月子期間,是最好的調乳補品。
不加中藥就是調補皮膚愈合的上品之物,煲的越久,豬腳裡的膠原蛋白就會熬出越多來,效果越好。
花生又是補血之物,兩者相結合,事半功倍。加了幾粒枸杞,湯味更好。
隻是……為什麼加了刑四爺給提供的幾味調料後,效果就會……就會差了這麼多呢。
原先的功效到是有,這些附加的……,算是怎麼回事呢。
剛睡下不久的溫小婉,覺得身下一陣燥熱,明明已入深秋,身上隻壓了一床薄被,按理不冷便是不錯,怎麼還會熱起來呢。
溫小婉睡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踢了被子,把自己嬌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個小蝦米狀。
深夜,秋風陣冷。
刑四爺這間土屋子質量又不甚好,不敢說四麵透風,但深秋裡,踢了被子,哪怕身體裡火燒一般,體表一定會忍不住地涼嗖嗖的。
溫小婉本能地往暖和的地方鑽去。這滿坑裡,惟一溫暖的地方,除了那人那裡,還有何處。
身體清醒的本能以及頭腦糊塗的倦怠,使得溫小婉睡著睡著就偏離了方向。
隨著身後呼起的一聲淡淡的輕歎,溫小婉身嬌腰軟地被一隻有力的長臂,摟進了溫暖的懷裡。
那人弧度硬朗的下頜,在溫小婉散了頭發的發頂,輕輕柔柔地來回蹭著,比一般人長出一個指節的修長手指,緩緩滑進溫小婉內衣裡麵,揉搓起那兩處嬌軟來。
溫小婉的呼吸聲,隨著那人手指的運動,跟著嬌嬌氣喘起來。
她身體裡的那股子沒有燒到外麵的燥熱,迅速漫延了全身,仿佛乾柴碰了烈火,等她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這股子火已經撲滅不了。
“聶……聶謹言……”
她如夢囈一般地喚著,其實眉目間已現了清醒,卻又很快墜入了另外一種混沌中,意亂情迷什麼的,簡直是任何東西都阻擋不了的牽絆。
兩具身體很快就合二為一,不隻是摟在一起那麼簡單了,粗重的喘息聲,帶出濃重得化不開的暖昧,使得小土屋裡,每一絲毫的空氣,都被粉紅色侵占無疑。
溫小婉一遍又一遍地叫著聶謹言的名字,緊時也叫、鬆時也叫、快時也叫、慢時也叫,高時也叫、低時也叫……
叫得聶謹言滿心滿腦都是溫小婉的模樣,她笑著、她惱著、她嗔著,還有她滿嘴謊言著。
聶謹言扒著溫小婉胸口的地方,沒頭腦地吻著,“婉兒,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沒有聽到溫小婉的回應,聶謹言的心頭一片空虛,幾乎窒息,好看的:。
他的身下,又加大了些動作,溫小婉被他弄得一陣翻江倒海,抑製不住地驚呼出來。
聶謹言的目光,在暗夜之下,顯得特彆明亮,直刺溫小婉的心底,映出一片暗沉的陰影。
“回答我,婉兒,回答我,永遠不會離開我……,說啊,永遠……”
聶謹言的語氣越發急切狂燥起來,完全不像溫小婉所熟悉的那個沉穩內斂的人,是什麼東西把這人刺激成這副模樣了呢?
溫小婉覺得情穀欠這個東西,真是太可怕了!
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東西,很容易就把人拿捏得性情大變,特彆是長年被壓抑的那種。
一旦嘗到滋味,欲罷不能是肯定的,欲求不滿……,或許也可以理解,但這般地專橫跋扈、占有欲過強,就不太好了吧。
溫小婉在想著,她幫著聶謹言開發出這項功能和技術,是不是有點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聶謹言又在逼問著,溫小婉難耐地動了動有些發酸的腰,應著他,“不離開,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
隻要不意外地離開這部、這個時空,就如意外穿進來一樣,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聶謹言。
溫小婉在心裡默默地說完,聶謹言已經興奮地高昂起頭來,臉上滿滿的滿足,看得溫小婉幾乎癡醉進去。
好吧,她不得不承認,她被眼前這個死太監迷得神魂顛倒了,竟覺得看哪裡,都是那麼的好。
該死的,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