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第 269 章(2 / 2)

怎麼這次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之前就已經穩定人設在植物上,但是我其實真的沒有想要變成這種樣子啊。

有沒有搞錯。

還有你,彆摸了彆摸,鐵頭娃,你老婆不是在旁邊看著嗎,香奈乎現在還是彼岸朱眼的狀態嗎,看得不會很詳細嗎?

應該不是了吧,我的能力全用光了,再用彼岸朱眼就真的要瞎了。

在屑老板的那種幾乎和我連體的刺激下,我隻感覺這個世界是一刻我都待不下去了。

我一點也不想和屑老板一起合資拍恐怖片——甚至不是合資,這簡直是合體啊!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大概也知道了……世界意識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感覺這次的世界意識對我的惡意好大。

我本來以為這次和世界的聯係應該是之前那個舊十字架在我臉上留下的鐵鏽來著,結果現在看來,那應該就是個打醬油的,用來迷惑我的煙霧彈!

真正會讓我留在這裡的那種聯係,是我這次穿越過來的整個身體。

怎麼看都有一種世界意識鐵了心想要留下我的狀態。

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幸好我同化的時候那種藥不能停的狀態展現得非常完美,順便感謝一下三哥給我的自爆靈感,不然我感覺之前留下來給炭治郎的那個名字根本就拉不回來我。

要不是屑老板給了我一個刺激,我就這我都沒有一下子完全想起來。

安全詞當然要給炭治郎了,能夠保證決戰一定在的,而且靠譜一點的,妥妥的就是炭治郎——換了三人組的另外兩個,善逸未必醒著,伊之助……

算了吧,伊之助除了自己的名字,好像都記不太住的樣子,太不安全了。

話說回來,三哥為什麼那時候要和我說那樣的話?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和他透露過的。

疑問全部按下來,現在不能想太多這個世界的事情,想點好的——我的cp直接成真,三哥和戀雪,雙死就是HE——這可是我堅信的理念。

差點就介入我的cp,我直接心有餘悸。

癢——差點忘了炭治郎還在摸。

不行,我感覺我得趕緊溜,生物的本能讓我覺得自己的自我意識並不能持續很久。回去之後我得好好和基友研究一下,這次有點太詭異了。

那些疑問我必須要全部搞清楚才行!

以往的世界意識都沒有這樣的執著過,我畢竟是有經驗的人,雖然用言語很難完全形容出來,但是我就是感覺身體裡有種世界之間的拉扯感。

啊——也可能是炭治郎和屑老板對我的拉扯。

等等,這樣一想的話,我突然覺得我和屑老板是不是也挺好嗑的?或者還可以加上炭治郎一起?

我還是這種植物狀態,這不是某種本子裡才會擁有的元素?

我的XP是不是越來越奇怪了啊?

再這樣下去,我感覺自己能夠直接出本子了。

怎麼連自己的cp都嗑啊,喂!

趕緊給我把身後的這玩意弄走!

玄彌——對,玄彌!救救孩子,趕緊幫我把身體當中的最後一部分處理掉,隻有這個處理了之後,我才能回去。

我集中精神,和玄彌的單向聯係應該還在,就是不知道能傳達多少過去。

找個日輪刀把我的這個小種子給碾碎。

從嫩芽當中,我努力想要把最下麵的種子露了出來。

屑老板的意識從身後死死的抱著我,手從前麵掐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想要將我的脖子撕裂一樣。

拜托,屑老板,現在的我已經沒有感……

好像有一丟丟疼?

這究竟是我的錯覺PTSD,還是真的有疼的感覺?

救命,世界意識不會又開始了吧,還能第二次演我?

玄彌,你給點力啊,趕緊把我的意思傳達給其他人,還有鬼殺隊的各位,能不能看在我如此艱難的份兒上,少一點緬懷,多一點實際的東西。

等一下,這樣的話,我大哥的披風是不是還在鬼殺隊留著?!

貓貓流淚頭.jpg

我這鱷魚的眼淚還沒有留下來,意識的空間中,有什麼東西突然從天而降,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一樣,重重的穿在我和屑老板之間。

像是斬斷了什麼聯係一樣,那種熟悉的拉扯感從我的身體中傳來——

拜拜了,您呢!

我感覺鼻子一酸——不要誤會,我沒有感動得流淚,我是鼻子疼。

鼻梁撞在ipad上,好疼!

比我隱約還有一點點感覺的那種PTSD難受多了。

原來我穿越前撞的那一下,竟然有這麼狠的嗎?

“你在換衣服怎麼不說?”是熟悉的,媽媽的聲音!

哦哦哦哦哦,回來了,回來了!

我感覺到非常的快樂,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回來都覺得快樂。

因為之前那種真的會被留在那裡的感覺真的非常強烈。

一扭頭,正打算給我媽媽一個大大的擁抱的時候,就看到媽媽一邊低頭拿簸箕,一邊指了指我,“試你的假發要脫光衣服試?”

嗯?

什麼假發,什麼脫光。

我有點後知後覺,低頭看見自己果然是什麼都沒穿。

就算媽媽也不行,我已經長大了啊!

趕緊從旁邊的床上扯過來被子裹在身上。

“正好,你脫了睡衣,我準備洗衣服,你給我吧。”媽媽看著被我弄得亂七八糟的床和壓在我身上的被子,也就沒有自己下手找,直接問我要。

睡衣?

我哪裡還有睡衣能夠給她?

“我自己來,你先出去!”我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我記事以來就沒有這樣在媽媽麵前裸|著過了!

之前和基友也就罷了,在澡堂裡也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在媽媽麵前,我反而更加摳腳!

性彆意識啊!

媽媽肯定是看出來我得窘迫了,稍微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關門之前和我說了一句,“一會兒把衣服扔到洗衣機裡給你爸看著點,我帶你出去買衣服,趕緊把你的妝卸了,咱們早去早回。”

什麼妝?

聽著關門的聲音響起,我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我連鞋也不找了,直接光著腳下地,站在我房間的全身鏡前。

看看著青色的眉毛、青色的睫毛、青色的腿毛,還有青色的長發——

是不是我穿回來的方式有些不太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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