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迷惑溢出了屏幕,難道我的是玄幻漫畫裡覺醒的角色?
還是穿越角色?
我搖搖頭,怎麼能直接動搖了自己的信念。
就算退一萬步,用之前年輕的身體來思考,這也不應該玄學,應該是柯學。
能解釋的,一定能解釋。
就在我這精神混亂的瞬間,眼前突然黑了一下——不對,不是我的眼前黑,而是整層黑了。這一層是全透明的落地窗圍起來的。
雙層落地窗,外層的遮光層突然開啟,把下午的天色遮了個徹底。
還有其他人!
突然黑下來的視線讓人本能的陷入了瞬間的被動。
同時黑暗當中有風襲來,我身子一矮,憑借著本能躲開了攻擊。順勢手握拳往上,果然撞上了一具身體。
手感好硬,這種肌肉可不是工藤新一那個小孩兒能擁有的。
比身體慢一步的精神跟了上來,在黑暗中判定出了和我貼身肉搏的人。
赤井秀一。
我早該想到——剛才工藤新一提到了這個名字,就不會是無緣無故。
他們是什麼時候聯絡起來的,我沒有時間細想。黑暗當中的戰鬥力、這樣的密集的攻擊讓我不論有多少特彆的地方,都必須要先解決了他。
我抬腳擋住他的腿,後撤的時候用手撐地強行轉身,避開了靠近的大新一。
這兩個人怎麼□□的秘密我依然沒有想通。
左手大拇指把壓在手心的柳葉刀往出一推,刀刃在中指和無名指指尖突出,在赤井秀一靠近的時候,自下而上用力快速的劃去。
我是衝著他的眼睛去的。
“砰”!
手指和刀用力的磕在了什麼硬物的身上,金屬、塑膠?柳葉刀被壓著往回刮了一段,直接讓我自己的手受了些傷。
結合剛才他那靈動的動作,我立馬就意識到了——
夜視儀!
想通了這點,雙手撐地,整個身體一翻,蓄力的腿用力踹在赤井秀一的身上,逼退了他幾步,手趁機快捷鍵點亮手機自帶的手電筒功能,然後朝他丟了過去。
隻要他反應不及,那帶著夜視儀的眼睛就會被強光刺激。
如果反應及時,那也勢必要閉眼或者摘掉夜視儀。
無論哪種,都給我爭取了時間。
我從腰後摸出□□,但是方向卻沒有撲倒赤井秀一身上,而是對著玻璃連開數槍,讓正對的大玻璃碎裂,充滿了裂紋。
這種時刻我還顧得上什麼,歪頭躲開了另一個靈活的大新一的攻擊,這次我沒有留手。
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我懷裡一拉。完全沒有料到我有這樣動作的他身體平衡一失,我趁機往他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我這一下非常用力,手腕一動,再補了一把力。
大新一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已經裂開的玻璃上。
“哢嚓”一聲,裂紋再也無法支撐,完全破碎開來。
同時,被我當作砸開玻璃工具的大新一自然也不可避免的掉了下去。
這種百層高度,摔下去焉有命在?
光線通過這個裂開的玻璃灑進來,赤井秀一已經將摘掉的夜視儀當作武器一樣丟了過來,逼著身後就是萬丈深淵的我側麵躲開了攻擊。
心中莫名在意大新一的我餘光往後,聽著從高空落地的玻璃聲,高層呼嘯進來的風聲,看到的卻是外麵展開的白翼。
就像是一隻白鴿一樣,自由的翱翔在天空中。
黑羽快鬥!
怎麼可能!
我可是讓庫拉索把他關在了一個絕密安全屋之後——而且還是燈下黑就在130附近,安頓好之後庫拉索才去和公安接了頭,這樣完全不會有時間差。
難道這個隻有高中二年級的學生能從裡麵破開我的安全屋嗎?
這不就像是無聲的嘲諷嗎!
我呼吸急促了一下。
而且,剛才的精神波動——
不可抑製的動搖讓我沒有躲開下一拳,我舉手,胳膊肘擋在臉前,接下了沉重的一拳。
強烈的不安感刺激了我,我下手自然越發的狠戾。貼近身體之後,我以掌接拳,反握住赤井秀一的手。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把刀穿過自己的手,捅進了他的拳裡。
本來就是用來切割人體的柳葉刀帶出了血肉,地麵一片模糊。
我的優勢在於,我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我不需要害怕留下任何不可逆轉的身體傷害。
這樣的攻擊讓我眼睛隱約有些發紅,我背對著反手開槍,打破了飛馳而來的足球。
近距離的爆破的聲音刺激著我的耳膜,穿透著我們兩人手的柳葉刀限製了彼此的行動。
但是我一用力,把手直接從柳葉刀刀把處□□,就像是感覺不到痛苦一樣,任由鮮血湧出。反手一用力,以指為刀刺著了赤井秀一的脖子。
任何人,再強的人這個地方都是脆弱的。
他也確實沒有想到我竟然能自傷自狠到這個地步,一時沒有躲開,緊接著就是一震劇烈的咳嗽聲。
好機會!
我右手甩到前麵,對槍極熟悉的手感讓我瞬間瞄準了最致命的地方——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