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重要的人總是最後出場吧。”MD,我究竟在說什麼?
這也能當理由嗎?
三哥的眼神有些暗淡,“或許是,她,不願意再見到我了吧?”
???
你在開什麼玩笑三哥,戀雪她也好愛你啊!
不要妄自菲薄,我的cp不允許任何人拆掉!
cp自己也不行,我直接過激cp粉。
“都三百多年了,我憑什麼期望戀雪等著這樣的一個我。”
“不會的。”我站了起來,前所未有的認真,戀雪一直都看著你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放棄你,我也有可能。但是戀雪小姐不會,一·定·不·會·”
因為在所有人都默認戀雪很難再活下去、很難再離開家門出去的時候,隻有三哥相信她總有一天會好起來,並且和她定下了去看下一場煙花的約定。
他被我這樣少有的強硬的語氣震懾了一下,眼神好像茫然中帶上了什麼東西一樣。
有一個瞬間,我甚至有一種——是我在塑造現在的三哥的錯覺。
剛剛升起不久的月光穿過樹葉,打在了三哥金色的瞳孔上。我突然看到沿著山路走上來的兩個人——不對,是兩隻鬼。
是珠世小姐和愈史郎要到了。
我和三哥默契的停下來口中的話題,這種私人心事怎麼能說給外人知道。
我重新坐了下來,看著上山的珠世小姐,心中有些感歎。為什麼人家穿著和服就能走得那麼順暢,簡直可說是優雅的健步如飛,我怎麼就連邁步子都覺得費勁?
難道是屑老板衣服的問題?
我坐在門檻上,白色的打底褲遮住了我的腿毛,我捋了一下頭發。最近因為頻發使用能力的緣故,我的頭發是越來越長,顏色也越來越綠。
嗯,腿毛也越來也綠了。
不過我預想當中熬夜禿頭的景象沒有出現,算是給了我心中一絲安慰。
我都已經注意到了他們,比我五感更加敏銳的三隻鬼自然也注意到了彼此的位置。
其他不說,就是三哥那種上位鬼的壓力就迅速給到了他們倆。原本走在珠世小姐身後的愈史郎加快腳步,跨了幾個身位走到了珠世小姐前麵。
對標一下他們倆的戰力,屬於炭治郎遇到的相當前期的任務,以三哥過去的視角來看的話,應該屬於根本不會讓他側目的弱者。
看著人已近,我站了起來。
夜空之下,山背之後刮過的涼風吹來了一些紫藤花的味道,應該是會讓他們仨都感覺到不太舒服的吧?
但是看看他們的臉色,尤其是三哥的,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似的。
“您就是耀哉先生提到了青先生和狛治先生吧。”珠世小姐欠了下身子,娃娃臉上的表情很柔和,算是問好。
倒是他身前的愈史郎,從我看到他開始,他的眉頭就微微的鎖在一起,嘴角也下壓著,手背上的青筋是迸起來的,好像他已經做好了隨時要戰鬥的準備一樣。
原本我還想著,按照愈史郎這樣毒舌的人設,看著禰豆子這張臉都能說出「醜女」這樣的話來!怎麼不得diss我或者是三哥一下?
但是沒有,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我看了一下靠著樹閉目養神的三哥,先側身讓他們近來,“嗯,珠世小姐,愈史郎先生,早就聽說你們的名字。”
“狛治先生,進來吧。”我招了招手,讓三哥在他們之後進來,緩解一下愈史郎心理上的壓力。
神社裡麵點了幾盞燭燈,因著常年失修,所以多少有些漏風,我覺得有些冷。
但是我忍住了打顫的衝動,和他們一起坐在了軟墊上。
又是跪坐!
就不能搞兩個椅子來嗎?
那個臨時的總部,我竟然就隻找到了那麼一把可以用的椅子,真是醉了。
三哥席地一座,也不管姿勢什麼的,
“青先生和狛治先生,都和我想象當中非常不同。”珠世小姐掩麵輕笑了一下,伴隨著這樣的笑聲,原先那種有些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這真的有種相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我正襟危坐,“珠世小姐和愈史郎先生倒是和我想象當中並無二致。”
廢話,我都親眼見過他們的人,並不是靠想象的。
“青先生之前在信中所托之事,我已仔細的思考過。我當初能夠擺脫鬼舞辻無慘的控製,是因為他正被緣一先生逼到了死亡的邊緣,對鬼的控製降到了最低,所以我才能完成最後一步。愈史郎由我的鬼血衍生,所以未受轄製。但是狛治先生……”
她仿佛反射不出一點光的瞳孔看向我的旁邊,“您乃是上弦之三,您身體內的鬼王之血並不是當初的我能夠相比的,在我脫離他掌控之後,鬼舞辻無慘應該會加強對鬼的控製能力,如果不是有青先生的能力撐著,想必鬼舞辻無慘應該早就會找到你、並且控製你,或許會……清除掉對他不利的記憶。”
我猜珠世小姐所說的「不利的記憶」應該是和我相關的記憶,因為主公自己對三哥的事都不清楚,也絕對不會把這種事往外說。
所以站在珠世的角度,三哥——三哥直接為了我背叛鬼王!明明知道鬼舞辻無慘死後,自己也會死,但還是義無反顧!
這是什麼神仙愛情,我都感覺要嗑到了。
拆我cp者,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